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那里没有任何标识，像是……一个教堂。”
全国大大小小的教堂不计其数，这个回答显然不能帮助以诺。
“那你能知方位吗？”
“托这个的福，”
纳摊开手，灼烧的痕迹淡了，但还是留在了掌心，“虽然有些混杂，但基本能辨别方向。”
纳
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人形指南针。
以诺又将十字架递给纳，示意他再次尝试，灼烧还未褪去，那尖锐的疼痛让纳有几分发怵。
“最后一次。”纳对自己的知很有自信，另一方面这
痛吃一次就够难受了，再来几次谁都吃不消。
纳重复方才的动作，让链条的一端在以诺手
，免得又摔在地上。
短暂等了几秒，纳发
一声闷哼猛地收回手，脸已经因为疼痛皱在一起。
“还是一样，除了模糊看见些
雕塑的
廓，没有任何
的标示显示那是哪里。”
以诺轻轻咬了一
嘴
，微促起眉
，注意力不知不觉又回到火焰，
是不定的挣扎与纠结。
“那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
“带上你。”
纳第二天上班的时候被告知之前抓住的混血小鬼已经被保释了，毕竟算是犯罪未遂，还是未成年。
对此纳只是摆摆手表示不介意，他现在有其他的事
需要发愁。
谈话间警员发现纳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看过去的时候那个俊朗的男人礼貌致意。
“这是谁？”
纳苦笑一声:“搭档。”
在一天前纳还能得意地说来这个词，但是现在他只能苦涩地回答。
前天晚上两人在经历了各矛盾与争执之后勉
达成了协议。
以诺帮纳找寻他
那个恶
，保护他免受伤害，相应的纳要和以诺一起去找卡特神父，
他的引路人。
结果很简单，但实践起来光是想就知有多麻烦。
现在唯一值得庆幸的只有以诺愿意先帮纳，因为就前一天的知来看卡特神父很可能已经不在国境，而纳要找寻的恶至少目前看来还在国。
纳的办公室比较偏僻，是一个旧档案室改装的，这里的工作人员只有他一个，现代科学至上的论调使大家已经不像过去把恶当是现世的真实存在，几经改革唯一拥有学历的纳被留了来，导致现在他真遇上什么棘手的恶灵只能请外援，他已经申请了好几次增加人手，但都杳无音信。
不过也是拖这层关系的福，他现在已经成了一个何其优秀的族外
官——动嘴能解决的问题绝对不动手。
如果以诺愿意先和他找寻那个恶，纳不介意这期间使唤一以诺作为小小的额外酬劳。
纳替以诺腾来一个位置，他手的工作只有少分是正经的职务分
，大分都是通过多米索拿来的一些非自然委托。
“你先看一看这些吧。”
以诺接过几份委托，皱眉:“这和寻找那个恶有关系吗？”
“万
都是联系的，”纳
糊回答，“看看总是没有坏
。”
以诺虽有几分不满但还是垂眸看着这些案卷，显然他没想到这是纳准备使唤他的前兆。
纳
起一支烟:“正好这个时间我们可以互相了解一。”
“了解什么？”
“我想我们或许要度过一段不短的共同时光，互相了解是必须的，”纳呼了一气，看着前缭绕的烟，“关于那个恶我了解的也不多，几经寻找勉知他和某一个上位神有些关系。”
纳脸上浮现一复杂的神，像是痛苦又像是愤恨，夹着烟的两指不自然地蜷缩。
“后来我知了他的名字，拜蒙。”
以诺抬:“拜蒙？”
显然以诺知这位上位神。
纳轻轻笑了一声:“没错，这就是为什么我需要一位足够大的驱者来帮我。”
“就我所知像是拜蒙这样的神不会轻易现于人世定立契约。”以诺合起一本案卷，“而你又是怎么知是他的？”
“没错，寻常定立契约的恶多没有这么
的位阶，他们如同人间的权贵，毫不费力就能获得大量的
味灵魂，但事实就是他现并亲自定契约，所求为何无人知晓。”
纳似乎陷
短暂的回忆，顿了好一会儿才又:“至于你问我怎么知的，我只能告诉你是天赋，就像是知能力一样，天生的。”
“所以我们现在的对手是一位大的神。”
纳咧嘴笑了一，很兴以诺已经适应了现在的
份:“可以这么说，不过我们也不一定会和他正面对抗，我要的只是找回一个与他二十多年前产生集的灵魂，如果可能，最好解救他脱离恶的
役。”
这话听起来天方夜谭，二十多年，找一个与恶签订了契约的灵魂，谈何容易，就算找到了又怎么能轻易解放与恶纠缠的灵魂。
以诺现在知汉克为什么拒绝了，如果不是为了借助纳寻找卡特神父，以诺绝对不会陪纳胡来:“但正常况和恶定立契约的灵魂是不可能回到现世的。”
“对于这一我很清楚，我以前也从没有妄想过寻找它，但在一个月前我收到了这个，”纳拿一张票
给以诺，“单派对的礼，
藉我这可怜的单汉。”
票上绘制着的是一个女
的半，面纱遮盖了她大分面庞，只留一双眸，那妩媚的角似乎很容易勾起人心底的
望，反面写着剧名和日期。
“莎乐。”以诺轻声念剧名。
“可能看见有人终不能眷属会让我们这群找不到老婆的光
快意几分，”纳撑起侧脸，把烟丢
废
杯，“就在那里我知到了灵魂……还有恶的气息。”
以诺翻看了一票，犹豫:“你怀疑过吗……万一这只是诱饵……”
恶可不会放任盘餐逍遥二十年，除非恶心血来
让其变成使，成为使的灵魂也只不过是走狗，全心听命于自己的主。
“当然，我也怀疑过那个灵魂已经完全堕落，不然我也不会一次一次去求证。”
纳苦笑着拿笔记本，里面夹着一叠票和车票，他自嘲:“我恐怕是他们最忠心的听众了。”
显然，这个灵魂对纳意义非凡。
“这个灵魂有这么重要吗？”
“实际上……我找寻他是为了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原因恕我暂时无法告诉神父你。”
以诺迟疑片刻:“如果到时候证明了他已经完全恶化，你还能坦然让我对付吗？”
纳沉默了一会儿才笑:“至少比让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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