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 - 分卷阅读60

    己的肩。

    孟南帆地揽着他的腰，吻着他的眉心、鼻尖，吻向他的锁骨，又不知于什么原因地，在那锁骨上一淡红的吻痕。

    他环着怀里无力起的人，受到他的温与致，在半梦半醒间丢失了所有克制力，将他分开的双搂向自己的臂弯。薛枞因他的姿势而又失了重心地后仰，因为一瞬间的惊慌而不由自主地狠狠一夹，却换来对方更加不留面的。

    孟南帆的呼也愈加重，淡的瞳眸里染上了的泽，连尾都随着望勾起一抹的红，同平日温柔浅笑的模样大不相同。

    薛枞地靠在他上，无力抬起的双手越过他的肩膀，想要抓住什么，却无意间碰到了的阀门，将它抬起很小的幅度，那龙里的便滴滴答答落了来，从薛枞的发间，落到他的睫。薛枞的神已经有些涣散了，这些珠也没能唤起他的反应，他被摆得再没有了任何力气，却又被孟南帆握住了早已过一次的。

    因为药猛烈，那里仍然立着，被孟南帆的指尖一碰，便乖巧地一滴粘稠的，孟南帆又用手包覆着它，很有技巧地动作着。

    几乎是刚被碰到，薛枞便收了十指，被那连绵的快激得就要缴械。

    的也随之越发激烈，让薛枞终于持不住，瞳孔微微一颤，手指更加用力地蜷起，迷茫的意识里便只剩一片切的空白。

    孟南帆也终于了来，又搂着薛枞温存了许久，将他抱回了床上。可他像是仍没餍足一样，竟又压着薛枞了一回，才沉沉地睡了过去。

    只有残留的汽，在一室暧昧的空气里漂浮着，慢慢散去。

    宿醉令孟南帆睡了很久，直到床边似是传来一阵响动，他才懒懒地翻了跟，带着几分未醒的困意。

    想必又是程煜。那孩自前些时候被扔房间起，晚上是不敢再来，却牢牢抓住了晨间，借着叫人起床的机会，总是去孟南帆房间瞎折腾。

    孟南帆抬手遮了光，睡朦胧地说：“小煜，别闹我……再睡一会儿。”

    他想也没想，只以为自己还在家里，却忽然听到有什么东西碰撞后碎裂的声响。

    是薛枞拿起了床柜上的酒瓶。因那地毯太过柔，便直接将它砸向了床沿，四散的碎屑有一些都陷了他手臂的肤，但他毫无所觉一样，从床上探，将最大的一片捡了起来。

    他的因为昨夜的侵仍然不适，以至于他的手都在微微地发着抖。

    孟南帆到自己的侧颈抵上了什么尖锐的东西。

    他这才睁开，却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睛，那里覆尽了冰霜，却又像是冰雪消一样，落来一滴泪。

    薛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像是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将他看在里，看那锋利的玻璃碎片一一地刺孟南帆的肤，渗一粒粒血珠，然后突兀地一个笑来。

    他笑的时候，那滴将落未落的泪珠便顺着他的眶，蜿蜒着向，在那张线条冷厉的脸上划一痕，连他自己也没能察觉。

    “孟南帆，你看清楚，我是谁。”

    第二十五章

    刺痛终于唤回了孟南帆的清醒，昨夜的记忆悉数回笼。他对上薛枞的睛——有一瞬间，孟南帆是怯于与它对视的。

    艰难地动了动嘴角，孟南帆的声音里了难以掩饰的自责和歉疚：“小枞。”

    颈边被划破的锐痛越来越剧烈，可他忽视了这疼痛，只语无次地向对方解释：“昨天的事、昨天……不是这样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把你当他。”

    可是薛枞一言不发。

    连孟南帆都知这样的说辞有多么苍白无力，却一个字快过一个字地从嘴里蹦：“我和他本没有——”

    “够了。”薛枞打断他，“我不想听。”

    锋利的碎屑扎得更，可是痛的反倒像是薛枞。他的手一直在抖，难堪与屈辱令他将自己的嘴都咬了血。

    原来孟南帆依然把他当傻一样戏耍，像逗一条饿极了的狗，一块骨就足以让它团团转了。

    若不是见过程煜与孟南帆的亲昵举动，见过孟南帆为程煜的数次妥协，现这副诚恳的模样几乎都能轻易地取信于薛枞。

    曾经，至少有过那么些日，薛枞为他捧过全心全意的信任。却是本无足轻重，最终变成自作多的一场笑话。

    薛枞动了动嘴：“孟南帆，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小枞，我……”孟南帆心里从未有过地慌，他毫无反抗地任由薛枞在他的颈边留伤，只急着否认，“我不是……”

    可他本不明白，薛枞同他所讲的，从到尾，都是两件事。

    “孟南帆，你觉得我是哪人？”薛枞的目光沉沉，语意却尽是落魄，“还是说，在你里，我算个什么玩意儿？”

    薛枞也不觉得自己的有多矜贵，即使发生了昨夜的意外，也没想过将责任归咎于谁。说到底，也是他自己大意，喝了不该喝的酒，带走了不该带走的人。

    “不是，我从来没有看轻你的意思。”孟南帆握住薛枞在他颈间的手，将它往里推了一小截，那本来不算的伤被生生撕裂了许多，他忍痛，“是我的错，如果这样能让你解气的话——”

    薛枞却被那骤然增多的血量吓到了似的，将手猛地了来：“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把谎话说得那么真。

    明明都是假的。

    可连他都差一都相信了，还以为会有什么不一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办法一解释清楚，”孟南帆替薛枞将衣服穿上，随着动作，颈侧的几缕血丝蜿蜒着向了前，孟南帆没，也不敢去看薛枞前后背印满了的暧昧痕迹，有些手忙脚，衬衫上的扣掉了几颗，只能松松地披在薛枞肩上，“你愿意听我说吗？”

    薛枞微仰着，那玻璃碎片还拿在手上，不平的切面将他握的手心也割了伤，但他像是觉不到痛，仍是没有表地看着孟南帆。

    “我和程煜——我只是想帮帮他，”孟南帆自顾自地解释起来，“没有别的关系，我也没有……喜他，从来没有过。那瓶酒，应该是他自作主张，我真的……很抱歉。”

    “昨天……我也不知会发生这事，是我丧失了理智，没能控制住自己……都是我的错。"孟南帆絮絮叨叨，甚至都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程煜他只是借住在我家，有时候早上会过来叫我起床。我喝得太多了些，早上没能彻底清醒，还以为在家里，才会——”

    才会说这么诛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