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她玩玩。”
“玩？玩什么？！”
“就无聊，我没想抢劫。我错了，我不该擅闯民宅，
次不敢了。”
“你手指上那白疤是怎么回事？”
“蚊
咬的抓破了——我拜托你啊警察同志，这都已经快好了……”
……
李洪曦脱臼的手腕和胳膊已经
急
理好了，被三角巾吊在脖上，脸
青白
珠发红，病歪歪地靠在讯问室椅里，看上去狼狈不堪。但他不愧是硕士毕业的
级白领，很快就从极度惊慌
镇定了来，开始跟警察顾左右而言他，一切问话都
决抵赖不承认：“什么，
室抢劫十年起？可我没有抢她一分钱啊，你们有证据证明我的动机是抢钱吗？”
“她说我拿刀抵着她，你们就信啦？她就是个三滥的三陪女，她怎么不说我
她呢！”
“那警察冲
门的时候又没说他是警察，我还以为他才是室抢劫的呢，你们怎么能给我
拒捕的罪名？！”
“是，我是嫖娼的，所以我就找她
个上门服务，怎么这也能
动刑侦支队半夜审我？业绩完不成也不能随便拉人
来
啊！”
……
“这孙，”书记员往键盘边一拍，没好气
：“典型看
剧学犯罪的主，正经反审讯技巧不会，磨蹭时间倒一个俩，艹！”
很多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以为只要顺
扯或闭嘴不说话，就能抵御警方的度审讯，但其实那是梦。正经上了刑支的重案要案都是供、尸检、毒理分析、视频
证综合在一起往上，
经百战的刑警24小时三班倒跟嫌疑人磨，磨不过两天就必定能抓到
脚，防御线轰然崩塌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不过这一切有个前提——时间，也是现在横在警方前最大的问题。
所以从某
程度上来说李洪曦也算是打到警方的七寸上了。
“孟昭，”步重华低声吩咐。
孟昭会意，接过张小栎递来的那个用证袋包着的行凶，推门了讯问室。
“我不过就是找她玩玩，SM听说过吗？玩得激烈了一
，算我有错，该怎么罚我都认了，但你们必须让我请个律师……”
侦查员起：“孟
！”
孟昭白衬衣黑
，浅
底鞋，乌黑的发扎了个短尾，在李洪曦闪烁打量的目光坐在侦查员拉开的椅上，把证袋往他面前轻轻一扔：
“律师？剧看多了吧。”她轻描淡写地讥嘲，“了我刑侦支队的审讯室，还
得到你伸手要律师？”
骷髅落在桌面上，正面向上，空
的眶直对着李洪曦，让他不知怎么的在衣服底打了个寒噤。
“不，不用开，”孟昭毫不留
打断了提气要说话的李洪曦：“我来说。”
“今天上午十半，你以拜访客
为由离开公司，间有两个半小时不知去向，午一左右从开发区附近地铁站搭乘九号线前往市区，途网购了这个万圣节骷髅，选择了当日
送。车后你在7-11便利店买了一卷防
胶带，在五金工
店买了手、弹簧刀以及电线若
，继而又超市买了抹布、漂白粉、洗涤剂等清洁工。随后你在老昌平区作案地附近游
到午五，去吃了个晚饭，来后搭乘地铁前往永利大街附近，提取一千块钱现金后再次消失踪迹，直到晚上十一，搭乘地铁回到老昌平区。”
“去嫖了吧，”孟昭手肘搭在审讯桌沿上，十指
叉，向前倾，要笑不笑地盯着李洪曦：“作案前还不忘记要来一发，是想到万一暴
被抓，就没机会再嫖了是吗？”
李洪曦听着自己一整天的行程，越听脸越难看，几乎是挤了一丝冷笑：“女，你可别忘了，你们没有证据证明我今天就是去嫖……”
“十一半，你绕到受害人家后墙，用铁丝撬开窗框翻室
，在客厅及卧室逡巡一圈后便坐在了床边上等受害人回来。然而你没想到的是，今天受害人竟然不是独自回家的，所以你在屋里听到外面她和一个年轻男人的谈声时，只能匆忙躲衣柜。”孟昭挑起半边
角，“直到受害人屋打开衣柜发现你后，你才不得不动手。”
“……”李洪曦嘴
像
壳似的一言不发。
“也许你以为只要不说话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但监控视频已经暴了你全天的心理活动，不是激作案的嫖客，而是有预谋的室伤害。作案前大量购买的漂白粉和洗涤剂说明你好了清洗现场血迹的准备，电线和黑塑料袋说明你有想过捆绑移尸的可能，对室时间的准确拿
证明你对受害人的日常作息已经有了基本的了解。你是个有计划、有准备、有图谋的杀人未遂，只要证据链咔
一合，卷宗就能结案上呈检察院，供？供是什么？不知我们警察都是业绩完不成随便拉人来的吗？”
李洪曦万万没想到刚才他激警方的话能被孟昭一掌反扇回他自己脸上，顿时满面灰败，鬓角也渗了细细的冷汗：“我不承认，你说……”
“你当然不敢承认，你这个懦夫。”
孟昭微微冷笑，语气轻缓讥诮：“看看你，三十的级白领，一米八，
重得有个小九十公斤，选择的行凶对象却是个型羸弱、年纪幼小的失足少女——就这样你还要借助电线、胶带、弹簧刀等行凶工，躲在衣柜里直到被她发现才‘被迫’动手。这冲动与被动结合的攻击方式通常见于
犯罪新手，他们像你一样，没有经验，缺乏安全
，有怪异的癖，而且几乎无法理正常平等的男女关系——因为不自信，因为致命的懦弱和畏惧。”
孟昭盯着他，角的笑意更加
了，几乎带着怜悯的意味，声音轻得仿佛耳语：
“其实你在听到屋外刘俐和别人的谈声之前，就已经躲衣柜了吧，嗯？”
“——你！”李洪曦
刀
式的防御被怒火冲破了，几乎要失去理智地从椅上
起来：“你他妈给我闭嘴，我有什么好怕的！个臭婊我畏惧个
！我……”
“是么？不畏惧你为什么要把郜灵骗到
洪里才敢动手？不畏惧你为什么要
上面才敢刺死年小萍？”
那瞬间李洪曦的表一片空白。
“你是怎么把郜灵骗洪去的？给她钱？‘大生意’？”孟昭咄咄
人地盯着他放大的瞳孔：“五月二号晚上十半你在哪里，你敢说吗？”
讯问室外所有人都睁睁看见，李洪曦整个人像被电打了似的，意识冒一句：“我在家看电视……”
“哪个台？什么节目？”
“那个纪录片，还有个综艺我不记得了……”
“谁能证明你在家？！”
李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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