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狂 - 分卷阅读162

    就是她？”

    许用力，声音稚甜，“就是这位。”

    显示屏上的人，是在李红梅残杀室友之后就消失的“小鬼”，迟小。

    第73章 无休（33）

    迟小已经死了？被人杀死在医四巷里？

    迟小到底是什么份，背后是什么势力？

    在死之前，迟小为什么会如鬼魅一般站在一个陌生小女孩的窗前？

    当初迟小接近李红梅，用意是什么？受谁指使？

    又或者，这一切只是许的玩笑？

    太多疑问摆在面前，明恕却无法逐条分析，因为“教授”案正等着他去解决，在巫震之前，还有一个人死亡，而这个人很有可能是这一系列案里最无辜的一个。

    失踪案排查并无收获，从去年12月到今年4月，各个分局、派所有记录的失踪人里，没有符合条件的人，更别说罗敢锋所说的节期间。

    “我和萧局分析案的时候，萧局预料到了这可能。”明恕说：“幕后黑手——‘教授’选定的替是个没有亲人、没有朋友的人，他是死是活，没有人关心，他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人注意到，更不会有人报警。”

    “那最可能的就是拾荒者啊。”经过于孝诚的事，周愿比以前积极了许多，说完有张地瞄了周围的同事，将脖缩了回去。

    “过去是，但现在其实不一定。”明恕说：“去年治安总队要求分局和派所治理拾荒者的问题，拾荒者要么离开主城，要么社区劳动，现在仍然靠拾荒过活的，基本上都在片儿警的视线。谁要是忽然失踪了，不用报案，所在辖区的民警都知。”

    “没有工作，独居的四五十岁男也有可能。”易飞说：“不过这样一来，排查的难度就很大了。”

    方远航鼓了腮帮，“同一时间段的未侦破命案里也没有我们想找的人。想想倒也是，如果尸已被发现，警方开始侦查，巫震自知与命案有关，其实没办法再保持镇定。巫震本人也是受害者，他不是‘教授’那样的疯，一个普通人，心理素质不到那个地步去。”

    明恕说：“既然在失踪案上什么都没查到，那就只能从节这个时间手了。确定巫震节前后的行踪，可以缩小摸排替的范围。”

    方远航又举手了，“我有问题。”

    明恕看了徒弟一，“说。”

    “我们现在是假设替存在，对吧？”方远航说：“那如果替其实不存在呢？”

    明恕挑左边眉梢。

    “你的意思是，幕后黑手直接教唆巫震，巫震并没有杀人？”易飞想了，摇，“且不说罗敢锋提到巫震杀了‘秦教授’，就是没有罗敢锋这条线索，你这假设也很牵——第一，这样幕后黑手就是直接参与到这场死亡游戏里来了，第二，没有亲见到另一人绝望与‘自杀’，巫震凭什么那么定地接过接力？”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方远航是会议室里唯一一个站着的，明恕说他好动症十级，还真没错，开会时只要没有萧遇安等上级领导，他就坐不去，一定要站着才舒坦。

    “我知你什么意思。”明恕接话，“你认为幕后黑手对巫震行了心理控制，巫震以为自己杀了‘秦教授’，其实并没有，那只是幕后黑手施加在巫震上的暗示。”

    方远航说：“我这想法有没有可能？”

    明恕笑了声，“我觉得有儿假。”

    方远航双手撑在桌上，“嗯？”

    “理论上确实有可能。”明恕目光一沉，“但心理暗示真有这么大的作用吗？”

    邢牧又忍不住泼领导冷了，“其实放整个心理学界，确实有人能够到。”

    明恕调转视线，看向邢牧。

    邢牧立张，正襟危坐，还咽了唾沫，脸颊噌噌起来。

    “确实有人能够到。”明恕将邢牧的话重复了一遍，问：“那能到的都是什么人呢？整个心理学界，这样的人又有多少呢？”

    邢牧还没反应过来，易飞已经了然地了。

    “这……”邢牧摸了摸自己的脖，“当然都是尖的专家。至于人数，这我没有了解过。”

    “而我们的嫌疑人，是个并不得志的‘教授’。”明恕慢声说：“‘教授’是我们给他的代称而已，他到底是不是教授，还得打一个问号。他可能是医科大的讲师，也可能是助教、后勤。不用打问号的是，在他的行业，他绝不是佼佼者，他没有能力对巫震眠到老方说的那个地步。”

    方远航连忙反驳，“我不是老方！我才23岁！”

    肖满打趣，“哟，才23啊？我还以为你32了呢。”

    方远航：“呸！”

    气氛本来张，这松快了些，明恕问：“没什么问题了吧？没问题就各自领任务，第一，从巫震节的行踪划定替的活动范围，第二，详查覃国省自杀一案。”

    方远航再次赶到“光”。

    近来与刑警多次打，“光”里不是编剧还是其他岗位的员工都有些张。

    编剧主任欧祥和脸难看，“巫震的事和我们真的没关系，你们老是跑来问这问那，我们很受影响啊。”

    “案没查清之前，只能麻烦你们合。”方远航在重案组老被“欺负”，但在外面还是有魄力的一刑警，欧祥和被他一说，即便不愿，也不便继续抱怨了，支吾：“有什么问题你就问吧。”

    方远航说：“我想看今年节期间，巫震的工作记录。”

    逢年过节，很多行业都放假了，“光”的大分编剧领假回家，留来的要么有要的工作，要么本没有家可回。

    杨舒星属于前者，巫震属于后者。

    后勤给的节人员动表上显示，放假期间待在“光”的只有七人，编剧杨舒星手有一个重要的网剧剧本，必须利用节时间完成，而巫震是留来的编剧里唯一负责短片的。

    早在腊月十几号时，巫震就没有工作可了。

    政府与企业都要放假，临近节，本没有单让巫震接。理说，巫震当时很轻松，既没有剧本需要写，也没有拍摄需要跟。

    杨舒星就住在巫震隔，且与巫震共事过多年。据他说，巫震在节前后时常外，时间不在房间里，这对别人来说或许没什么，但对巫震来说就不同寻常了。

    “我想不他去是什么。”杨舒星说：“他不是那靠‘打街’激发灵的人，有没剧本要写他都喜待在公司，他还给我说过，与其去观察别人，不如多看看书，思考别的编剧是怎么人设。”

    方远航问：“那你知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