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 分卷阅读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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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臂。

    “来啊,来啊,老哥哥都回来了,你们还不给个拥抱。”

    他招摇着双臂,朝两个好兄弟大鹏展翅状,看得珍珍突然想起了一个久违的表包——

    “来啊,造作啊~”

    阿灵阿和揆叙果然也极其嫌弃鄂岱这造作的姿态,异同声地说:“去你的。”

    却又不约而同地冲上去给了鄂岱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小,这一年多你都跑哪去了,怎么还这打扮。”

    纳兰容若也在旁说:“刚我们家的门房小厮跑来找我,说有个蒙古人在咱们家门鬼鬼祟祟站了半天。我还当是谁呢,门一看才发现是鄂岱兄弟。”

    鄂岱冲阿灵阿说:“你们可是把我一通好找,我先去了国公府,说你和你媳妇回娘家去了。我又去了对岸的吴雅家,又说你往明相府去了,我这可是从东城跑到西城,又从什刹海这跑到这都才把你给找着。”

    阿灵阿问:“你一回来不回家,找我作什么?”

    鄂岱翻了个白

    “谁找你了,我找我大侄呢。”

    他的大侄钮祜禄五福同学这会儿着手指,趴在他额娘怀里,睡得淌了他额娘一的哈喇,完全不在乎鄂岱对他行注目礼。

    被无视的明明白白的鄂岱半没介意,他轻轻碰了五福的小手,说:“我可是记着明儿是我大侄的周岁生辰,我这伯伯的,总得准备几件礼啊。我算着日赶慢赶的,总算是赶上了。”

    “礼?”

    阿灵阿上上地把这个两手空空的人给打量了一遍。

    “哪有礼?”

    鄂岱嘴角一扬,他双掌轻轻一击,两个家仆抬来了一大箱

    鄂岱将盖一掀,“来,瞧瞧,都在这了。”

    珍珍看那两个家仆抬箱的时候一副十分吃力的表,就猜这箱里的东西必定分量十足,她好奇地抱着五福走上去,低只看了一就惊得嚷了来。

    “是火枪!”

    她这一喊其阿灵阿他们也靠了过来,就连原本坐在渌亭的攸宁都好奇心十足地叫揆叙扶她过去,她也要看看火枪。

    鄂岱带来的这里横七竖八地放了十来把火枪,有膛式也就是八旗军里的火枪营备的鸟枪,也有短膛手持的火铳。这一箱火枪样式看着就比清军装备的要先,带着鲜明的俄国的风格。

    阿灵阿拿起一把在手里掂了掂。

    “当时我南的时候问你皇上让你去哪办差,你不肯说,所以,你是去了那里?”

    鄂岱嘴角一勾,沉声说:“这回你可是猜错了,你看我这打扮你还不明白?我去的是准噶尔。”

    园里除了鸟还在树上叫唤外,所有人都不说话了,攸宁看着几个男人们脸大变,悄悄扯了扯珍珍的衣袖。

    “阿灵阿和揆叙怎么了?怎么连容若大哥的脸看上去都这样张?”

    打上小学的时候就被陈明那句“宝日龙梅你暴了朕,这可是死罪啊。”雷得外焦里的珍珍,自然是已经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她轻轻拍着怀里的五福,向攸宁解释:“皇上让鄂岱去准噶尔,鄂岱却带回了一箱国的火枪,这就意味着准噶尔已经同俄国勾结在一块了。”

    攸宁从小在太后大,蒙古亲贵们同她都十分亲近,有些话也从来不避讳她。

    这几年亲贵们来给太后请安的时候,越来越常提到的就是如今准噶尔的大汗葛尔丹。有的人夸他英武善战,颇有其祖也先的风范,而更多的人提到他的时候,话里话外都是忧惧。

    尤其是漠西漠北蒙古的那些台吉,更是忧心忡忡。众人皆说噶尔丹能力、野心大,他在打天山南北后,开始向东发。最近几年他的署频频扰漠北漠西的落,尤其是和他有仇的漠北喀尔喀已经被打的七零八落。

    所以,明面上蒙古诸还是一团和气,暗却对噶尔丹的势各怀打算。那些和清廷关系密的蒙古王爷们,更是逢年过节就往京城的太皇太后、皇太后前哭天抹泪,指望着康熙爷去蒙古给他们撑腰。

    这个腰自然是要撑的,可怎么撑就是另一回事了。

    阿灵阿拿着火枪神地看了半天,珍珍轻轻碰了他一,说:“准噶尔的事皇上自然有皇上的考量,要不他让鄂岱大哥掩人耳目地去跑一趟呢,你啊,就别在这杞人忧天了。”

    阿灵阿说了一句“也是”,把火统放回了箱里。他冲鄂岱拱手:“好兄弟,这礼我喜,我代替五福收了。等他大了,你可要亲自教他如何使。”

    鄂朗地一笑。“包我上。”

    阿灵阿又把给孩起名的事同容若说了,他自是应了。

    ——

    纳兰容若不愧是纳兰容若,什么事都是认认真真,他应了起名的事后一连好几天,在家是手不释卷。

    每天都捧着,之类先贤圣贤之书到走,攸宁偷偷和珍珍说,瞧这架势,容若是准备起个将来即便和圣贤之名列在一块儿也旗鼓相当的名字。

    终于,到了五福小朋友周岁当天,珍珍一早起来领着一群们,把未来的国公爷打扮得神抖擞。

    尤其当带上李氏亲手的小帽后,整个颜值立是又翻了一翻,把珍珍和阿灵阿这对爹妈兴地一人亲了他一大

    临近午时,宾客们陆陆续续到访,纳兰家的两兄弟是一起来的,随行的还有大腹便便的攸宁。

    珍珍赶人拿来放在炕上,她亲自扶着攸宁到炕上坐。

    “不是同你说过,你就别来了吗?都快临盆的人,着这么个大肚走累不累。”

    攸宁笑着说:“在家也是无聊,不如来看看,学学。”她低指着肚说:“一年后也得给他办不是?”

    随她一起来的纳兰容若郑重地拿一封红笺给珍珍。

    “这是我给小阿哥起的名字,你们打开看看吧。”

    珍珍和阿灵阿凑到一块,好奇地打开红笺看,只见红笺上是容若俊秀的字迹写的两个字“同殊”。

    容若给他两解释说:“天同归而殊途,一致而百虑。词周易,人生漫漫,以此为期许。”

    珍珍和阿灵阿相视一笑,前生今世,他们可不就是不同路,却同归吗?

    两人都对这个名字十分喜叹着容若果真是满洲第一才。看看,这名字起得多么寓意远,可比什么“萝卜藏布”、“西葫芦藏布”或者什么“钢铁大宝贝”的多了。

    阿灵阿赶把这红笺放他早就准备好的,那所谓扬州僧开过光的福袋里,然当着众宾客的面宣布了自己儿的大名。

    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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