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穿宋朝]苍穹之耀 - 分卷阅读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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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更宏观的东西——但是并看不懂。

    柳恣听他解释完前后的事,意识到他可能只是对这个技术兴趣,只思索着:“目前对我而言,这一切,都只是个意外。”

    “赵青玉和我说过,你们在2018年,也就是穿越的十二年前,就已经有相对稳定的量传送技术,但是局限于无生命实以及动试验品,不允许实验,是吗?”

    他从接临国以来,就一直在接海量的信息,不断地丰富着自己的认知:“原因在于,生命在被传送的时候,灵魂——又或者说是意识,是无法被转移的,而人们也不能确认那些动能完成一定的实验,是因为他们保留了意识,还是只是大脑里的条件反还在继续?”

    柳恣安静了一会儿。

    “你研究的还认真的。”

    “如果这个话题冒犯到您,我们随时可以停来。”辛弃疾不自觉地又开始用敬语。

    的灯光,柳恣的面庞显得静谧而又亲切。

    他们仿佛只是一对舍友,在睡前聊些无关要的事

    “没有,那些推测,都无从考证。”柳恣慢慢:“你想问什么呢?”

    “他们有办法,把无生命的实传送到时间之前吗?”

    辛弃疾其实并不确定这个问题是不是对的。

    他的脑里有些

    虽然自己没有学过量理,甚至连初理都没办法及格,但是很多东西是逻辑上说不通的。

    他在柳恣随手递的闲书里,也读过穿越和类似的。

    如果未来的人可以穿越回过去,那过去的人应该早就看见并且留证了才对。

    “等一,”柳恣坐直了一些,凝视着他:“你难认为,时间是一个连贯的存在,就如秋战国、汉唐宋这样排列的?”

    “难不是吗?”辛弃疾意识:“从幼年到老年,从过去到现在,不是吗?“

    “幼安,”柳恣的眸在灯光显得颇为漂亮:“你告诉我,”

    “时间是什么?”

    这个问题听起来太简单,以至于辛弃疾意识地在听完的那一刻就想张回答。

    可当他张开的时候,脑里理所应当的东西全都挤在了一起。

    就好像,当初自己问陆先生为什么蜡烛可以燃火一样。

    陆先生当时也是这样,张就想解释这看起来再理所应当不过的东西,可最后只能说,因为蜡烛就是可以被燃生火啊。

    时间……就是时间啊。

    时间不就是——

    辛弃疾的神变得有些茫然,他甚至觉自己在脑海里想抓住一两个形容词,偏偏平日里能写文章能作诗的脑,这时候好像本没有什么用场。

    时间……是什么?

    “我来告诉你目前的答案吧。”柳恣慢慢:“在百度百科,又或者是其他官方的定义里,时间是理学的七个理量之一。”

    度、质量、力学温度、电单位、光度、质量(MOL)。

    还剩一个,就是时间。

    辛弃疾完全没有想到这些东西会被放在同一个平面里,他甚至心里生荒谬的来。

    度,温度,还有时间?

    “不要急,我们来一简单的科普。”柳恣抬手拎起桌边的计时表,那是他平时给自己煮温泉时使用的——

    在冷锅之,在沸腾以后煮五分钟,再放在冷静置五分钟,就是完心温泉

    “你在临国呆了两年,也早就习惯了我们的确计时,可是你想过没有,我们的计时是基准于什么来的?”

    这题我应该会。辛弃疾本能地接住了他手的那只表,试图把自己过去的认知和现在的这个问题拼接起来:“太的升降?”

    他们的日晷,不就是通过观察太的影来判断时间吗。

    对方哑然失笑的神,显然这是一个错误的答案。

    辛弃疾意识地否定了自己的这个答案,认输一般的坦诚自己一无所知。

    “这不怪你,我也没有聪明到自己能搞懂这些东西。”

    柳恣低划开平板,给他看相关的资料。

    在1967年的国际度量大会上,他们对秒的定义,是铯-133的原基态的两个超细能阶间跃迁对应辐的9,192,631,770个周期的持续时间。

    “不不不——”辛弃疾看着相关的图片和文字一:“柳先生,这怎么会和时间有关系?”

    原之类的东西,怎么会和时间逝有关系?

    他只觉心里生隐隐的抗拒来,就好像是走在黑暗森林边缘的人于本能不敢再往走了一样。

    “答案很简单。”

    柳恣微微前倾,声音在寂静之格外清晰。

    “时间表达的,是质的生灭排列。”

    “时间的本质,是质的运动,和能量的传递。”

    第100章 分岔

    “一位对力学一无所知的人文学者和一位对莎士比亚一无所知的科学家同样糟糕。”——查尔斯·珀西·斯诺

    辛弃疾觉自己的呼暂停了几秒钟。

    他从一个只知四书五经的古代人,到临国参政院的实习生,再到文思院的老师,再到江银学的学生,这一系列的份转变和自我认知改变,全都发生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

    他甚至无法想象再过五年自己会变成什么。

    而现在,他坐在又开始嘎吱嘎吱地嚼豆的柳元首边,为一个碰不到的东西而停止了几秒钟的呼

    “不是很严肃的问题,这个概念就像在解释为什么太是红的一样——”柳恣安抚:“淡定一。”

    等等……太为什么是红的?

    辛弃疾觉自己睁开了睛之后,迟早会被无限的问题给圈住,只反反复复地咀嚼:“你的意思是,时间这个东西,本质是质的变化?”

    “再往讲,就要说到熵增以及其他方面的知识了,”柳恣示意他也来一些豆,扬起眉:“那可不是讲三四天就能说完的东西。”

    “而且,我也不太了解其的奥秘。”柳恣晃了晃自己拇指上的扳指,解释:“我家人确实在过去的时空里从事这个行业,但我自己没有怎么接理学和相关的东西,其实也是个门外汉。”

    可他讲的这些东西,也足够震撼了。

    如果时间是质的运动和能量的传递,那么想要逆转时间,或者影响时间,其实本质上要研究的还是能量和质的关系——

    “不过话说回来,可能再过个几十年,到了2060年甚至更早一,时空的机制和其他的东西,就已经被破译清晰了。”柳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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