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和郑直靠在一起，闭着
睛说悄悄话。
铃铛问郑直：“你刚刚……为什么要背对着我说那些话啊？”
“嗯？啊……”郑直拉过铃铛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你摸摸。”
“怎么这么
？”铃铛吓了一
，又去摸郑直的额
，“发烧了？”
郑直拉过铃铛的手，放在
边，又轻轻亲了一
。
他很喜
这样的亲吻，带着很纯洁的
。
郑直说：“害羞的……没事，放心吧，再过一会儿就好了。”
铃铛笑
了声。
铃铛又想起自己第一次和郑直见面的时候，他那局促的样
。
那样的郑直他只见过一次。
之后的郑直是温柔而
大的，是参天的树，让他得以依托生存。
没想到……
铃铛又笑了一声。
他在黑暗里找到郑直的脸，贴着他的耳朵，说：“我想看看你脸红的样。”
“睡觉睡觉！”
郑直搂过铃铛，说：“我睡着了。晚安。”
铃铛靠着郑直的
膛，也说：“那我也睡着啦。晚安。”
。
铃铛回过神，扬声说：“
上就好。”
他不再犹豫，右手找到
金属环的卡扣，轻轻一拨――
“咔哒。”
他再用
指一挑，就拿了来。
不疼，也……没什么
觉。
原来，不过如此啊。
铃铛看着镜里的自己，扬起一个笑。
“多大
事儿啊。”铃铛对着自己说。
140．
郑直满嘴的泡沫，边刷牙边和铃铛说话：“觉你有不一样了。”
铃铛抬起右手，给郑直看他手心里的小铃铛：“家里有红绳吗？”
郑直愣了一秒钟。
一秒之后，他照常继续漱，吐掉满嘴的泡沫之后，又用
巾
了嘴边，说：“沙发边上坐着，我去给你找找。应该是有的。”
两三年前吧，应该是端午节的前一天，郑直闲着没事儿，一个人在路上溜达，遇上一个七八十岁的
，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卖自己手编的五彩绳。
他一个人住，虽然不觉得孤独，但是始终也没有什么闹。
他有好多年没有过端午节了，清香的粽叶，系在脚踝上的五彩绳，端午之后的第一场雨……那是记忆里再模糊不过的画面。
郑直摸了摸
兜――带了钱包。他蹲
，对那位说：“给我来五
五彩绳吧。”
他揣着五彩绳回了家，随手放
了
屉里，再也没拿来过。
――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郑直拿其
一，还拿了一把剪刀，问乖乖坐着的铃铛：“要绑在哪里？”
铃铛想了想，说：“脚踝吧，不碍事儿。”
郑直向他伸手：“铃铛给我，我来帮你。”
郑直单膝跪地，捧起铃铛的脚踝，用绳穿过小铃铛的金属圆环，打了个丑丑的死结。又绑在铃铛细白的脚踝上。
铃铛晃了晃脚，脚腕上的小铃铛发清脆的声响。
“好看吗？”铃铛问他。
郑直拉过铃铛的脚，在他的脚踝
落一个吻。
郑直说：“好看的。”
141．
他们穿好衣服，郑直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放着两个装满了
的保温杯。
杯是成双成对的，一都不孤单。
郑直拉住铃铛的手，说：“去买汉堡吃呀？我想吃那个了。”
他们了门，郑直自然而然地把铃铛的手也一起揣自己的兜里。
他们十指相扣。
他们也不孤单。
正文完。
番外还在更新，回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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