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不是在细则里修改了吗？”
他们走了以后，我担心地问妈妈：“能谈成吗？”
“他们这个时候肯定走了，说不定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心怀鬼胎的人终究会
脚的，你没看到我一直在盯着他们吗？”
“他们要是有心使诈的话，你就是想尽办法也很难追上他们的。”
大约一个多小时以后，房间的门果然被敲响了，我没
打采地过去一看，敲门的竟然是之前退房的姜爷爷等人。嘿嘿，母上大人果然料事如神，一切都被她说
了，居然真的有人来访，而且就是刚才想逃跑的那几位。
“我怎么成了你的姑
了？”
“可以。”
“你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先把
端过来。”
“只要能想办法，叫您祖宗都成啊。”
“如果我给你暗示，他们不就看来了吗？那样就不好把戏演
去了。”她淡淡地说。
“这不等于白白吃亏了吗？”
“事
未必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她的脸上依然没有喜悦的表。
“你不是说好人有好报吗？”她斜
瞧着我。
“作废了，咱们重新谈，如何？”
那位之前讲话颇多的副总裁把签好的协议放在桌
上，满脸不悦地对她说：“郑总，这么
不太好吧？”
“唉，我真是服了您了，简直太稳了。”我用百米冲刺般的速度把接好端了过来，她接过去慢悠悠地喝了两
，表古怪地看着我：“看来你对我的
“姜总这样的大神虽然常年退居幕后，
上的气质却是隐藏不住的，今天的场面您是策划者呢，还是旁观者？”
事还是
上心的。”
“还有几个问题没有修改，他们刻意回避了。”
“第一，协议本就有漏
；第二，他们的神不对劲；第三，咱们初步达成协议后，我看到他们在查航班信息了。”
姜总稳步走到妈妈对面坐，气定神闲地说
：“郑总果然好力，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接来你打算怎么谈？”
“天呐，您怎么还有工夫喝呢？赶
想辙啊，别在这儿闲聊了，再等一会儿飞机就要起飞了。”我被她稳如泰山的样急得直蹦。
她疲惫地舒展
“说了半天有
渴了，你去给我倒杯。”她悠然地说。
“这份协议里有好几个漏，他们最后也没指来。”
“您怎么发现有问题的？”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笨
，我简直就是白当警察了。”
“万一他们没去飞机场呢？”
“您的睛是X光机吧？怎么看得那么清楚？”
妈妈指着桌上的协议说：“这份协议怎么办？”
“怎么了？”妈妈早有准备地看着他。
我又愣了一：“那也要赶采取对策呀，总不能坐在这儿耗吧？”
“唉，您就别讽刺我了，我现在
都大了。”我苦着脸说。
“您也太托大了吧？协议都签完了，白纸黑字是有法律效力的，这不等于埋隐患了吗？”
“怎么了？”我察觉到她话里有话。
“等着演员来谢幕啊。”
“为什么？”
“你还说自己是警察，没人敢骗你，是不是？”
妈妈转看向姜爷爷：“姜总，您帮忙解释一吧。”
“您还真是冷静，好了，现在戏已经演完了，接来该怎么办啊？”
“哎呀，那您刚才为什么不指来？”我有着急了。
“我这么
也是因为有的公司缺乏诚意在先，您觉得呢？”
她悠闲地说：“我想看看他们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怎么可能呢。”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当时为什么不拆穿他们？给我提示也行啊。”我着急地说。
姜爷爷知藏不住了，他整理了一衣服，直了腰板，上
一
君临天的气质，和之前那个唯唯诺诺一心讨账的老大爷形象完全不同了，我这时也看傻了，没想到他竟然就是他儿公司的总裁，自己居然被骗了这么久，还傻乎乎地帮他去讨债，真是蠢到家了。
“我看你正在兴上，就没拦着你。”
看她不慌不忙的样，我心想难不成妈妈预先想好了应对之策？否则怎么会如此轻松？只好也跟着坐了来。
妈妈微笑地看着这些人，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我用睛直直地看着姜爷爷，想看看他到底是什么表，他微微把侧了一，避开了我兴师问罪的神。我想了一，转站在离比较近的位置，后背就对着房门，防止他们一会儿夺路而逃。
“好吧，咱们坐来喝，说不定一会儿会有贵客来访呢。”她不不慢地说。
多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得到回报。上次罗大妈不也是这样吗，因为咱们帮过她的忙，遇到危险的时候她就来帮咱们了。”
“嗯，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你毕竟没过这楼盘的项目，不了解
也是有可原的。”
这次重启谈判，双方都知遇上了劲敌，彼此不再客
，也不再暗设圈，都拿了压箱底儿的东西。姜总很明显知我们的公司陷
了困境，但是他们的日似乎也不好过，否则也不会请他这个退居二线的老人山，经过整整一天
枪
剑的争论，双方也没有达成一致，原因就在于他们公司不想让我们平等参与到这个项目，或者说他们不想跟我们共担风险，而是想完全
来。
妈妈当然是想把风险降到最低，因为她也没有十足的把握解决项目的隐患，倘若久拖不决的话，这可就是个烂尾工程，到时别说挽救公司，可能就要变成害公司了。
“您是什么意思？”他显得有些准备不足，神略微有些慌张。
这回我可不客气了，脸上一儿笑纹儿都没有：“你们来了？跟我
来吧。”直接把他们带到了房间里。
我有不太相信，给酒店前台打了个电话，得到的消息让人心凉了半截，姜爷爷果然和那几位
退房了。我愣了一会急忙对妈妈说：“我上就联系公安局的机场分局，看看能不能截住他们。”
“您提供的信息和资料都是不准确的，这就是贵公司
现的诚意吗？”
“姑，这都什么时候了，您怎么还品上茶了？快拿个主意吧。”
她侧着也看着我：“怎么就不可能呢？”
到了晚上十二多，大家都已经很困乏了，姜总提议明天继续谈，妈妈同意了。
姜爷爷怔了一，随即狡黠的微笑：“你是怎么知的？”
“嗐，这个时候还顾什么面，当然公事最重要了，快，趁他们还在，赶去找他们修改漏。”
“演员在哪儿呢？只有咱俩坐在这儿。”
“不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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