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之后 - 分卷阅读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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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晏止澜冲他一,稍稍安抚了他的不安。

    两人站在门往里面看去,这个藏书阁的空间不大,一就能望最里面,间立着几只书架,密密麻麻的放满了卷宗。

    乍一看过去,这些卷宗跟普通的卷宗没什么区别,等他们两人走上前仔细看时,却发现,这些卷宗都是加持了术法封印起来的,跟他们拿给祁望山看的那卷一模一样。

    祁璟看着前的卷宗,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转问晏止澜:“我们看的那些卷宗里面,其他的那些……”

    他话没说完,晏止澜已经明白了他要说什么,沉声:“只有那一卷。”

    所有的卷宗堆在一起,本不可能分辨来哪个是普通的哪个是被封印起来的,除非一个一个去查看。

    究竟是谁,竟然能准确无误的预知他们想要什么?并且适时的在他们瞌睡的时候送了枕给他们?

    祁璟在心里快速梳理绪,所有的卷宗都没有问题,只有那一卷是带封印的。他派去找卷宗的小內侍只是随手指到的一个,且吩咐的时候故意模糊了年份,小內侍本不可能知他要找的是哪一年的。何况他们查看卷宗纯属心血来,祁望山本不知,所以也不可能是祁望山安排的。

    祁璟越想越觉得可怕,一想到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他们不知的角落里,暗关注的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觉得骨悚然心惊胆颤。

    晏止澜已经走到了书架前,照年份寻找跟明和十三年有关的卷宗来。

    祁璟忙跟了上去,将金珠走之前给他的那卷卷宗拿来,问晏止澜:“该怎么打开封印?”

    晏止澜凝神寻找着,须臾,从堆积如山的卷宗里面来一卷,“这个。”

    祁璟睁睁的看着他将两卷卷宗首尾相接,合在一起,放在桌上。没过一会儿,两卷卷宗无人碰,自己动了起来,发一阵令人牙酸的机括转动的声音,宛如陀螺一般,速旋转起来,变成一片重影。

    祁璟看的,问晏止澜:“这是什么?”看上去不太像阵法之类的。

    晏止澜目光沉沉的看着那卷宗,解释:“有一失传已久的机括术,能将机关伪装成任何你想伪装的样,譬如纸张、或者簪之类,那些机关几乎与常无异,若是不知的人看过去,本看不来异样。”

    祁璟惊讶的赞叹:“这么厉害!”转而又想到了什么,疑惑,“那你怎么知?”

    晏止澜垂帘:“我曾与一本古籍上看到过,今日也是第一次见到此。”

    祁璟满腔血瞬间被熄灭,“哦”了一声,面无表的在心里吐槽:好了,我知了,学霸了不起哦。

    他们说话的空隙,那伪装成卷宗的机关转动的速度已经放慢,终于发一声轻微的“咔”声,完全停了来,静止不动。

    祁璟的注意力立时被引了过去:“开了吗?”不待晏止澜回应,又连声促他,“快打开看看,里面写的什么。”

    晏止澜,上前打开合并着的卷轴。

    祁璟期待的看着,因为过于激动,心脏砰砰砰如擂鼓般个不停。

    卷轴被晏止澜动作极为小心谨慎的缓缓摊开,尘封多年的一段往事,终于重现人间,呈现在他们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祁璟:过来服侍孤。

    晏止澜:好。

    第二天,

    祁璟警惕的看着晏止澜:你来吗?今天没翻你牌,你去。

    晏止澜:我来服侍君上。

    祁璟(捂着酸痛的腰):不用,你走。

    晏止澜:用的。

    第五十三章

    第五十三章

    那卷宗上面不过寥寥数语, 却令祁璟心惊不已。

    只见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

    “明和十三年,北疆暴动, 残余的界势力卷土重来。将军沉朔率先发现异常, 带军围剿, 终因力不能敌,力竭战死, 挫骨烟灰,尸骨无存。同年, 妻女不知所踪。”

    后面还有一行朱批,是祁望山的字迹“沉朔死因蹊跷, 再查。”

    祁璟锐的捕捉到了其的关键字——界势力, 他刚要跟晏止澜说话,却无意瞧见晏止澜着卷宗的那只手,手背青直爆, 显然是在竭力忍耐着什么。

    祁璟脑稍微一转, 就明白了, 任谁遇到这,都不可能平静吧?想了想, 他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几步,给晏止澜留足够的私人空间和时间,自己则去书架上继续翻找。

    既然上面写了“再查”, 那么这件事一定还有后续,不可能就这么结束了。以祁望山的,一旦他起了疑心, 不查个落石他是不会放弃的。

    这时的祁璟真是无比庆幸,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激过祁望山。有祁望山这凡事都要自始至终、锲而不舍的追究到底的事态度,他想要查以前的资料,真是再方便不过了。

    祁璟一个挨一个卷宗查过去,没过一会儿,他自己就放弃了。没办法,他又不是晏止澜那样的学霸,知怎么解开机关,只能跟面前堆积如山的卷宗无言相对。

    正无措时,旁陡然落一片影,晏止澜的声音在他上方响起:“我来找。”

    祁璟微微仰起看他:“都是封印起来的,怎么找?”

    晏止澜修的手指在其一个卷宗上停留,将它从众多的卷宗里来,笃定:“这个。”

    祁璟定睛看去,是明和十七年的卷宗,他讶异:“你怎么知是这个?”

    晏止澜将明和十七年的卷宗放在桌上,依法炮制开动机关,沉默的看着它缓缓转动着。

    须臾,低声解释:“据静伯所言,以祖父救母亲的时间来推断。我曾阅览过祖父所写的游历手札,手札上记载,他游历至北疆的时候是在明和十五年。而母亲是在来到晏府两年之后又因突然离开的。照时间来算,应当是明和十七年。”

    祁璟好奇问:“你就这么确定是令堂离开那年吗?”

    晏止澜目光落在缓缓转动的机关上,“等打开一看便知。”

    祁璟了声是,与他一起耐等着。反正除此之外他们也没有别的线索,只得抓住这一条好不容易冒来的线,希望不会让他们失望。

    卷宗机关终于停止了转动,静静的躺在桌面上。

    祁璟突然有忐忑不安又极为激动的兴奋,有考试后公布成绩时的,他屏住呼,看了一晏止澜,正好跟晏止澜看过来的神碰撞。

    晏止澜面沉如,似乎很是平静的样,只是当他上前打开卷宗的时候,祁璟尖的发现,他握着卷宗的指尖正几不可见的在微微颤抖。

    祁璟心了然,装作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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