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狂 - 分卷阅读189

    都十分扭曲，充满怨毒。

    明恕将相机转向秦绪，“他们是？”

    秦绪扯一个讥讽的笑，“我爸妈。”

    秦绪和秦雄都姓秦，问之前明恕就已经猜到了。

    “看来你很衷观赏旁人的丑态。”明恕说：“不过你为什么非要来祈月山观察？”

    “当然是因为到这网红景的人格外丑陋啊！”秦绪神变得鸷，“嘿嘿”笑了几声，“你没发现吗？这座山随可以捕捉到最丑陋的灵魂！”

    方远航直，有躺着枪的觉。

    明恕说：“刚才在海镜寺外面，你不断观察周围的人，也是为了捕捉他们的丑态？”

    秦绪了嘴，“如果可以，我还想拍你们警察的丑态！”

    方远航听不去了，“你适可而止！”

    “相机。”明恕晃了，“借我用用。”

    秦绪激动：“为什么？”

    明恕说：“里面那十几张凹坑照片，说不定能给我们提供一些线索。”

    秦绪握拳。

    明恕说：“怎么，不愿意啊？”

    秦绪说：“你本不是想要我拍的那十几张照片，你是想把我的相机拿去技术理！”

    明恕笑，“哟，还聪明。”

    “你以为我是凶手。”秦绪又：“因为九成命案的凶手，都会返回作案现场！”

    明恕手指捧在一起，有一没一地着，“推理倒是看得不少。”

    “但我不是凶手！”秦绪说：“我连她们是谁都不知！”

    明恕问：“那个凹坑最早是谁发现的？”

    秦绪愣了。

    明恕等了几秒，“嗯？”

    秦绪说：“我如果说是我，你是不是会更加怀疑我？”

    “还真是你？”

    “我总不能撒谎吧！万一以后被你们发现我撒谎，那我的嫌疑岂不是更大？”

    明恕说：“那你得好好回忆一了，是怎么发现那个凹坑？”

    “我……”秦绪终于局促起来，“我跟在三男两女后面，想拍他们。他们在那个凹坑附近打闹，我在方拍不到他们的脸，就只好往上走。我站的地方比凹坑，一就看到了里面的尸。”

    明恕问：“你跟的是哪五人？”

    秦绪往后一看，将对方指了来。

    明恕又问：“他们知你跟着他们，拍他们的照片吗？”

    秦绪不屑：“我拍照从来没被人发现过！”

    明恕没有继续往问，暂时将秦绪放走。

    “这孩心理可能有严重问题。”易飞说：“但要说他是凶手，我看也不一定。”

    “嗯。”明恕：“秦绪有发绪的渠，但凶手展示来的是一期压抑、终于爆发的状态。”

    易飞扫了目击者们，“都问得差不多了，除了这个秦绪，其他人都看不什么疑。”

    明恕了眉心，“还是得等邢老师和肖满那边结果。”

    夜里，邢牧带着尸检报告匆匆赶到，见萧遇安也在，脸突然变了，“萧，萧局，你也在啊。”

    萧遇安，“嗯，来了解案。邢老师，你不用顾忌我，跟明队汇报就是了。”

    “哦，好。”邢牧将报告递给明恕，“还是初步尸检时的结论，两位被害人都死于颞骨的锐伤，之前我怀疑被害人在死前于神智不清醒的状态，凶手可能给她们用了药，但毒理药理检验显示，她们并未服过、被注过任何药。另外，她们的胃已经排空。死亡时间是在10月13日晚间。”

    明恕说：“所以她们是在清醒状态被凶手一刀给……”

    “当然也可能于睡眠状态。”邢牧：“不过有个问题是，凹坑边就是第一现场，尸斑也证明，她们在遇害后很快就被摆成了我们看到的姿势。两个女孩，在什么况会在荒郊野外睡觉？我实在是想不来。”

    明恕抱着手臂走来走去，“凭秦绪的条件，即便是在夜间，也几乎不可能将一把刀两名清醒成年女的颞骨。凶手大概率不在那群上山的年轻人之。方远航。”

    忽然被名，方远航连忙站起来，“师傅，我在！”

    明恕说：“命案发生的地方虽然离海镜寺很远，但两名被害人上山，正常路线来走，应该会经过海镜寺。她们遇害的时候，祈月山上游客不算多，海镜寺的僧人也许注意到了她们。你去海镜寺打听一。那如果她们并非是从常规路线上山，她们与凶手的关系，就很值得琢磨了。”

    常年住在海镜寺的僧人有九位，方远航找到他们时，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僧人主动走了来，自称三天前的午，看到两名女经由海镜寺往山上走。

    这位僧人叫悟憎，一年前考研失败，才拜佛门。

    “她们来祈月山赏秋，我遇到她们时已经是午3。”悟憎穿着僧人衣，但也许是家的时间不，举止不太像僧人，“我当时正在院里读书，她们来休息，问我山上的叶是不是都黄了。”

    方远航问：“你怎么回答？”

    “我当然是告诉她们叶的确黄了。”悟憎说：“但我提醒过她们，海镜寺离山有很一段距离，再往上面走，就没有路了，她们两个女生可能会遇到危险。但她们不听，还说自己是女汉。”

    方远航问：“你为什么觉得上面会有危险？”

    悟憎愣了，往一耷，“山上平时本没有人去，难不危险吗？”

    方远航没有接着问，而是盯着悟憎看了会儿。

    危险其实分为很多，山上有野兽，是危险，山上路险，一不小心可能会栽去，也是危险，山上藏着意图不轨的人，更是危险。

    悟憎想表达的，到底是哪一危险？

    见方远航看着自己，悟憎神有些不安，“我没有将她们拦来，我也很自责，但她们死在山上，这不关我的事吧？”

    方远航有些吃惊。

    都说信佛者慈悲，悟憎这一番话却听不分毫慈悲。

    “那你回忆一，她们上山时穿的是什么样式的衣服。”方远航说。

    悟憎说：“都是运动服，一人白衣白鞋，一人红衣黑鞋。穿白衣的那人带着相机”

    方远航又问：“她们上山前后，你还注意到别的游客了吗？”

    悟憎摇，“那天来祈月山的人其实不少，但从海镜寺经过，往山上走的我只看到她们两人。”

    “你们平时会上山吗？”

    “不会，山上除了树还是树，有时看得到一些松鼠。我们需要什么会山购买，上山没什么意义。”

    “穿运动服，赏秋，自称女汉，还带着相机。”明恕说：“那就和我们大多数人一样，真的只是去山上看银杏叶。但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