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枝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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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艳。譬如此刻,他大就像翻浪,颤一,玄明的底就烧红一次,撞了数十,玄明一把将离枝拦腰捞了起来,在自己怀里更疯狂地

    离枝呜呜咽咽地叫着,又是痛苦又是舒,玄明被他叫得心火难灭,攻势愈发猛烈,:“叫我的名字!”

    离枝泪朦胧,他有些茫然,又十分委屈,嘴角微微撇着,秀致的眉蹙起,汗珠与泪珠一同落,说:“我……我不知……名字……”

    “玄明,我叫玄明,记住了吗?”玄明一边动着,一边恶狠狠地说。

    他地搂着离枝的腰肢,手摸到的细腻,因为得太,离枝的腰起,弯成一个优的弧度。离枝惶恐地喊:“玄明!玄明!夫君,太了!我好怕!”

    玄明低沿着离枝巧的锁骨一路亲吻,说:“不要怕。”

    玄明在离枝的前留而艳丽的吻痕,而后着离枝粉粒咬了一,离枝发痛苦而放浪的尖叫,竟然就这么来。

    滴落在他和玄明小腹,他既羞且愧,已经哭到发红的睛扑簌落泪来,惹得玄明轻笑不止。

    玄明一边着离枝可怜的,一边放肆地着离枝前粉的小,将离枝上上都亵玩一番,才放离枝躺在床上。

    随后玄明自己也俯覆在离枝上,他快速地动起来,在离枝已经被得烂熟的后反复,反复过离枝的那,但他太过疲倦,只会像小鱼一般猛地弹起,又被玄明暴镇压,如此反复几次,离枝连发都沁漉漉的汗来。

    之时带一些,有离枝自己的,也有玄明留在他里的,发糜的声响。不知过了多久,玄明才终于舍得在他的里。他搂着离枝,心满意足地笑了一声。

    从离枝里离开时,那些也争先恐后地来,失禁一般的觉让离枝恐惧地抓的床单,玄明却偏要折磨他。

    他捉着离枝的手指,带着他摸到他的后,沾了满手的后又举到离枝面前,说:“你瞧瞧你。”

    离枝,又是一副泫然泣的可怜模样,他的角、脸颊、前、腰侧、,全都是一片的粉,唯有嘴苍白,大概是害怕。

    玄明终于放过他,起:“你先躺着,我让人送上来。”

    离枝便听话地,他老老实实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有小二送来。离枝什么也没穿,只好艰难地挪动倦怠的手指,想裹锦被。玄明掀开帷幔,瞧见他这样,又笑。

    “能起来吗?过来洗洗。”

    离枝听了玄明的话,想坐起来,可他浑一丝力气也没有,玄明抱着他起来,只稍微站了一,他就两,后失禁之更甚。

    离枝已大约摸到一玄明的脾气,知该如何乞求玄明,他抬起睛,楚楚可怜地望着玄明,说:“夫君,我……”

    之后的话还没说,玄明就心满意足,他一把抱起离枝,将他放。而后自己也跨了去。

    一想到昨晚两人共浴的景,离枝就一阵张,更可怕的是玄明再度将手探他的后,离枝吓得缩后边,:“夫君,真的不行了。”

    玄明嗤笑一声,说:“你倒是会想。别动了,夫君帮你洗洗净。”

    又是一阵被玄明一边玩一边清洗,好容易结束了这一场好,离枝浑的骨都像是散了。玄明瞧他那一步也走不了的气模样,索用披风将他裹好,抱着他上了车。

    第9章

    离枝上了车便实在撑不住,闭上睛睡着了。尽车颠簸,可他却一路好眠,竟是丝毫不被打扰。

    等他再睁开睛,已经到了京城脚了。距离京城二十里的卫城,顾名思义,便是为了拱卫京城而建造的城池。而今天歌舞升平,卫城的防御效果不显,相较而言,反倒成了游玩取乐之

    皇城,禁止赌博、狎、饮酒、私斗,但人难息,此等行当便都开在卫城。再加上卫城有卫队军营驻扎,可谓是一等一的闹繁华之所。

    玄明与离枝便是先到了卫城住——京城人多杂,且多官宦大吏,繁文缛节太多,远不如卫城风俗开放。

    离枝还是腰酸,可卫城人太多,他不好意思再让玄明抱他,便忍痛车。抬一看,他们去的却并不是什么正经旅馆,而是一家名叫满楼的青楼。

    离枝皱起眉,望向玄明。玄明知他的困惑,:“满园和满楼一样,明面上是青楼院,实则是皇室、帮派、玄门、仙家,各行各路刺探消息之,里边的老鸨开一家店,赚两份钱,心黑着呢。”

    离枝这才明白为何玄明恐吓满园的老鸨时,说让她生意去的事,便将她吓成那副德行。若只是青楼的生意去还是小事,若是得罪这么多行当里有有脸的人,那才是有十条命都赔不起。

    如同满园一样,满楼也是卫城最大的青楼,只是临近京城地界,沾染了皇家贵族的龙气,连装饰也要比满园华贵许多。

    相比满园的奢华艳俗,满楼则要有品位得多。在卫城最闹的主街之上,满楼达五层,其后还有东西跨院、厢房耳房若。正门气派、后院雅致,一门便有开阔的大堂,堂有舞台有坐席,区划得当,既有坐在堂闹凑趣的位置,又有一掷千金的雅阁。二楼三楼都是接客的屋,四楼是公们的住,五楼是姑娘们的住人全住在后边。虽然一门便觉得闹非凡,可细细一看,便知满楼尊卑分明,秩序井然。

    连满楼的老鸨也是见惯了世面的,虽然见着玄明浑气质非凡,边的离枝也姿惊人,却并没有过分谄媚,只地将两人迎了来。

    玄明从怀自己的名帖,递到老鸨手里,说:“业河河神,想一趟,还请安排。”

    玄明是业河河神,在宣城,乃至业河沿岸,都很能说得上话。但在京城,最不缺的就是各路公侯王爵、各路神仙贵胄。

    那老鸨接了他的名帖,揣怀,笑得不见地,说:“好说好说,河神大人且等等,约莫夜了就能安排妥当。”

    玄明:“不能快些吗?本神来久了,恐业河生变,担待不起。”他这样说着,像是在威胁老鸨,手里却又掏一锭金来。

    那老鸨见了钱,这才,说:“酉时之前便可,河神稍安。”

    老鸨去了,离枝连忙颇有地为玄明倒了杯茶,玄明端起茶杯品了一:“你倒乖觉,原来只在满园里学了这些东西吗?”

    他无事又来调侃离枝,离枝讷讷,末了见他没有再要嘲笑自己的意思了,才小声问:“这老鸨怎的如此大胆,丝毫不怕您的。”

    “为何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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