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了。”
“最后你参赛的成绩是什么?得到冠军了吗?”
“没有,是亚军。”我遗憾地说。
“怎么又是亚军?上次咱俩组队参加游泳比赛的时候就是第二名。”
“唉,运气不好,遇到一个自渎达人。可能咱们注定没有冠军的命。”
过了一会她让我翻过来躺着,开始给我的正面上药。我的上几乎找不到健康的
了,全是大大小小的淤伤。
蓉阿姨怔了一,似乎是被正面更为密集的伤痕所震惊,她有
懊悔自己的手太重了,略带悔意地说:“怎么这么严重?你为什么不早
说?”
“唉,我什么好话都说了,说完以后您打得更狠。”
“你说‘要打死人了’,我不就住手了吗?”
“没有用,您当时在气上,说破大天也是白费
。”
“这都怨你自己平时嘴太贱,否则也不会招来如此毒打。”
她在我前忙碌的时候,熟女的
香如兰薰桂馥般扑鼻而来,渐渐笼罩周遭的空间,蛰伏已久的
悄悄
立起来。说来真巧,在她整晚几乎没有死角的暴打
,我的生
却逃过一劫,一
都没有被打到。
看到支起的
,蓉阿姨鄙夷地嗤了一声:“你都伤成这样了还没忘记那些
的想法?真是无药可救了。”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您不用理会了。”
“你的生是怎么恢复正常的?”
“医生又给我上了些药,慢慢地就好
了。”
“之后就拿我当了试验品,是吗?”
“不好意思,事赶巧了。您的
怎么样?还瘙
吗?”
“嗯……还有一,不过并不严重。”她故意说得轻描淡写。
“您去医院检查了吗?”
“当然去了,医生说没什么问题,注意一清洁就好了。”
“医生说可以用了吗?”
蓉阿姨的脸蓦地如石榴一般鲜红:“这是我的个人隐私,不用你
。”
“咱俩上床的事千万不要跟依依说,她会拿刀砍我的。”
“你以为我傻吗?这件事只限于咱们俩之间,如果有第三个人知,我也会拿刀砍你。”
“你们真不愧是母女俩,都喜拿刀砍人。”
“我们只会砍坏人和那些见异思迁的狼。”她一边说,一边开始收拾被打得
七八糟的现场。
我在沙发上探着说:“妈,让
面的人撤了吧,他们也
辛苦的。”
她拿起对讲机轻轻说了几句,随后听到楼传来汽车发动机轰鸣的声音。
楼的人走了以后,我看着忙碌的蓉阿姨说:“您不累吗?”
“我已经缓过来了。已经好久没这么打人了,还真是有累。”
“用不用我帮您一
。”
“你呀,歇着吧,都伤成这样了还逞能呢。”她声音轻快地说。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蓉阿姨的心
忽然好起来了,而且好得不得了,她虽然没有咧开嘴大笑,但是嘴角始终微微绽放着一丝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
她拖地的时候就更过分了,嘴里还哼起了歌,我听得真切,她唱的居然是“今天是个好日”。
真是活见鬼,她把我揍得遍鳞伤,今天竟然变成了一个“好日
”,好像失
的屈辱
完全没有了,我不解地说:“您不恨我了吗?”
“当然恨了,恨不得把你顺着窗扔
去。”
“您在船上的时候还很郁闷,埋怨我为什么不早来,怎么现在就心
愉快了呢?”
“终于能打你一顿了,我当然心很愉快。”
“您是不是查这个‘小钢炮’已经很久了?所有人都排查一遍了吧?”
“是的,我甚至怀疑过赵小军、齐二群、许征明,但是他们的嫌疑都被排除了。”
“当您发现作案人是我后,是不是暗合了您的心意?”
“你什么意思?”蓉阿姨停住手里的拖布,转看着我。
“您的潜意识里可能就希望我是‘小钢炮’,所以发现梦成真后,您就非常开心,我猜得没错吧?”
“你是不是伤不疼了?想让我再打你第八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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