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太子扒了我的小ma甲 - 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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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正如蓁蓁所言,侯府掌家的人是世夫人,今日她请了侯夫人来,怕是来者不善,必得小心应对了。

    “怎么着,你还真不过去?”蓁蓁和溶溶还在说话时,欣荣再次推开门走来。

    蓁蓁张地看了一溶溶,溶溶知,她是担心欣荣把她们方才的话听了去。溶溶受了蓁蓁十几日照顾,对心地善良的蓁蓁并无戒备之心,微微颔首示意她安心,便跟着欣荣往外走去。

    第3章

    在欣荣的再三,溶溶一遭走那间耳房。

    她住的一个小跨院,前边接的是谢元初的书房,后面接的是侯府的库房、厨房等地。这院不大,房屋也比较老旧,但到底是座正经院,住的都是侯府里有脸面的人。侯夫人院里的事妈妈,住的都是跨院里的正经屋,而蓁蓁和溶溶这样的大丫鬟,只能住旁边的耳房。耳房虽小,比起那些几个人挤在一睡通铺的人已经上了许多。

    溶溶一路跟着往外走,着新鲜冰冷的气,这才切实的觉到“还魂”之真。

    谢元初的书房在侯府的路,荣康院在侯府的西路,穿过一个游廊和园,这才来到荣康院。

    一荣康院,溶溶顿时受到三堂会审的气氛。

    正屋的门开着,侯夫人翟氏坐在正当,手里着一串佛珠。翟氏的相貌端庄,看着和善的,然而此时看着溶溶的目光并不松快。世夫人王氏站在一旁,看起来极为恭敬。溶溶对这王氏颇为佩服,明明是她要发难,这会儿她倒是面淡然,见着溶溶了院也一副漠不关心的模样。

    “就站这儿回话。”欣荣扔这话,自了正屋。

    “给侯夫人、世夫人请安。”溶溶敛眉,两只手合拢垂,恭敬地站在院里。天正冷,开着院门,穿堂风刮得嗖嗖的,溶溶亦丝毫不动容。

    这对她来说毫无难度,掖的训练比这严苛数倍。数九寒天,掖的姑姑们带着一群小女在寒风里一站就是半日,自有太监拿着烧火站在旁边,谁敢动一烧火登时就落。光是挨打还好说,若是上落了疤,直接就撵了。

    屋里抱着手炉的翟氏,看到溶溶这番恭敬的模样,神略微一松。

    “说的就是这丫?”

    王氏瞧着溶溶这番恭敬模样,微微有些诧异。这丫是从外买回来的丫鬟,学规矩学得极浅,只仗着殊无双让谢元初破了规矩提为大丫鬟。因着谢元初的袒护,薛溶溶素来在府横行霸,厨房里抢好东西、同人争执也是常有的事,王氏一直容忍着,直到那日薛溶溶把话骂到她上才狠狠罚。明明听说从雪地里抬回去就不行了,偏生又活过来了,瞧着她站在院里乖巧柔顺的模样,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看来这丫并没有自己想得那么笨,还知在侯夫人跟前装一装。不过今日她再怎么装,王氏也非把她撵去不可。

    “母亲,那日公然在府对儿媳言不逊的就是她。”王氏

    翟氏抬看着薛溶溶站在寒风一动不动面不改的模样,心微微赞赏,也有些诧异。谢元初边这两个貌的丫鬟,当初翟氏也是不喜的,丫鬟么,要那么漂亮什么,但求忠心、能。奈何儿持,说自己有分寸,想着他素日没闹什么不成统的事,翟氏最终是应了。后来谢元初娶了亲,翟氏把家里的事给王氏,自己吃斋念佛,偶尔听到一些闲话,说谢元初边那个溶溶怎么个风,怎么勾着谢元初。她自是看不惯这派,但儿都成家了,她没有再去过问的理。今日王氏过来请她主持公,想到往日的风言风语,她便来了。如今瞧着院里那个丫鬟,脸苍白,没有分毫血,唯有一双眸漆黑如墨,烟似,真个病如西胜三分,连她这个老婆瞧着都生了怜惜之心。是真的,但瞧她那神态仪容,并非不规矩的模样,恰恰相反看着是个最规矩的。翟氏在侯府掌家十几年,这力还是有的。

    “丫,你可知错?”翟氏问。

    王氏心暗暗一惊,方才薛溶溶还没来的时候,她已经旁敲侧击说了不少话,翟氏虽然没有答应她什么,可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同意把这薛溶溶给人牙的,但薛溶溶走来这么片刻功夫,翟氏的语气明显和了。

    王氏朝欣荣使了个脸,欣荣会意,忙:“回侯夫人话,那日整理库房缺人手,夫人……”

    “这些话方才你都说过了,叫她说说吧。”翟氏不耐地打断欣荣,目光转向溶溶,“既病了一场,来回话,侯府没有苛待人的规矩。”

    此话一,王氏顿时脸一白。

    院里的溶溶听见,心稍安。一路走过来时,欣荣不时言语挑衅,她已经从欣荣的只言片语,得知王氏打算把自己发卖去。原主在侯府的境不算好,她确实想过离开侯府,但绝不是被发卖去。侯府好歹是讲规矩讲家风的地方,以王氏对原主的仇恨,指不定要把她卖到什么破落地方去,若是沦落到秦楼楚馆,这条重新捡回来的命岂不是白费了?

    当溶溶凝神屏息,肩膀微倾,恭恭敬敬地往正屋里去了。

    前世在掖,她学规矩学得最好,获得了姑姑们的一致称赞。掖规矩繁复,光是给主回话这一条,就有七八条规矩,譬如跪着回话时该如何跪,手怎么样摆,怎么样垂,站着回话时如何站,睛该往哪里看,一板一,不容丝毫闪失。

    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这话并不假,在人人都是如履薄冰,小心保命。掖的姑姑说,倘若怒主,很可能连辩白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拖打死,这时候,神、表、动作、站姿都非常重要,若是没有开的机会,只有这些细节能帮着你向主求饶,告诉他你是忠心的、老实的、无辜的。她怕死得,在掖学得比旁人都要认真。

    此刻,正是需要保命的时刻。

    溶溶上前,依着从前在掖学习的规矩跪在翟氏跟前,腰板直,眉目低垂,双手合拢放在膝盖上,待翟氏颔首示意后,方才低声:“那日婢正在打理世的书架,欣荣忽然过来说库房在清理东西,需要人过去帮忙,婢与蓁蓁商议过后,便由婢随欣荣到库房帮忙,婢见库房里太多箱笼,自己着实搬不动,便同欣荣说帮不了这忙。”

    “你那是说帮不了忙么?”欣荣急急反驳

    翟氏轻飘飘地看了欣荣一,欣荣这才闭上嘴。

    “母亲明察秋毫心里有数,你捉什么急?”王氏察觉到翟氏不悦,训斥了欣荣一句。

    “婢知错了。”欣荣低着退到后边去了。

    “继续说吧。”翟氏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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