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找的大项目？”她又把
手举了起来。
我抱着
说：“别打，别打。”
“哼，你还真有办法，居然拿炸臭豆腐的敷衍我。”
“您别生气，我这也是被
得没办法，急病
投医。”
“那也不能找庸医啊。”
“我觉得他们也算是企业，只是还
于萌芽阶段。”
“你跟他们怎么谈的合作？也是在车
上印咱们公司的广告吗？”
“不光是在车上，在
品袋上也可以印。”
“这样我们公司以后就可以像臭豆腐一样臭遍街了，是吗？”她讽刺
。
“现在最重要的是打开知名度，还
什么香的臭的呢？”
“去你的，满嘴胡言语，”妈妈边说边拿
最后一份文件，“第三个合作的是卖鱼
还是卖
粉的？”
“都不是，第三个项目不是合作，而是收购。”
“收购？你还有能力收购公司？他们到底是卖什么的？快说！”
“第三家公司的来可大了，他们的生意遍布全国，推的品
受人们的喜
，号称‘平民版的披萨’。”
“平民版的披萨？是卖馅饼的吗？”
“不是。”
妈妈翻到最后一页愣了一
，接着又问：“为什么没有签名，只
了一个手印？”
我支支吾吾地说:“公司的代表不认识字。”
“这是什么公司呀，派的代表居然是文盲？”
“这是一家平民企业，讲究的就是接地气。”
“胡说！他们公司没有认字的人吗？”
“没有了，公司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能成立公司吗？凌小东，你还敢耍我是不是？快说，这个人究竟是
什么的？”
“我说了您不许生气。”
“你说吧。”她的拳悄悄握
了，约摸着又要打人。
我慢慢往后退了两步：“她是……卖煎饼果
的。”
“混
，就知你没憋着好
！”她果然抬手就要打我。
我急忙闪开：“不怎么说，那位大妈答应了到另一个城市去发展，不就相当于被我收购了吗？”
“她会心甘
愿跟你走吗？”
“她儿在那个城市上班，她早就想去了。”
“你真是满嘴胡吣，这是哪门的收购？还有，煎饼果和披萨
得一样吗？居然说它是什么‘平民版的披萨’。”
“我的意思是，煎饼果在国
很受
迎，就像披萨在国外的地位一样。”
她冷声：“你觉得这么逗闷很有趣吗？”
“妈妈，您消消气，再给我几天机会，我一定帮您谈成一个大项目。”我抱歉地说。
“我可不敢相信你了，你的嘴里没一句实话。”
“我真的在为公司
事。”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吗？我在窗
这儿都看到了，你从对面的大厦来就奔着
一条街去了，在那儿吃喝完以后，就拿这些卖
茶、臭豆腐、煎饼果的小商贩骗我？”
“嘻嘻，别生气，就当是开玩笑好了。”
“都这个时候了，谁还有心跟你开玩笑？”
“现在生活节奏这么快，人的压力都很大，适当说笑一有助于缓解张的神经。”
“听你胡说八一番就能缓解压力吗？”
“当然，光说笑是不够的，还应该
诗、打打炮，这样才是文武之，一张一弛。”
妈妈又发一声叹息：“你可真能胡说八，没理也能讲三分理来。”
“好了，咱们也说笑完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
“办什么正事？”
“上床呀。”
“得了吧你，都喝成这样了还胡思想？快
回房间休息吧。”
“您看我来都来了，为什么还撵我回去呢，就让我在这儿睡吧。”我恳求。
“不行，你今晚一直在骗我，必须回去反省错误。”她面
不悦地看着我。
“其实我今天也了不少事，只是缺少一个突破
的成果，所谓无功也有劳，能不能给奖励？”我实在舍不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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