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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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那位才是皇帝的母后。”

    林若秋憨的晃着她的胳膊,“您也是陛的亲祖母,臣妾莫非不能孝敬一二么?再说太后娘娘那里已经有人孝敬了,臣妾去添什么。”

    大约是妒忌她轻轻松松就能不劳而获,赵贤妃也想有样学样为自己博一个贤名,可宋氏已去,同样的招数用不了第二次。赵贤妃只得将工夫到魏太后上,为了让众人瞧见她这位儿媳妇多么孝顺,赵贤妃一有空就拉着魏太后到御散步,且专拣人多的地方,多了几趟冷风,魏太后真病了,于是赵贤妃又整日到嘘寒问,还亲自侍奉汤药,奈何魏太后的病不见好转,反倒愈发加重——这也是很正常的。赵贤妃并非自家亲眷,多少算个客人,她每每过来,魏太后都得穿好衣裳严阵以待,生怕扫了太后威严,有时还得加妆饰,赵贤妃一走,魏太后又得脱衣躺,这么来来去去的,再健全的人都得染上风寒。

    不过看赵贤妃的架势,或许希望魏太后永远好不了才好,这样她就可以侍疾一辈了——白赚的名声。

    太皇太妃每每说起此事都乐不可支,“云娘这回当真是作茧自缚,想借着贤妃在立威,殊不知这贤妃也是个傻的,光顾着拿她扬名、连都不了。我看云娘也是真恼了她,怎可能举荐她为皇后?”

    说着便拍拍林若秋的肩膀,“梁小丑而已,无须忧虑。”

    林若秋本来也没担心这个,倘若说她和谢贵妃一个占了嗣的便宜一个占了家世的便宜,赵贤妃则属于两边不靠、比上不足又比有余的那类,况且她若有力劲儿,就该看得自己立后的可能是最低的——楚镇怎可能容许皇后有一个手握重兵的娘家?

    赵贤妃若真能被立为皇后,她才该担心自己的娘家能否得享太平。

    奈何她瞧不,反倒汲汲营营为后位奔走,林若秋看着她,只觉得可笑又可悲。

    程氏叹:“由她去罢,等到了明年,她就知后悔了。”

    太皇太妃一边:“可不,我瞧陛的意思明白得很,如今独你膝儿女双全,又有先皇后的娘家保举,这凤印还有她人可堪执掌么?”

    又望着林若秋咯咯地笑,“更别说皇帝那样疼你,哪怕群臣反对,他也是非立你皇后不可的。”

    程氏睨着她:“少来,能德才兼备,为何要惹人话柄?”

    又安林若秋:“至少在品德上你是没话说了,从前甘殿那位能压过你的不就这个么,如今朝支持你的臣不少,可堪与谢家分抗礼,谢相一人可没法将势扭转回来。”

    林若秋,随即却苦恼的面,“臣妾知,只是……不知该如何与陛。”

    楚镇对她用心良苦且寄予厚望,林若秋皆看在里,可正因如此,她反而到肩上担沉重,以致于最近与皇帝相都有些力不从心,生怕哪里得不好,辜负了他对自己的信任:一举一动都须照着贤后的模去刻画,这对她而言未免太难了些。

    程氏笑:“何必拘泥至此,谁规定一个贤后就得呆呆板板、连笑都不许笑一的?哀家年轻时也不曾这般。”

    太皇太妃诧异的看着她,“娘娘您也年轻过?”仿佛听到了什么耸人听闻的秘闻。

    程氏拿扇柄敲她一,斜睨着:“你以为太宗皇帝就真将哀家当成摆设?”

    虽然后来确实如此,可当她还是婕妤的时候,太宗皇帝也曾来过她房里几回,两缱绻自然也有过,只是程氏颇淡,明知这个男人并不钟于己,自然懒得心。只是在闺房之,偶尔也会小小放纵一番,反正私底不碍事,当着人正正经经便成了。太宗皇帝后来还夸她,说她蕙质兰心,为朕之解语也。

    林若秋听得神,不住,看来从古到今的男人都是一样的,希望自己的妻外表冰清玉洁,床笫之间却如同-妇——这便是理想的贤妻了。

    林若秋学以致用,到了晚间,两人同床就寝时,她便将一只葱白柔荑放到男人膛上——她甚少这样主动,因此一旦主动起来,暗示的意味便十分明显。

    楚镇果然睡不着了,开:“何事?”

    林若秋故意将声音嗲嗲,如熬化的麦芽糖一般,“臣妾发冷。”

    言之意,自然希望楚镇搂着她睡。虽然是她之前提要矜持,不过都到同一张床上了,就不必再假模假式了吧?就算不什么,也不该跟两条咸鱼般的躺着。

    楚镇的声音溢满关切,“很冷么?”

    林若秋于黑暗轻轻,还瑟缩了一,好让楚镇看到她此刻多么怜无助。

    楚镇的手脚果然动了一,看样是耐不住了吧,就说这一招是没有男人抵挡得住的——太皇太妃在这方面可是老手。

    林若秋正在窃喜,谁知就见楚镇捷地床,从箱笼里摸一床厚实的棉被来,“多盖吧,免得着凉,朕还得为你请太医。”

    林若秋:……

    她所面对的是钢铁直男无疑了。

    ☆、第110章 福星

    对于这样不解风的男人,林若秋的回应是投降。她原想着宋皇后“过世”了有一阵, 两人也假意哀恸了一阵, 是时候恢复温存了。可谁知楚镇半没领会到她的苦心,还说什么多加被

    这和劝女孩经期多喝有何分别。

    但对方是皇帝, 林若秋自不可能将他和青期的小男生一般看待, 她只能选择接受楚镇的“好意”。

    林若秋遂将褥单往里拉了拉, 准备两人各盖一床锦被——他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如此也免得受凉了。

    谁知楚镇却一本正经地将方才取的被褥加在原有的背面上, 继而整个去, 并顺理成章地将女躯拥住, “被太薄,还是挨着朕更和些。”

    这哪是傻, 分明是扮猪吃老虎。林若秋遂乖乖的偎他怀,两人如同磁铁一样贴合着,倒真好像天一般温

    唯一讨厌的是楚镇上那层淡青的胡茬总在扎她的脸颊, 蹭得林若秋睡不着觉,又不便将他推开,于是悄悄说起闲话, “宋大人忽然上疏, 是遵从陛您的意思么?”

    总觉得皇帝若无默许, 宋太傅不可能有如此大的胆量, 立后一项兹事大, 宋太傅又几近退隐, 平白惹这些麻烦什么。

    楚镇轻轻嗯了声, “朕不过随提了一句, 他倒心领神会。”

    可见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

    林若秋停顿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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