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读人家(科举) - 分卷阅读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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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桂萼坐了来,叹着气:“唉,确实如此。老夫以前过不止一任的地方官,每次都是因为忤逆上司,所以一直都得不到升迁,现在想来,那时候真是年轻气盛啊。可是说实话,老夫也不后悔,有些事是非曲直,老夫始终觉得,是值得争一争的……当然,咳,我绝不是说你们得对。我是想说,正是因为在知县任上,看那些地主豪用各方法逃避赋税,明明拥有广大的田地却不税,而那些普通的农人一年到辛苦劳作,却总是被层层剥削,老夫这才定决心,一定要向圣上言,好好整顿粮税征收,苛捐杂役,让百姓在这么多年的劳苦之后,得到一个休养生息的机会。”

    说到这里,他拿着林蓁递过来的那厚厚一沓纸,认真翻看着,一边看一边:“各役目并为一项征收……以一省之赋税供应一省之徭役……不错,这些意见都和老夫现在正在制定的一些初步的方案有异曲同工之,嗯,也有不少你们自己独到的见解。你们的确实不错啊!”

    说到这里,桂萼还是觉十分惋惜,对他们:“唉,若是你们能留来继续帮我完善这就好了,可是现在……你们先回家去吧,就当是休沐几天,老夫会尽量平息张大人的怒火,看能不能让你们留,如果有什么消息,我会让龚用卿他们几个告诉你们的。好了,你们走吧……”

    林蓁回到家里,尽量的平息着林老太太和程氏不安的绪,并且给她们思想准备,告诉她们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调京城了。莹儿似懂非懂的看着林蓁,林蓁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对她说:“别怕,莹儿,难你不想跟哥哥一起到别瞧瞧吗?”

    莹儿默默,小声:“二哥,我觉得你的肯定没错,皇上……大家……都会知的。你去哪儿我们就去哪儿,京城也没什么好的。”

    数日过去,京城意渐,除了几个好友偶尔来看看之外,林蓁的日过得平平静静。没有了任何的公事烦扰,他还真觉有像放了一个假。

    晚上,林蓁坐在书斋里读书,官以后,他天天在一堆旧典当挣扎,很少再有机会坐来,心平气和的读读以前读过的那些书了。转过去,他看到了除夕那晚从带回来的那一盆,到底是什么?其实他也不太确定,只是这些日莹儿把这盆照顾得很好,最近没有注意,现在一看,竟然又发了好几株细细的绿苗,在天夜晚和煦的微风轻轻颤动。那悦目的新绿让林蓁的睛舒服了不少,他正想过去仔细瞧瞧,忽然林儿站在门,对林蓁:“张敬孚……张大人来了……”

    林蓁迎到门,躬一拜,:“首辅大人夜临寒舍,不知有什么要指教在的吗?”

    第96章 

    张敬孚走, 左右看着林蓁家这小小的院落, 只见他家虽然没有致的亭台楼阁, 但一间青石砖铺成的院落打扫的净净,林蓁的书斋就是一东边的那厢房,里面闪动着如豆的烛光, 四还充盈着淡淡的清香。原来书斋墙边围了小小一个圃,里面虽然没有什么名贵的草,却也都修建的整齐雅致。张敬孚刚时候那一腾腾气焰似乎上就散去了一半,他看着前披着一件有些褪的淡青外袍, 恭恭敬敬站在一旁的林蓁,闷闷地:“来说吧。”

    林蓁赶跟在张敬孚后走了书斋,一边走一边回吩咐林:“给首辅大人端盏茶来。”

    张敬孚走林蓁的书房,径自找了把椅坐了,对林蓁:“林蓁, 老夫寝难安, 你却在家里饮茶赏诗读书, 你就是这样替朝廷分忧的么?”

    林蓁垂手在一旁站着, 答:“大人, 小人如今已经停了职, 朝堂上的事,小人只怕是有心无力了。”

    昏暗的灯光, 林蓁再抬看去, 张敬孚那天在翰林院里那在上, 不可一世的劲儿似乎全不见了,只剩的沧桑老态,他今年多大了?或许五十?可如今在林蓁里,他却比和他差不多大的席老了十岁。他是走到了权力的巅峰,可是,这样的荣耀真的给他带来了他所想要的吗?

    张敬孚低不语,林蓁也不知他到底是来什么的。林儿的茶端上来之后,林蓁便将书斋的门关上了,把茶盏端到张敬孚边,林蓁开:“张大人,其实,您更正孔夫谥号和祭典的主张,小人是赞成的。”

    张敬孚一听,惊异的抬起来,问林蓁:“你……你既然赞成,为什么还帮着徐升说话?!”

    林蓁摇了摇:“大人,您想一想,我从来也没有反对过您这个决定啊。我只是提醒您,您想用惩罚升的方式来让大家遵从您的决定,这,未必就能让大家心服服。想当年,您一个人面对着杨廷和,面对着满朝旧臣,慷慨议礼,那个时候,您心里怕吗?我记得在南京的时候,您没有丝毫的退缩,为什么?因为您相信,真理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张敬孚心一震,那些事发生在太久以前,他几乎都已经忘记了。他忘了他曾经是一个郁郁不得志的在南京等待养老的主事,他也记不太清他最初上疏的时候是单纯的想气,让世人看到他张敬孚的存在,还是为了捍卫他心认为正确的礼仪,那个时候,他真的并没有想到过,那个来自安陆的少年皇帝会变得这么大,会成为他这么有力的靠山,当时杨廷和和朱厚熜实力悬殊,朝廷上任何人都能看得来,可是他张敬孚,就敢发不同的声音。

    那时候的他甚至不像徐阶这样,少年成名,,才华横溢,又因为是王学的弟,在朝堂上有一众向林蓁这样维护他的好友。关键是,徐阶还很年轻,他有很多机会再回到京城,那个时候自己的仕途,很有可能就会因为那一次仗义执言而彻底结束了。

    但是,他还是上了那封奏疏,就像如今徐阶敢于在翰林院站来反对他一样。可是如今那个轻蔑的对着他的奏疏说“书生焉知国”的杨廷和已经作古,而他则坐上了那个杨廷和曾经坐过,他前半辈只能遥遥仰望的位

    结果呢?难他也变成了像杨廷和那样以势压人的人吗?

    张敬孚愤愤不平的站起来,:“林维岳,最可恨的就是你!你明知老夫力排众议,不过是为了帮着皇上,还百姓一个清明的世,你却跟他们一样,不肯依附与老夫门,帮着那个夏言跟老夫作对!”

    他拍着林蓁那小小的书案,震得上面的茶盏叮当作响,语无次的说:“自从老夫回到京城,你们这些自持清的人就一直都看我不起,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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