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之所以能聚集，就是因为他们手上有一个能名正言顺继承王位的人，如果这个人脱离他们的掌控，就算他们仍旧不死心，不愿放弃，到
来也只能变成一盘散沙。”
“风一
就散啦，”尼格瑞姆勾起一边嘴角，挑衅一般朝他了
气：“就像这样，你的计划当然也一样。”
阿
汉斯看上去几乎要保持不住自己人类的形态，如果不是埃布尔站在这里，他一定早早地变回
龙将尼格瑞姆吃了
去。
尼格瑞姆可不怕他，龙形的埃布尔他见的多了，只冷漠
：“劝你清醒一
，放弃吧。不只是金羽王国，而是这片大陆上所以你想染指的势力，你都可以放弃了，因为不论你去到哪里，我都会让你一事无成。”
阿汉斯看着尼格瑞姆，意识到对方说的恐怕是真的，如果这个人类一直纠缠他，
边又有埃布尔保驾护航，他的确可能无功而返，但他更不可能因为这个人类的三言两语就放弃他们的计划，阿汉斯只是恨恨地看着尼格瑞姆，说：“等到龙族占领大陆的那一天，你会后悔现在的所作所为的！”
尼格瑞姆冷笑：“那我更确定我不会后悔了，因为
本不会有那一天。”
阿汉斯气结，他愤怒又失望地最后看了埃布尔一
，转便朝
池走去。
他没办法说服黑龙，又不能杀了这个人类，留在这里不过浪费时间，还不如尽早去和大迈尔威斯的人去商议一如何对付这个难缠的人类。
尼格瑞姆看着蓝龙愤愤离去的影，嘲讽地笑了笑，拉
了声音说：“没必要这么自暴自弃，我也不是什么都知的，比如现在我就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龙族当年究竟为什么要离开大陆？”
尼格瑞姆当然没想过要真的从蓝龙这里听到答案，只不过龙族现在这么想回来，当初离开大陆一定是迫不得已，理由也必定不是尴尬就是丢脸，这个问题用来奚落蓝龙正好。
果不其然，阿汉斯的脚步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停顿了一瞬间，随后便更加快速地奔向池，也不回地一跃而
，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了。
尼格瑞姆昂着
，像打了胜仗的小公
一样，冲着还未平静来的面趾
气昂地“哼”了一声，这才扭过去看埃布尔。
埃布尔也正看着尼格瑞姆，突然一
接收这么多信息，他本不知自己应该说什么，但他知他的主人在保护他，一双绿
的睛里闪烁起叫尼格瑞姆心疼的光。
夜如，月明星稀，隔着一层窗
和十多米的距离，大厅
的喧闹朦朦胧胧地传了过来，仿佛跟他们
在两个世界。
尼格瑞姆沉默了一，还是从鼻里轻轻哼了一声，说：“我骗他的。”
埃布尔一愣，说：“什么？”
尼格瑞姆看向埃布尔，说：“这场舞会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得到大迈尔威斯那边的
报，但却不是因为我事先知了什么才会突然决定要举办它。”
埃布尔没明白尼格瑞姆要说什么，困惑地看着他。
尼格瑞姆别开视线，说：“是因为你。”
“啊？”埃布尔说。
尼格瑞姆瞪向他，恨铁不成钢地说：“我说，我是因为你才举办这场舞会的，因为你想从那蓝龙嘴里知答案，所以我决定把大迈尔威斯的继承者找
来，利用他来
问那蓝龙，这
家伙只有再被抓住死
的时候才会说实话，你还听不懂吗？”
埃布尔一愣，这才明白过来尼格瑞姆是什么意思，不由呆住了，好半天才：“因为我？”
尼格瑞姆抿了抿
，愤愤地说：“你以为呢？你觉得我是想结婚了？改变主意想留后代了？愚蠢，愚蠢至极。如果不是因为你这个笨
，我会浪费力气
这事吗？你以为谁愿意真的替小迈尔威斯卖命，我不得他和他哥哥斗个你死我活——”
尼格瑞姆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埃布尔一把抱住了，他的龙抱得那样
，几乎叫尼格瑞姆
不过气来，他埋在埃布尔
前，挣扎了好几才被松开。
尼格瑞姆白皙的脸憋得通红，仔细打理过的发也被
了，他的里带着光，生气地看着埃布尔，却见他的龙悲伤又动容的望着他。
埃布尔捧着尼格瑞姆的脸，仔细地看着他，用大拇指轻轻摸了摸他的脸颊，随后在他额上轻轻印上一吻，温柔地说：“谢谢您。”
尼格瑞姆庆幸自己的脸早就红了，在这气氛，埃布尔那张英俊的脸实在太过犯规，明明朝夕相都早已习惯，这会儿竟然叫尼格瑞姆有些不好意思，他咳嗽了一声，别扭地说：“你也得不错，我听见你拒绝他了，你没有辜负我对你的期待。”
埃布尔摇了摇，说：“这不一样，主人……我的一切都是您给的，您的包容、您的庇护、您的关心、您的
，如果没有您，我大概早已经死了，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回报……”
尼格瑞姆看着埃布尔，终于意识到对方绪上的不对，他皱起眉，捧着埃布尔的脸，凑近了问：“你在难过什么？”
埃布尔的绿睛变成了一通透的绿，尼格瑞姆第一次看见这颜，很漂亮，但如果这代表埃布尔的悲伤，他不希望再看到第二次了。
他的龙沉默着，没有说话。
尼格瑞姆只好主动亲了亲他的睛，又亲了亲他的鼻梁，不得不说，这样的手段虽然简单，但埃布尔的确被安抚到了，他轻轻地吐一气，说：“这话可能会让您不兴，但请相信您在我心
永远是第一位……我只是不太明白他们为什么非得放弃我……”
埃布尔当然不会去想什么跟自己的兄弟换一换，他一儿都不想把尼格瑞姆让给任何人，事实上重来一次，他也不希望命运改变，他还是想要遇到自己的主人，他只是不明白，不懂，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被族人孤零零地扔在了大陆，甚至连他的父亲也是始作俑者之一。
在遇见蓝龙时，他以为自己除了尼格瑞姆还有可以信任的家人，但事实上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愿，他只是龙族重返大陆的一个工
，甚至连他曾经遭受过的苦难也得不到任何怜悯，在他的族人们看来一切都是他理所应当要承受的。
“这是毫无必要的事不是吗？”埃布尔说：“如果龙族有那么
，他们本不需要去所谓的两手准备……我不想离开您，也不想重来一次，我只是无法接受他们对我的态度。”
尼格瑞姆当然不会误会埃布尔，事实上，埃布尔的
受他大约是世上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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