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请我攀高枝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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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一听这话,承誉反倒觉得为难,“这事本来就无可厚非,我们去打扰不太好。”

    想起书曾说那位贺公常来打搅她,宁疏才觉此事有蹊跷,“不是的,不是正常的接客,书无需接客,有人纠缠她,她有危险,我听到她在喊救命!”

    一旁的陈序忍不住了句,“恕卑职直言,女人喊救命吧!有时候那是一……晴趣。”

    作者有话要说:  咦?陈序你懂得多的嘛!

    第15章

    一句话说得宁疏登时红了脸,她虽不知,但也隐约能明白他的意思。承誉咳一声,睇了陈序一,意在警告他不要在闻雪面前说这么直白的言辞,而后又劝她莫再此事。

    然而宁疏持不肯走,一再调,“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书她肯定有危险,安公,我求您帮帮忙救救她,她是武安公的女人,武安公走之前付过银的,是以她不可能再接客,肯定是有人在胁迫她,我若不救她她就完了!”

    一听说这个女人还与武安公有关,承誉这才重视起来,他也晓得有些权贵的确会在青楼养女人,这样的女人是不准外人染指的,而卫观云此刻尚未归京,那里面的事就有蹊跷了。

    思及此,承誉当即给陈序使了个,陈序试了一撞不开,便直接上脚踹!

    此时里传来一不耐的声音,“已然给过银,你们还在闹什么?”

    门板太厚,陈序揣不动,灵机一动的他直接去飞踢窗,而后从破烂的窗,再用刀从里挑开门栓,承誉和宁疏这才顺利得屋

    与此同时,里屋的珠帘被人一把掀开,噼啪作响,只见一位瘦的锦衣青年男一脸不耐地怒斥,

    “拿银睡女人天经地义,你们居然敢来砸爷的场?”

    陈序举刀指向他呵斥:“瞎了你的狗,也不看看面前是哪位主儿,居然敢在此自称爷,活腻歪了你!”

    当那人打量了他后之人一后,登时缩了瞳孔,面惶恐之,准备向其跪,却被尖的承誉给制止了,

    “贺大人可真是好兴致,原本才佳人,无可厚非,但你应该很清楚,里那是谁的女人,趁着武安公不在都城,欺负他的人,你就不怕他回来找你算账?”

    看来承誉认得此人,一听说是姓贺,宁疏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果然是贺行又来找书的麻烦。

    他们如何周旋,宁疏并不关心,她更在意的是书的状况,当就往里屋跑去,门便见书正坐在帐,将自个儿被拉扯至肩的衣衫整理好,一张白净的小脸上尽是泪,可以想象方才的她有多绝望!

    “书,你可有受伤?”心疼的宁疏忙过去询问,躲在被的书哭得不能自己,方才那场噩梦她简直不敢再去回想,原本她就因为贺行的背叛而厌憎他,如今他竟然对她用,使得书越发痛恨!

    此时外已然解决此事,承誉唤了她一声,宁疏这才去,发现那姓贺的已然灰溜溜离开,而承誉也有事在,就此告辞。

    送他去后,宁疏这才又拐回去安抚书,给她倒了杯茶,示意她喝,平复一绪。

    待书缓过来之后,这才与她讲述方才的形。

    晌午那会儿她陪另一位姑娘用宴,两人浅酌了几杯,而后她准备回房小憩一会儿,然而一屋就见里居然坐了个男人!

    书明明记得自己临走前命人上了锁,可他居然能来,当时她就想着肯定是巧姨收了好在暗安排,否则他如何能开锁?

    她虽痴,可一旦明白自己被人耍,便不会再对他报任何希望,她可以忍痛将心收回,再无半分留恋,是以当她再面对贺行时全无半好脸,直言不讳的赶他走。

    那贺行一再向她表明心迹,说好话错,祈求她的原谅,还给她带礼,她压儿不稀罕,断然拒绝,

    “金银财宝我已见惯,于我而言这算不得什么稀罕,旁人若是赠我,兴许我还会给人几分薄面收,但若是你所赠,我嫌恶心!你还是趁早拿走,否则我直接摔碎!”

    送礼和甜言语都不成,贺行便开始上手,拥住她行亲吻,企图令她忆起从前的那些好。

    以往她的心还在他那儿时,只一个指尖的碰或是轻吻就令她心尖微颤,可如今不同,一旦看清他的真面目,她便觉得亲近是耻辱!是以她极力推拒,以示抗议,岂料他竟变本加厉,直接将她往帐带,想起当时的画面,书便被那绝望的气息压制得无法息,

    “也许是因为他不曾得到过我,才想弥补这个遗憾,才会对我献殷勤,不论他自哪心态,我都无法再接受他,可我喝了些酒,本就没什么力,加之他用蛮力制住我,我拼命反抗都躲不过。

    就在我以为自己今日会毁在他手里的时候,幸得老天保佑,你居然来了,还好你没走,想方设法救我,否则我真不敢想象今日会发生什么!”

    看她哭得如此悲痛,宁疏心疼之至,拍着她的肩膀一直安抚,“这大约就是天意吧!还好你那日与我说过你们之间的纠葛,否则我怕是听到也会转离去。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有安公警告,料想他不敢再来打扰你。”

    说起这事儿书还有些奇怪,抹了把泪,哽咽询问,“这安公究竟是什么人?为何连贺行都会怕他?”

    摇了摇,宁疏只不太清楚,“巧姨没与我提过,大约也是官场人,官职比他吧!”

    不是谁,只要能让贺行有所顾忌就好。逃过此劫的书对宁疏激不尽,宁疏则一直守在她畔,好让她能安睡片刻。

    因着受了惊,书不愿再见客,心虚的巧姨自知理亏,也不好迫书,便默许她休养几日。

    宁疏却是逃不过,这日傍晚,巧姨又带了人过来,说是有位客人名要见她。

    当她着面纱开门后,一看来人,总觉得在哪儿见过,却又想不起来,直至那人笑眯眯的开说话,听到他的声音后,宁疏才恍然忆起,那晚和画婵一起奏乐时,当有位蓝衣公,应该就是前人。

    可他当时的目光一直落在画婵上,今日为何会来这儿呢?

    看她的疑惑,闵越峰门的同时解释:“赵兄他回去后仍在念着那首小调儿,可找了几个人来唱,都觉她们唱得不对味儿,我便寻思着将你带去,给我兄弟解解闷儿。”

    一旁的巧姨闻言一个不乐意,笑呵呵婉拒,“公见谅,咱们这儿的姑娘是不能外的,赵公他若是想听曲儿,大可到这儿来再闻雪的牌便是。”

    “我那兄弟是位正经公,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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