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狂 - 分卷阅读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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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小房间里,能接到的人很少。至于泥封尸……”

    方远航举手,“师傅,我有个想法。”

    明恕视线调转,“嗯,你说。”

    “你说沙选择演艺集团的目的之一,是让同事不安,这是沙在报复那些欺辱过她的同事。我觉得巫震的行为里其实也有报复因素,而且报复面更广。”方远航说:“泥封尸,你们不觉得这听上去就很渗人吗?他是不是在用这方式报复社会?”

    明恕想了想,笑:“脑越来越灵光了。”

    方远航说:“以前的泥封尸案,全都是凶手为了掩藏犯罪事实,阻挠警方破案。这个案里,巫震本人就是半个凶手,他本没有必要掩藏犯罪事实。”

    “巫震是氰化钠毒,用泥封尸,才能让人一就认为他是被杀害。泥封尸是用来误导我们也说不定,但还有一可能。”明恕说:“巫震的诉求是‘永垂不朽’。他的作品无人问津,但他的可以在‘永垂不朽’。”

    “封泥的尸也会腐烂。”邢牧为法医,对这细节格外较真,说完偷偷瞄了明恕一,见明恕正看着自己,连忙将脑袋缩回去。

    “我知。”明恕又不是法医盲,这常识本无需邢牧提,“我的意思是,巫震认为自己可以以这方式实现‘永垂不朽’。”

    易飞说:“先别猜测泥封尸的意图了,我们讨论再多,其实都是‘薛定谔的泥’。两个知真相的人都死了,谁知他们是想‘永垂不朽’,还是报复社会,还是单单想营造他杀的假象。现在最关键的是找到帮助沙‘自杀’的那个人。这个人是沙‘同类’的话,TA是不是正在寻找帮助TA‘自杀’的人?如果我们的分析接近事实,这简直就是一副绝望的多米诺骨牌啊。”

    萧遇安说:“不仅要找到这个与沙死亡有关的人,还要往前,找到巫震杀害的人。”

    会议室登时安静来,方远航小声:“对啊,巫震不是‘源’的话,那前面一定也有一个绝望的‘自杀者’,这个‘自杀者’之前,可能还有,前面还有……”

    易飞叹气,“你别还有还有了。”

    明恕看向萧遇安,“萧局,你确定巫震不是‘源’?”

    萧遇安说:“我不确定。”

    队员们小声议论起来。

    “巫震40岁,从他自小到大的经历来看,他承受的远比沙多,由此产生任何极端、扭曲想法都不奇怪,而且他的量非常大,看过大量关于社会、理、心理学、犯罪方面的书籍,他有可能是‘源’。”萧遇安停顿又:“但这并不能排除,他是受到别人的影响。我刚才说过,两个案有递。演艺集团是个不错的作案地,但池塘边绝不是好的藏尸地,沙被埋在那儿,本就是希望被尽早发现。这一和巫震案的差距很大。”

    明恕说:“也就是说,如果巫震也帮助杀害过某人,这个人会藏得更?我们更难发现?”

    徐椿已经从寻川镇赶回来,低声对边的肖满说:“这就难办了。命案拖的时间越,越不好侦办。”

    肖满正要,就被萧遇安了名。

    “巫震第四个笔记本没有用完,在那一本里,字迹发生了明显改变。小肖鉴定大致时间了吗?”

    肖满连忙站起,“我对了巫震的工作,对比笔记本上的容,字迹是在去年12月左右发生明显改变。”

    “巫震转型,不再写影视剧本,是在去年9月。”明恕说:“巫震的主任说,巫震转型之后收虽然有提升,但并不快乐,仍然很消沉。”

    萧遇安说:“这个时间段应该重排查一,如果巫震是被人影响,那很有可能就是在这个时间段里。另外,远航刚才的担忧很多余。”

    方远航猛地抬,“嗯?”

    “我的想法和萧局一致。”明恕正襟危坐,“多米诺骨牌是倒一块,后面会接二连三倒一片。但杀人是这么容易的事吗?多米诺骨牌彼此相似,人却是千变万化的个,有不同的心思,不同的诉求。巫震的尸被掩藏两个多月未被发现,是多方面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不要忘了,巫震和沙都有诉求,如果没有诉求他们完全可以自杀了事。还有一,努力奋斗多年但没有收获的人很多,可将他们变为自己的‘同类’,让他们杀死自己,然后被一个‘同类’杀死,这是概率很小的事。所以虽然理论上巫震前面可以有无数人,但我不相信他前面真的有无数人。我们现在的侦查方向分成两个大块就够了,一是巫震,一是沙。”

    明恕说完看了萧遇安一,萧遇安小幅度

    明恕又:“沙友圈虽比巫震宽,但也宽不到哪里去。她能接到的人要么是演艺集团的同事,要么是‘蒹葭白’的师生。这个‘同类’必然于这两个团。至于巫震那方面,刚才说了,重查去年12月巫震的行踪以及接到的人。还有,氰化钠这东西虽然常见,但也不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就能搞到。是巫震自己从哪里搞来的?还是他前面的那张‘牌’留给他的?”

    这等于是捋了两条清晰的线,方远航在笔记本上“唰唰”一通写,劲十足。

    案查到这个地步,云总算是拨开了一层,沙案和巫震案里那些匪夷所思的疑终于有了合乎逻辑的解释。

    但就像易飞所说,他们像绝望的多米诺骨牌,是绝望者最后的挣扎。

    案分析会开来,难免让人觉得沉重。

    “其实有个地方我一直卡着。”队员们散去,会议室只剩明恕和萧遇安,明恕支着脸颊说:“暂时不说巫震之前和沙之后,就说巫震是怎么盯上沙光的人说巫震学古筝是为今后写古装戏准备,转型之后巫震确实赚了些钱,有资本去学古筝。但我总觉得太巧了。巫震是去了‘蒹葭白’才遇上沙这个目标,还是已经将沙目标了,才去‘蒹葭白’?这个因果关系很重要。”

    “你又往细枝末节上钻了。”萧遇安笑了笑,语气与刚才开会时明显不同,威严少了,温柔多了,就连训话也带着一丝纵容,“跟你说了多少次,这习惯要改。”

    明恕不服气,“专注细节没有错,线索就藏在细节里,尤其是像这,不抠细节本没法查。”

    “抠细节也要找对对象。”萧遇安说:“像你注意到屈星的手,注意到沙的冰箱,这些都是值得抠的细节。”

    明恕抿,在他看来,巫震和沙过程,也是值得钻研的细节。

    “但你刚才纠结的地方,再怎么纠结都没有意义。”不等明恕反驳,萧遇安就:“因为两个当事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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