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命里无子的皇帝(穿书) - 分卷阅读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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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羞别过, “说了该克制,陛您却又不自持了。”

    “你在朕跟前, 朕如何能自持?”楚镇撩人的手段也愈发益了。

    末了两人虽未正式港, 林若秋也由着他亲亲抱抱了一会儿, 横竖这是在自己里——没关系。

    楚镇挲着她柔白细腻的颈,“其实朕也该给你裁几件衣裳。”

    又来了又来了,男人对女人的好恰如女人对洋娃娃的好,林若秋忍不住翻起白,她自己都不嫌衣橱里的衣裳太少,皇帝却总替她着急,可见她名声败坏有一半都是因楚镇的缘故,她自己倒想清清白白人呢,皇帝却迫着她奢靡无度,她能有什么办法——当然这话说来就太讨打了,她听着都像得了便宜又卖乖,旁人自然更不信。

    平常她或许就遂了皇帝的意,顺为自谋求福利,不过如今时候非常,林若秋当然不想站来当靶,因谦逊的:“陛的好意臣妾心领了,等开之后再说罢。”

    横竖冬天裹着厚厚的棉袄显不材,再多衣裳给谁看?等开之后,宋皇后的事也淡了,她就算打扮得和蝴蝶一样枝招展也没人敢说些什么。

    楚镇只好由她,又轻轻拥着她的肩:“适才朕来前你在想些什么,看你魂不守舍的。”

    林若秋模糊笑意,将心淡淡的忧桑咽了回去,“臣妾只是想和陛白首共老。”

    许是太皇太妃那番话动了她,她发觉当皇后未必真是件好事,太宗和先帝两朝就不说了,宋皇后这个皇后过得也并不快活,如今虽逃樊笼,却只能隐姓埋名地度日——好在有李清陪着她,大约她也是甘之如饴的。

    想到此,林若秋重新振作起来,试都没试,她怎么能先退缩?就算她没在适当的时机现,见人却正是她心仪之人,今后几十年的光,还不够弥补那段空缺与遗憾么?

    她信自己有能力、也应该获得这份幸福,不过在那之前,她需要再度确定楚镇的心意。

    林若秋遂凝睇着皇帝,轻声说:“若陛的心思有所反覆,请务必先告诉臣妾,臣妾绝无怨言。”

    她固然很想成为楚镇的皇后,可也并非这个名分不可,若迫于形势需稍稍推让,她也甘心遵从——只要楚镇与她永不相欺。

    男人在她额上烙一吻,郑重:“朕的心意绝无改变,卿勿忧。”

    林若秋,唯有抓着他的衣襟,将那意努力忍回去——太兴了,甚至有想哭。

    楚镇拍拍她的脸颊,笑:“还多心么?”

    林若秋拼命摇,她知男女之间的消耗多半来自于双方的不信任,难得楚镇愿意这样包容她的疑虑,还耐心的作解释甚至安她,她自然对此德。

    今后,无论形势如何变化,她相信自己都能以平静的态度坦然面对——只要她知,楚镇心里始终是有她的,这便够了。

    *

    虽还未正式冬,赵贤妃贴嫔妃人,早早就吩咐尚局发了冬衣棉絮,横竖是些惠而不费的事,就和先前的例汤一般,不外乎邀买人心的手段。

    林若秋看多了她这段时日的作,自然见怪不怪,况且众人漏夜守灵,没厚衣裳挡挡寒气还真不行,林若秋还真有庆幸赵贤妃提这些,这样她就能顺理成章将手炉捎来了。许是生了两个孩的缘故,她比常人尤其怕冷了,只是为嫔妃表率,她不便带搞特殊,赵氏的举动反为她提供了挡箭牌。

    这一晚众人如常值夜,各自都有些犯困,钱婕妤更是早就打起盹来——她这几天着实累得够呛,里嫔妃本就所剩无多,虽又添了一个李婕妤,可时日尚浅,论资历,钱婕妤更排在安然、李蔷等人前,她亦不敢犯了差错惹人耻笑,因此这些天竟规规矩矩随在几位娘娘后,士们让跪便跪,让诵经便诵经,一日来,脚都麻了,觉也睡不好。

    谢贵妃见众人都有些神志恹恹,遂吩咐明芳,“让底送些茶来吧。”

    于是人奉上熬得酽酽的茶,可巧一个婢女捧着茶盏从钱婕妤面前经过,失足了一跤,茶连同泡烂了的茶叶悉数泼洒在锦缎鞋面上。

    还好那茶放了多时,并非,不足以令人受伤,可钱婕妤也够着恼的。奈何灵堂面前不便发作,那婢又不住地请罪,钱婕妤只好胡一摆手,“罢了罢了,你去罢。”

    遂躬,准备掏手绢拭鞋面上的污渍,谁知这么一低的功夫,她袖滴溜溜掉一只晶光灿灿的翡翠手镯。

    立刻有尖的叫嚷起来,“呀,这是什么?”

    明芳疾手快将东西拾起,到谢贵妃手,谢贵妃细细端详片刻,似笑非笑:“这样的镯,本在披香殿似乎见过。”

    钱婕妤红涨脑,正要解释,赵贤妃断然制止了她,且柳眉倒竖:“作的东西,偷盗竟偷到本这里来了,还不快回闭门思过去!”

    因命人堵上钱氏的嘴将她押回去禁足,看着证人消失,赵贤妃方才松气朝谢贵妃走去,预备将东西讨回来。

    谢贵妃:“到底是妹妹明大义,这么快就将贼盗置了。”

    赵贤妃则打着哈哈,“还是如炬,否则怎能知钱氏包藏歹心?”

    两人互相嘘一番,因将此事不提。

    回去之后,红柳便嘀咕:“钱婕妤再怎么浅,又怎会盯上披香殿的东西?何况那只镯上佳,十足,贤妃娘娘岂会不好好保着,这么容易叫人偷拿了去?”

    林若秋笑:“你既知就算了,咱们也不必拆穿,横竖是她们自己的事,赵贤妃这回可当真偷不成蚀把米了。”

    看来赵氏为着继立为后已急火来了,竟病急投医去找钱婕妤帮忙。虽说钱婕妤与魏太后沾远亲,如今魏氏嫔妃都不在了,说会看重她些,可魏太后抱定宗旨不己事不张、一问摇三不知,怎么会去这档闲事?更别说钱婕妤还是个嘴笨的。

    嘴笨的人还贪心,迫得赵贤妃拿这枚镯将其收服,可惜事有不巧,让谢贵妃逮了个正着,两方丢尽颜面——那倒茶的女怎会冒冒失失的,林若秋很怀疑是谢贵妃的手笔,这赵贤妃为了维持清白人设,只好与钱婕妤断绝,而钱婕妤因她落井石推自己缸,只怕也恨透了她,更不会帮她在太后跟前言。

    为了区区皇后之位,谢赵二人如今已势成火,目前看来赵贤妃动作频频,可谢贵妃却更胜一筹,每每都能察先机——想必一场持久战是免不了的。

    王氏再度来请安时,亦留意到肃杀的气氛,“听说朝文武群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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