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 分卷阅读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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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即觉得有些不对,这回来后也不肯好好吃饭睡觉,就坐着等了她许久。

    珍珍把儿抱了起来,一边往里屋走,一边说:“咱们的老祖宗病了,额娘侍奉老祖宗去了。你在家有没有乖乖听阿的话?”

    五福骄傲地说:“有,阿说,额娘要我们听话,我今儿一天都乖乖的,阿要我嘛就嘛,连不喜吃的青菜都吃了。”

    珍珍刚想夸他一句乖,谁想到这小一转,趴在珍珍耳边告起了黑状。

    “但是弟弟不乖,刚刚又哭又闹的,嬷嬷哄了好久,阿说她都被弟弟哭疼了。”

    珍珍抬手轻轻往他上一拍。

    “你小时候不也这样,每回午睡起来都要闹起床气,你现在是忘得一二净啦,倒有脸告你弟弟的黑状了。”

    五福不知是有听懂在装傻,还是本就是个小笨没听懂,搂着珍珍的脖“咯咯咯”直笑。

    珍珍走屋,平安躺在炕上,上盖了一条小被,睡得正香,雅拉氏盘坐在他边照看他。

    珍珍说:“额娘,今儿辛苦您了。刚才两个孩一定很闹腾吧。”

    雅拉氏:“都是乖孩,也就是回来后睡了一觉发现你还没回来哭了一阵,嬷嬷们哄了一会儿就好了。”

    她看珍珍一脸的疲惫,问:“太皇太后怎么样了?里怎么样了?”

    珍珍:“太医们都说太皇太后是上了年纪的人了,就算保得了明天也不一定能保得了后天。皇太后和大姑姑都是明事理的人,已经吩咐去准备起来了。”

    她顿了顿,满怀伤地说:“就是皇上,似乎对这事难以接受,目守在太皇太后边,寸步不离,连朝臣汇报都让到慈宁了。”

    雅拉氏闻言一叹。

    “先帝和孝康皇后早早就走了,皇上是太皇太后一手带大,扶上皇位的。太皇太后这一病倒,皇上心里必定是最难受的。”

    珍珍,这个理谁都懂,故而谁也劝不动。

    “里的人也都是明白这,我走的时候都在劝皇上要保重龙。”

    “那你还好吗?”

    珍珍:“这几天都会在慈宁侍疾,太皇太后素来十分疼她,我看也是很伤心。”

    “阿灵阿呢,你在里可有见着他?”

    夫妻两都是天没亮就匆匆去了,一个到了天黑才回来,另一个现在还没个人影。

    珍珍摇摇

    “我和阿灵阿一东华门就分开了,我先去了永和见我,他说要先去见皇上。”

    雅拉氏安她说:“你别担心,一会儿就自个儿先睡,我瞧着阿灵阿今儿是回不了家了,你别等他了自个儿睡吧。想当初先帝病重那会儿,他阿玛一连七八天都睡在里的班房里,直到先帝驾崩的第二天才回家来了一趟。”

    雅拉氏想起早逝的遏必隆,又是一叹:“我总羡慕安王妃,我两前后脚嫁人,都是去继室,夫君又都疼我们,可老爷走得早,老安王却朗朗一直还着她,结果没想到最后是这个结局……”

    两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五福已经靠在珍珍怀里睡着了。

    珍珍轻手轻脚地把他放在弟弟边,五福翻了个,同平安搂在了一块儿。

    瞧着儿们,珍珍的心浮一丝温,不自觉地在这肃穆的时节了一丝微笑。

    雅拉氏说:“你也累了一天了,今儿平安就给我吧,我带着他睡觉,你看着五福就成。”

    珍珍激地说:“谢谢额娘。”

    雅拉氏轻手轻脚地把平安抱了起来。小东西睡得沉,一没被惊醒。

    待雅拉氏走后,珍珍简单地吃了些东西,梳洗完就搂着儿躺到了床上。

    说来也奇怪,今儿一天明明是心俱疲,到了这会儿她却是一困意都没有。

    她一方面心里想着白天里的事,一边又在想着阿灵阿,他现在在哪,在什么,什么时候能回家来。

    阿灵阿是理藩院尚书,如今蒙古了这么大的事,后面他会如何,他要担什么责任,又要去些什么呢?

    装着这样多的心事,珍珍在床上翻来覆去如何都不能睡,折腾到大半夜依旧是瞪着盯着床帐瞧。

    五福嘬着手指睡得很香,珍珍替他掩了,他糊地喊了一声“额娘”,接着翻了个又沉梦乡。

    又不知过了多久,黑漆漆的夜里打门传来“咔哒”一声,接着碧纱橱就从外被推开。

    珍珍撑起掀开床帐,向外问了一声:“阿灵阿,是你回来了吗?”

    没人回答她。

    她又底底唤了一声:“朗清?”

    在最张的时候,珍珍总忍不住叫他的本名。

    然后蜡烛被火折亮,烛火映了阿灵阿略带疲惫的脸。

    “你怎么还没睡?”

    阿灵阿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躺在她边已经睡死了的五福。

    “平安呢?”

    “额娘怕他晚上闹我,带去自己院了,说今晚让平安跟她睡。”

    珍珍看了桌上的自鸣钟,惊讶地发现这都快十二,也就是临近时了。

    “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理藩院里有事,还是皇上留你说什么了?”

    阿灵阿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伸手摸了摸她冰凉的脸庞。

    “没什么,就是老祖宗的娘家人这会儿都人心惶惶的,皇他们不去就都一窝蜂地涌到了理藩院来找我,我好歹是理藩院尚书,总得把他们都安抚好吧。你快躺吧,夜里凉,别冻冒了。”

    珍珍从他的底知,阿灵阿没有完全说实话。

    珍珍看他似乎没有睡觉的打算,问:“你还不睡吗?再不睡天可就亮了。”

    阿灵阿:“我还有几件公务要理,完就睡。”

    他说罢走到靠窗的炕上坐,拿起一叠公文凑在烛火看了起来。

    珍珍瞧了他一会儿就又躺了回去。

    也不知怎么,刚刚明明是满心地不安,怎么都睡不着的,阿灵阿这一回来,珍珍的心莫名地就安定来,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她不知自己是睡了有一会儿了,还是只不过眯了一,但再睁开的时候,边阿灵阿躺的那一半依旧是空空,而屋里的烛火却亮着。

    她想看一看现在是几,谁想一掀开床帐,前的形却让她一愣。

    阿灵阿盘膝坐在靠窗的大炕上,面前的炕桌上放了一盏烛台,烛火映了他肃穆的脸,以及他手上握着的一把寒光阵阵的腰刀。

    烛火,他用一块鹿仔仔细细地把那把刀亮,接着提着刀走了去。

    珍珍以为他是要门去,急匆匆地披上衣服想追上去问他这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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