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狱迷情 - 分卷阅读167

    通通的茶，却因为泡茶的人是季牧染，而变得意义重大。季悦枫小心翼翼的端过茶杯，生怕手一抖就给打翻掉。毕竟，不是谁都有机会来喝这杯茶的。

    掀开陶瓷制的茶盖，清香的气扑面而来。季悦枫张嘴抿了一小，她向来不喜喝茶，也不懂得品茶这门看上去就很淑女的学问。只觉得没咖啡好喝，便再也没有其他觉。只是想是这样想，她绝不会傻到在季牧染面前说来。

    “恩...很香，很好喝。”季悦枫把茶杯放夸赞，而季牧染在听后并没说什么，只是瞥了季悦枫有些心虚的表，微微勾起角。如果季悦枫不是因为走神的话，也许就能看见季牧染难得的笑容。

    虽然那笑很浅，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却是真的在笑。

    “去洗澡吧。”直到桌上放着的茶不再冒气，季牧染才再开。洗澡，是个引人遐想的词语，也是睡觉前必须要的事。季悦枫明白，就算再怎么拖延，也会走到这一步。她跟着季牧染去到卧室另一侧的浴室，攥着的手，将掌心那一大片印一个个月牙形的痕迹。

    “给你十分钟。”季牧染说完，转离开浴室。听着如此霸的话，季悦枫无奈的笑了。可，却是一片霾。即使自己这么努力的想要摆脱季牧染，最后还是不得不回到原。如果可以，季悦枫倒希望自己能变回两年前那个死心塌地着季牧染的她。

    这样，就不用每天去想念那个女人，更不用忍着好像要把心生生撕开的剧痛，把她从心窝里除。秦芮，我该怎么才能补偿你？又该怎么，才能回到你边？

    简单冲洗了，因为季牧染并没有给她换穿的衣服，所以季悦枫只能披着那件本什么都遮不住的浴巾走来。当她重新回到卧室，季牧染还坐在刚才的沙发上，只是上穿的衣服已经由风衣换成了一件黑收腰袍。

    两条同为黑的绸带系在腰上，将她纤瘦的腰很好的显现来。微微敞开的领，前那一大片光白的肌肤。不同于自己满是疤痕的，季牧染很少受伤，就算受伤，也都是些无关痛的轻伤，本不足以在她上留任何痕迹。

    即使是才洗过澡，她上的冷之气仍然那么重。一顺的黑发哒哒的披散在肩膀周围，不显得凌，反而是增添了几丝懒散和随意。抿在一起的双形成一个平坦的弧度，为她本来姣好的容貌增添了几分威严。

    季悦枫在想，如果这张脸笑起来，会是怎样。但很可惜，季牧染很少笑，少到几乎没有。而刚才那如同昙一现般的浅笑，也因为她自己走神而错过。

    “过来。”季牧染靠在沙发上，对季悦枫命令。她永远都是这样，骄傲到不可一世，仿佛所有人都该对她唯命是从，不允许任何抵抗。在她心里，认为这事是理所当然。可现在这况，自己也真的没有任何能力去拒绝她。

    季悦枫听话的走到季牧染面前，虽然已经把速度放到最慢，却还是到了终。她注意到，在这短短几米的路程，季牧染的目光始终都凝聚在自己上。那神不复平日里的冰冷轻蔑，而是带了一烈的占有和躁动。

    这猛兽，随时都有可能会发疯。她会将自己最后一属于秦芮的东西全占有，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得粉碎。

    “躺到床上。”又是不容置疑的语气，季悦枫机械一般的躺到床上，然后便不再动弹。她知季牧染喜黑，甚至到了一偏执的地步，却没想到这人连床单也是黑的。手上染满鲜血的人，睡在这样的房间里，真的会安心吗？

    “你在想什么？”不知在何时，季牧染已经过来床上，用手撑着伏在自己上方。她一发散在自己脸上，带来洗发的清香和粘的。让季悦枫不自在的扭过，再不去看她。

    “我知你不喜我碰你，但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所以只能由你自己来承担。因为现在的你，本就弱到什么都要不起。”纵然是实话，但听起来却那么伤人。季悦枫知，自己之所以会和秦芮分开，一大分原因在于季牧染。可自己，也该有责任。

    如果自己再厉害一，再大一，是不是就可以保护好秦芮？不会受到季牧染的威胁？

    “如果恨我，那就变得更，大到足以逃离我，逃离季家。”季牧染说完，扶着季悦枫的肩膀将她反转过去，让她的后背面对自己。听着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季悦枫回过，就看到季牧染已经将她自己上的黑袍褪至腰，不着寸缕的后背。

    这是季悦枫第一次看到季牧染的，正如心所想，这个女人已经完到无懈可击。不是她大的实力，还是每个女人最看重的样貌，材，季牧染都是当之无愧的王者。

    那个后背，虽然纤瘦细致，却从不为任何事，任何人弯折。她凭着实力，撑起整个季家，甚至让黑上的人都对她肃然起敬。

    茭白的肌肤上，是覆盖整个后背的纹。那是一只浸浴在熊熊烈火的凤凰，她仰着，望向上方那一片未知的天空。即使翅膀被烧伤，双眸却依然犀利傲然，不见一丝一毫的愤怒，更没有即将被化为灰烬的悲哀。仿佛这伤痛，是另一荣耀。

    “凤凰，是季家女人的象征。我母亲和我背上的这只，都是季振屠亲手纹的。从今天起，我允许你将正式成为季家人，不论生死。”季牧染说完，重新将袍穿好。她弯腰从柜里拿一个托盘，上面满是纹所需要的专业和染料。

    既然已经到了这步，季悦枫自然知季牧染想要什么。她从不知正式成为季家人，还需要这样一仪式。正式成为季家人。得到季牧染和季振屠的认可。不再是以前那个被人呼来唤去，随时准备牺牲的替死鬼。

    这些，都是她曾经梦寐以求的事。只是真正等到这天，季悦枫才发现自己心里竟是这般平静。也许，现在的她已经再也不想得到那个华而不实的认可，也不再需要那些所谓的荣耀。

    她只想要回去秦芮边，她的好老婆。哪怕每天叫她起床，为她饭，替她洗澡，都比黑帮大好得多。

    季悦枫任由季牧染将自己上的衣服褪，觉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背上比量着什么，然后又涂了一些东西。正当她想要回看看季牧染到底在忙什么的时候，一冰凉的细针已经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