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贵妃到女皇! - 分卷阅读1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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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心,无论几番涅槃,他也只会向而生,而她就是他心独一无二的,当他不再贪婪无度,他才知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其实很简单,他就是想要守护着她,能够偶尔看到她,知她每天都在康复,知她每天都是快乐的,如此,便余生足矣。

    齐月盈也没有他离开大周。

    抛开所有恩怨不提,元冽是治国的天纵奇才,大周在他的治理会蒸蒸日上,只要他不再急功近利,用他是利大于弊的。

    元冽这次重新回到朝堂之后,也确实不再急功近利。他终于懂得了事缓则圆的理,他收敛了自己的锋芒,不再与原先老旧的势力针锋相对,他开始利用李岩。

    他知李岩是有政/治抱负的,李岩的理想是在大周改/革变/法,推行新/政/。

    凭心而论,元冽并不认可李岩那些变/法的新/政/,纵观历朝历代主张变/法的名臣帝王,哪一个有好场?

    因为新/政/新/政/,说的再好听,也不过是从既得利益的士绅贵族手抢夺利益,这份利益会让国库充裕,可是却会让百姓更加贫瘠。

    因为朝廷通过新/政/掠夺了士绅贵族手的利益,然后转过士绅贵族就又会从百姓手抢走更多的利益,士绅贵族掌权,不会让自己吃亏,所以变/法变来变去的结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百姓活不去了。

    就好比说,原本百姓只需要缴纳三成税,变/法之后,却变成了七成税,百姓手最后一颗粮都可能被士绅贵族抢走,百姓活不去了,就会造反,而朝廷真的能够约束所有士绅贵族吗?不可能的,相反的,士绅贵族们联合起来,倒是有可能推翻朝廷或者换个皇帝。

    世间不会有凭空多来的资源,新/政/再怎么变,也不可能直接变和银来,归究底,不过是藏富于国,藏富于民,还是藏富于士绅的区别。

    这有什么区别?

    在元冽看来其实就是没什么区别,只要当权者手有兵有权,那些财富资源就算藏在士绅阶层的私库里又有什么关系?需要的时候,直接抄家灭族陶来用不就得了?

    至于怎么让百姓们的日过的好,那其实更简单,百姓们要求不多,只要别总折腾他们就好。减免苛捐杂税,别让百姓们养只鸭要税,门前棵树要税,门赶个集还要税,那他们自然就会休养生息,勤劳致富。

    苛捐杂税太多,为政者不惜民力,短期看,可能确实会让国库充盈,可期来看,这样的举动无异于杀取卵。

    而新/政/新/政/,怎么可能少的了各巧立名目的税收?

    不号喊得再好听,其实落到实,也不过是打着新/政/的旗号,给朝廷抢银,仅此而已。

    但尽元冽心不看好李岩的新/政/,可明面上他还是非常支持李岩搞变/法的。

    为什么呢?

    因为大周朝绵延四百年至今,士绅贵族阶层已经太了,该开宰了,以前元冽急功近利的时候,总想着自己带兵把那些脑满的老派士绅贵族杀个净净,省的麻烦,可是现在他不再这么想了。

    李岩是一把现成的刀,就让他去用新/政/‘宰猪’吧,至于到了民怨沸腾,士绅造反的时候怎么办?

    那当然是让李岩去雷了。

    李大人即有此雄心壮志,想来是不会介意的。

    不过这么好的刀,用一次就废可惜,元冽决定在李岩雷之后要多保他几次,新/政/推行,也可是时兴时废嘛,需要的时候就推行一得太了就暂停。

    李岩得罪太多人,就暂时罢免,风过了再起复,这有什么大不了?

    如此一来,元冽即把事办了,又不用自己去得罪人,一举多得,两全其。他以前没耐心,不屑如此为之,但现在除去了心,终于能平心静气的看待世间万了,他才终于明白了这其理和奥妙。

    速则不达,无论是治国,还是,抓的太只会适得其反。

    他曾经不懂,所以才会被心反噬的差失去一切,如今他终于懂得了,哪怕她已经不再他,他竟也有接近圆满的觉。

    因为元冽支持李岩的新/政/,而且这两年来李岩也看得,元冽是真的没有自己坐江山的意思,所以李岩便也放了芥,投桃报李的与元冽结成了同盟。

    如今,阁已废,元冽与李岩,分别为右丞相,左丞相。

    此举是齐月盈亲自同意的,抛弃元冽以往的私心杂念不提,其实对于如今的朝廷来说,把权利都集在一个能力卓越的国相手是对的,这对朝廷百姓都是好事。

    现在元冽走去,大家不会再称呼他归义侯,而都是称呼他为元相国。

    这两年里,因为齐月盈住在仙女峰的庄园里,所以很多人会时不时的来探望她,她若心都不错,便会见他们。

    元冽也会来,不过他来十次,只有两三次是能见到她的,每次都是隔得远远的,遥遥相望。

    他知她并不想见他,纵使见到了也不会和他说话,可是他并不在意,他仍旧每隔几天就会来一次,他如今所求不多,只要偶尔能遥遥见她一面就好。

    今日也是如此,引路的女把他引到仙女湖边,他站在不远的柳荫,看到她又坐在那块湖边的大石上,对着湖的自己临自照。

    这似乎成了她一个独特的癖好,这两年来,只要不是刮风雨,几乎她每天都会来湖边那块大石上坐一会儿,每一次都只是对着湖自己的倒影发呆。

    他很想知她到底在看什么,想什么,可是他也知,他如今没资格去问,她也不会告诉他她在想什么。

    他看了足有半个时辰的她,午后的的,柔柔的,他知时辰差不多了,该离开了,又恋恋不舍的看了她一,然后悄无声息的转离开,亦如他来时那样。

    可这次与以往不同,因为他才刚刚转,便听到了她的声音。

    “哥哥,既然来了,怎么不和我说话?”

    她叫他哥哥?

    她主动和他说话了!

    元冽的脚步顿住,他不敢回,生怕刚刚只是自己的幻觉,他眨了睛,将涌现的泪了回去,他不知自己该不该回,如果真的只是他听错了,该怎么办?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她又叫了他一声,“哥哥......”

    他一个欣至极,又惊喜至极的笑容,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他努力收敛自己的绪,平静的微笑转,向着她走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每靠近一步,他都在观察她脸上的表,如果她有任何抗拒或者厌恶的神,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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