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彻查到底。”
他的指尖轻轻碰到了她的手背，又慢慢用手心包住了她的一双手：“还是，你其实并不相信我？”
“不是，”她垂
睫
，隔了许久才继续说
，“若是我这条命是两方利益
换的结果，那么我死了之后，突厥人和我们再也不会打仗，那是不是说明，这是一件好事？”
她的表
很有
迷茫。她从军五载，只是为了保卫家国，现在突厥人愿意称臣
贡，这难不是她最希望看到的事吗？只要牺牲她一个人，很久就不会有战事，难她的死还会有哪里不值得吗？
只要她死了，就能换来两国
久的和平，边关的百姓不必再受苦，曾经背井离乡的人不必再居无定所、四
浪，难不正是她想看到的事？即使这其
有
谋，即使是用她的鲜血和
颅换来的，可不就是她初衷？
林缜缓缓：“我觉得你所思所想其实有些偏颇。靠着牺牲良将方才换得一时风平浪静，这和当初的和亲又有何区别？将来突厥人恢复生息，西戎还有别的边陲小国在一旁虎视眈眈，现在西唐自毁城，不过是图一时
前利益罢了，最终还是要自
恶果。”
他把她扶起来，轻声：“再者，你也评价过襄
公主，即使享受过锦衣玉的生活，但是也牺牲了自己的婚姻，付
了自己的
命，最终换来了两国边境的短暂和平，难这还不够偿还她作为公主的责任吗？可是你呢，你付的比襄公主还要多，难还不够抵偿你作为公主所享受过的一切吗？其实，你也可以为自己多想一想。”
她，又摇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林缜轻轻地叹了一
气，这个消息就如同千斤重锤，敲碎了她所有的信念和支撑，不
他再如何安
她，其实都没什么用，最后还要靠她自己站起来。
可是她是李清凰啊，无法无天什么事都不能将她击垮的李少将军。
“你还记得你从军之前曾对我说过，就是有你这样的武将在，才能守住边境，让外敌不敢来犯，而很多像我这样的人，才能安心读书，安心科举，将来是
仕也好，专心
学问也好，这样平静的生活都是你带给我的……”
“我一直都记着，只要摸到书本，我就会想起来。”
“想起你还在边关驻守，想只要有你在，我就会有一个太平盛世。”
“想到我认识过这样一位特立独行的公主，她竟是去参了军，还当上将军，无论这条路再是艰难困苦也在所不惜。”
“这让我怎么能忘记？”
他用
抵着她
的发丝，收拢双臂将她抱在
，他从前也抱过她，无关安也无关
。那时总是心思激越又不知所措，可是现在不同了。
－－－－－－题外话－－－－－－
真的有戏展，虽然慢，但都是一块块小甜饼。
其实公主每说一次林缜坏话，林缜都是知的，算账总要留到将来。
☆、探查真相
天
刚大亮，林缜醒了，窗外的黄鹂已经站在枝，清脆啼叫。
他一摸
边的被褥，那褥
已经凉了，可见她起得很早。他弯了弯嘴角，慢条斯理地起穿衣洗漱，走房间时，却见李清凰已经练武练了一汗，她皱着眉，还颇有些不满：“你为什么起得这样晚？”
林缜理了理衣袖上的褶皱，笑：“我是在家丁忧，又没别的事，起得像你那样早
什么？”
李清凰严肃地盯着他，直看得他有诧异。
她上上打量了他好几遍，最后走上前，一拍他的肩：“要跟我一习武吗？”
“……不用了吧？”
“说实话，我连陶沉机那样的废材都能打磨到还能凑合着用，你的话——”李清凰又仔细地看了看他的形，“也不会太差吧？”
林缜：“我还以为你是准备继续帮容娘讨回公来着，这么快目标又换了吗？”
“……”说得也是，她现在知了平海关的况，知西唐和突厥即将和谈，一桩心事其实也该暂且放，她用了林容娘的
，也不能光是坐享其成，而不帮她讨回她应得的一切。
林缜见她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把奇奇怪怪的主意打到他的上，便继续转移火力：“顾兄是平远城的知府，你不是想要知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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