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狂 - 分卷阅读157

    位置，汪颖不该如此吞吞吐吐，“我们就聊了剧本什么的。我们学院是文学新闻一，和巫老师也算半个本家吧。”

    易飞观察了汪颖一会儿，忽然说：“不止吧？”

    汪颖几乎没有与易飞对视过，都是低着，珠不断转动，“真的。”

    易飞已经看过汪颖校两年多以来的成绩以及考成绩，如明恕所料，她的确是被调到新闻专业，她的考分数离她所填报的药学专业差了二十多分，而新闻专业正是这所大学里收分最低的专业。

    可即便是在这样一个专业里，汪颖的成绩仍旧排不上前列，始终徘徊在游。

    易飞说：“巫震对你说过，一个人如果没有天赋就没有一切，努力唯一的作用是令TA输得更加彻底。”

    汪颖猛地抬起，难以置信地看着易飞，嘴动了好几次，终于：“你……你怎么知？”

    市局。

    许再次从心理研究心“越狱”，跑到了重案组。

    萧遇安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

    许警惕地退后两步，视线却并未躲闪，“你是谁？”

    萧遇安知她就是那位尸臭的女孩，却问：“你是谁？”

    许立即咽了唾沫，小声说：“我想找明恕。”

    “哦？”萧遇安很有耐，“明队不在，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许愣了几秒，“我想问他，他找到那个死掉的了吗？”

    第71章 无休（31）

    汪颖的反应已经间接说明，巫震在“培养”沙的同时，也向汪颖输过类似的观念。但巫震最终选择了沙，也许是发现汪颖并不能成为一个优秀的“继承者”。

    易飞问：“你和巫震是因为拍短片认识，‘光’应当是你们学院找的吧？现在那么多小型影视公司，你们为什么就找到了‘光’？”

    汪颖越发张，“我……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来查我。”

    易飞停顿几秒，看着汪颖的认真：“因为巫震卷了刑事案件。你是他曾经接过的重要人之一，我们需要你的合。”

    汪颖轻呼一声，“我能问是什么刑事案件吗？”

    “侦查阶段，细节不能透。”易飞说：“汪同学，你不用害怕，我问什么，你把你知告诉我就行。注意一，不要撒谎。”

    汪颖连忙摇，“我怎么敢对警察撒谎！”

    易飞笑了笑，“放松。现在回答我上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在众多小型影视公司里，选择了‘光’？”

    “我是那次活动的负责人，其实活动虽然是学院学生会组织的，但其实……所有事基本上都是我一个人在。”汪颖说话时一直看着桌面，这是很多人一次面对刑警的本能举动。

    “我可以理解为你独自包办了整个活动吗？”易飞问：“为什么？还有，知你独自忙活动的人多不多？”

    汪颖叹了气，“因为从大一开始，他们就把我当苦力来使。我这个人，没什么天赋，唯一的优就是比别人勤奋。”

    易飞温声说：“后一个问题。”

    “学生会的人都知吧。”汪颖说：“别的认识我的人应该也知，这也不是什么秘密。然后我选择‘光’，是在学院告示板上看到宣传单了。”

    “宣传单？”

    “嗯。”汪颖解释：“每个学院楼都有一个告示板，张贴考研、国、学生活动之类的信息，我每天都会看。学生会主席将短片活动给我，我那段时间正在想联系哪家影视公司，就看到了‘光’的宣传单。”

    易飞说：“影视公司会到医科大里张贴宣传单？”

    汪颖怔了，“我以前好像也没有看到过类似的宣传单。”

    易飞问：“你就因为一张宣传单就选择了‘光’？”

    “我其实有选择恐惧，这张宣传单忽然现，我当时觉得可能就是缘分吧。”汪颖说：“而且和别的影视公司不同，他们这家是专注校园短视频的。”

    易飞忽然蹙眉。

    “光”专注校园短视频？

    本没有的事！

    “光”的业务重一直是电视剧、网剧剧本，什么时候专注过校园短视频？

    汪颖肩膀缩了，不安地问：“我说错话了吗？我……我没有撒谎。”

    易飞问：“当时那张宣传单你还留着吗？”

    汪颖摇，“早就丢了，不过我拍了照。”

    易飞接过汪颖的手机，上将照片发到自己和明恕的手机上，然后再仔细看照片。

    宣传单得很有校园气息，调公司多年来与多所小学、校、职校合作，制作了大量优秀的短视频。

    而对“光”真正的主要业务，宣传单上一字未提。

    在看到巫震的名字时，易飞轻声自语：“这是……”

    宣传单上，居然将巫震写为“光”校园业务首席编剧。

    汪颖轻轻搓了手，“我觉得选别的公司，不如选这家主攻校园短视频的公司，就拿着宣传单去了‘光’，说想和巫老师合作。”

    虽然还没有实，易飞已经能确定，这张宣传单系伪造。

    “你给‘光’的人看过宣传单吗？”易飞问：“他们是什么反应？”

    汪颖说：“我没有直接拿给他们看，但我记得我将宣传单丢在‘光’了，工作人员应该都能看到。反应的话……我不知。”

    易飞，往问：“你和巫震因为这次活动而频繁，他是从什么时候起，和你讨论‘努力无用’的话题？你们后来讨论到了什么地步？”

    汪颖的绪刚才平复了一会儿，一听这个问题，又张起来，“是什么时候我也说不清楚，巫老师说过很多次，什么看得我很勤奋之类的，后来他就开始讲他自己，一直调对平庸的人来说，努力是没有用的……”

    易飞说：“我猜，你那段时间心非常糟糕。”

    “是。”汪颖再次低，“我本来就觉得自己不行，事实上我也确实比大分同学笨，巫老师说的那些话让我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易飞斟酌之后问了重，“巫震向你提到过他的死亡计划吗？”

    汪颖一睁大，“什么？死亡计划？”

    易飞观察汪颖许久，“他只是不停告诉你，平庸而努力之人的可悲，是吗？”

    “嗯，短视频拍完之后，我们就没有往来了。”汪颖突然反应过来，“巫老师是想……杀死我？”

    易飞安抚了几句，又问：“能够在你们学院告示板贴宣传单的一般是什么人？”

    “兼职的学生、教职工，基本不会是商家的人。”汪颖说：“大分校都是这样。”

    易飞接着问：“在你与巫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