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了他一声。
铃铛听见郑直的声音，来到厕所门
，敲敲门，带着笑意问他：“怎么了？厕所没纸了？”
郑直唰地一
打开门，以此证明自己并没有被困厕所。
郑直决定开门见山：“你是不是拿错快递了？”
铃铛：？
郑直说：“今天早上快递员送来的那份快递，应该是我前几天买的……你是不是已经，拆掉了？”
铃铛一拍手：“怪不得，我说怎么还多了一个
，我还以为是店家搞活动送的呢。原来是你买的。”
郑直说：“咱们俩个买的一模一样？也太巧了吧。我是在小黄瓜店买的。”
铃铛说：“我是在小
店买的。”
郑直说：“我买的是他们家的最新产品。”
铃铛说：“我买的也是他们家的最新产品。”
郑直思考：“看来这两家是两
开的？产品都一样。”
铃铛赞同：“说得有理。”他想起
里的那串玫瑰拉珠，伸
尖
了上嘴
，说：“你的快递，我不光拆掉了，我还用了，要我现在还给你吗？”
郑直扶额：“算了……送你了。你拿着玩吧。”
“等等。”铃铛忽然意识到什么，他眯起
睛，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你也是？”
郑直：“我不是我不是。”
“那你用来
什么？”
郑直说：“这不是买回来仔细研究一，当写作素材吗……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咱家储藏室看看，堆了好多类似的。”
第五章
40．
铃铛被郑直的丰富收藏品震惊了。
他观察了好一会，慢悠悠地说：“有一些……我好想有些熟？”
郑直毫无求生
，坦白
：“有一些被我写到了你的那本书里。”
铃铛：“哦。”转了储藏室。
郑直追在铃铛后问他：“生气了？”
铃铛说：“没有。”然后回到自己的屋，重重关上了门。
郑直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好一会儿才低低笑了声。
41．
铃铛靠在门板上，小小地哼了一声，又把里的拉珠扯来，随意地丢在地上。
然后他又去看雪了。
趴在窗台边上，塌着腰，微微翘起
。
偶尔，还轻轻晃两。
42.
铃铛看雪
了迷，午饭也吃得魂不守舍的，草草吃了几就又跑到窗边。
郑直叹了气，从储藏室里搬小桌和小凳，搬到窗
边。方便铃铛边吃边看。
他们还喝了一
酒。
铃铛的脸变得红扑扑的，神也迷离了，郑直用慢悠悠的语调教铃铛念诗。
他说：“绿蚁新焙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雪，能饮一杯无？”
铃铛傻乎乎地说：“能！肯定能！”过一会儿又问：“小火炉在哪？”
郑直指了指厨房的方向：“咱家只有电磁炉。”
铃铛委屈地瘪嘴：“我想要小火炉……”
郑直被他逗笑了：“过年的时候带你回我老家去，让你见识一。小火炉算什么？大火炕才是真的厉害。”
铃铛
地问：“火炕是什么啊？”
郑直说：“就是很大很大的用土垒起来的床，是
空的。冬天大家都一起睡在炕上，炕里面烧着火，就一都不冷了。”
铃铛又问：“那我也和你睡在一起吗？”他
乎乎地摇
：“不行不行，里面有火呢，万一把我烤熟了怎么办？”
郑直右手虚握成拳，轻轻抵在边，掩掉那一丝笑意，又轻轻咳了一，装作正经的样：“熟了就可以吃掉了。”
“才不要。”铃铛抗议。他把吃光了的碗拍在桌上，极
威慑力地甩一句：“我不吃了！”
“再吃就只能吃碗了。”
“也可以把你烤熟了吃！”
43．
郑直把陶陶的铃铛抱到床上，又用棉被把他裹好。
铃铛喝得
都红了，此刻半睡不醒的，还在嘀咕：“我想要看雪……”
郑直又给他掖了掖被，确保他不会把被踢去：“睡醒了再看啊。”
铃铛满意地闭上了。
滋滋地想着，那就睡醒了继续看。
44．
铃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多钟了。
此时雪已经停了，北方的天黑得早，此时天空已经染上一抹淡淡的橙
。
铃铛有些失落地看着窗。
突然，他的目光被窗台上的一排白的小鸭所
引――那是九只雪的小鸭！
“哇！”铃铛发小小的惊呼。
这时郑直推开门走了
来。他穿着薄羽绒服，一寒气，
着手
的右手伸到铃铛的面前――又是一只雪的小鸭！
郑直笑着说：“走，带你去玩雪。”
45．
铃铛说：“不，请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了。”
郑直说：“其他的都可以依你，但只有这件事……不行，你必须听我的。”
铃铛双
泪：“真的一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了吗？”
郑直冷酷无
，不为所动：“是的。”
铃铛崩溃地指着郑直手里拿着的大红全新秋
：“但是这也太丑了吧！”
郑直撩起
，
上的同款秋：“这怎么就丑了？况且穿在里面别人又看不到。”
铃铛疯狂摇：“我不会屈服的。”
郑直说：“那你就在家里看着我玩雪吧，嘿嘿。”
铃铛：……
铃铛：“我穿还不行吗……”
46．
最后，铃铛委屈地穿上了秋、棉、羽绒
仔。
顺便说一句，由于郑直的
太大了，铃铛没法穿，所以他是挂空挡穿秋的。不过郑直表示并不介意，并称赞铃铛：是东北地区兼保
与风的秋妖
。
铃铛：谢谢，不过并不太想要这个称呼。
47．
铃铛穿着
款羽绒服，
线帽，脖上围了一条围巾，把他的脸也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一双睛。手上着并指手，两个手之间有一
的线，被郑直挂在了铃铛的脖上。
铃铛说：“我穿得像个小学生。”
郑直说：“因为这就是我小时候的帽和手啊。”
铃铛说：“好吧……那你小时候一定很可
。”铃铛试图弯腰，但厚厚的衣服阻碍了他。他闷呼呼的声音透过围巾：“我穿不了鞋了。”
郑直蹲，示意铃铛扶好，又抬起他的一只脚，撩起他的，检查铃铛有没有偷偷脱掉秋。
铃铛低看着郑直茸茸的脑袋，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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