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里扔。
他们一共带了四个桶过来，不过十多分钟时间，桶里已经装满了鱼。
桶里的鱼各式各样，大的小的，乌的黑的，一条条
的鱼在
桶里游动，掀起一片片
。
“够了够了。”赵单识忙
，“快装不
了。”
黎凭用锄
挖了泥重新堵住
，然后把簸箕重新提起来。
赵单识一抹额上的汗，“我去
看看，重新放
到田里吧。”
他们每亩稻都有和，比沟渠低，只能
不能，正好相反。
四个桶里都是活蹦
的稻鱼，赵单识低看了一
，
慨：“这鱼可真啊。”
黎凭好笑，“你昨天不是
过鱼么？怎么还一脸惊奇？”
“我就是觉得多亏我们放的灵泉和扔的菜青虫嘛，一条条鱼，也没比
掌大多少，胖乎乎的都是
，都看不到骨。”赵单识看着这一桶桶鱼，“我多坛
鱼吧，这么的鱼，卖去可惜了。”
黎凭笑着摇摇，“我把鱼挑去板车上。”
一担鱼有一百来斤，赵单识力不足挑不动。黎凭倒能轻松挑起来，赵单识又舍不得他挑。
两人合力把鱼搬到板车上，然后再拉到菜地那边，跟蔬菜一起送去县城。
装完车，等货车师傅把菜送走后，赵单识捶捶后腰，“师兄，我看我们要抓
时间买辆三
车了，每次都用板车拉，实在太浪费时间和
力。”
黎凭：“等会儿就去买吧，反正也要去县城顺便买辆三车回来了。”
赵单识朝他笑笑：“要不我们一起去？”
自从请了勺四人，且又收了徒弟之后，他们两个基本就被解放来了，一般没什么事，可以随意去逛逛。
黎凭答应，两人回去跟老爷说了声，抱着兜兜就开车去了县城。
县城没什么好玩的地方照，但是还是愿意带着兜兜去，他们是亲父。多相
相没什么坏。
兜兜一见又要坐车，
兴地蹬了蹬
，赵单识轻轻戳了戳他的脑瓜，“小笨
，到现在还不会说话。”
兜兜被他戳得脑袋晃了晃，小嘴一扁，突然开朝他喊了一声，“哒。”
赵单识疑惑地看看兜兜，觉自己有了幻听。
兜兜圆溜溜的睛望着他，一脸无辜。
“师兄，你快过来。”
“嗯？”黎凭走过来，“怎么啦？”
“刚刚兜兜好像说了一个字。”赵单识迟疑，“好像说哒？”
黎凭端详了兜兜一会，“他应该模仿你的话，你刚刚说了什么？”
“就说——”赵单识迟疑地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小笨，到现在还不会说话？”
黎凭凑近兜兜，开，“？”
兜兜见他爹的脑袋凑到跟前来了，咯咯笑起来，重复，“哒！”
“不会吧？他真的再说？”赵单识绝望扶额，“教了他那么久，他最先说的一个字居然是？！”
自从兜兜能吃辅
以来，赵单识就时不时给他蒸个羹，这个字他也没少听。
不过这都不是他学会说的理由啊！
赵单识教了他多少句“爸爸”！
黎凭笑着安
，“没事，会说第一句话，以后说话就能顺畅了。”
赵单识狐疑地看着玩自己脚丫的兜兜，“这臭小不会知笨是骂人的话，故意说个吧？”
“这么小知什么？”
他们在院门说了这么久，老爷听到动静走来问：“怎么啦？”
“兜兜好像会说话了，他刚刚说了个‘哒’。”
“哒？”老爷兴致
，“好事啊，我来听听。”
他背着手走到近前，弯腰看车里的兜兜，逗他，“哒。”
兜兜很给面，又响亮地蹦了一个字，“哒！”
“兜兜，说爸。”赵单识教他，“爸。”
豆豆歪着脑袋看了他好一会儿，脑袋一扭，不声了。
“这臭小！”
兜兜好像说累了，接来就玩着自己的脚趾，再不说话了
赵单识和黎凭还得去县城卖鱼，不好停在这里等他。只能上车，打算等回来再慢慢教他。
在路上，赵单识尤自不平，“这臭小，十月怀胎生他来，结果他第一个字居然是。”
黎凭笑：“说不定是故意的，以后不能骂他小笨，小坏之类的，要不然他还跟着学。”
赵单识扶额，“行吧，以后不说他了，只对着他喊爸爸。”
两人到县城的时候，鱼已经送到了，赵单识分了八个桶，免得每个桶里鱼太多，氧气不足把鱼给憋死。
大桶在店铺门前一路摆开，赵单识在上面写了张纸板：稻鱼，一斤55元。
店里的老顾客原本在买菜，观望赵单识倒腾大桶。
一看这个价钱，某个
年妇人意识脱而，“怎么这么贵？”
她这话一，包括她自己在
店里的所有人都笑了。
那妇女不好意思，“这句话有耳熟啊？”
旁边一个大娘笑：“是耳熟，每次有什么新东西来，你们都说这句话，一边嫌贵，一边又买的比谁都快，排队都排不到。”
那年妇女不以为意，嘿嘿笑了两声，“单识，你跟我们说说呗，这次又是什么好东西，卖得这么贵？”
“稻鱼您听说过吗？这是我田里专门养的稻鱼。这鱼放到稻田里后我就没放过饲料，全是吃虫跟稻
大的。”
赵单识活力活现地推销，伸手比划：“这鱼比山塘鱼还好吃，一土腥味都没有，我们昨天杀了十几条，连汤
都吃
净了，我徒弟就差没
净盘。”
“这么好吃啊？”
“那是，要是不好吃，您把鱼拎回来找我，我全额给您退钱。”赵单识看着一屋顾客，“稻鱼最补了，家里要是有什么
妇小孩，可以买一条回去炖汤吃，拿油煎一，加开，保证汤炖得
白，鲜甜鲜甜。”
有大娘心动了，“这鱼汤不？”
赵单识面不改
，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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