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遇 - 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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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话题很快结束,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昨晚的事,钟愿也没有质问声,为什么明明他昨晚是睡在沙发上,却在一觉醒来后躺在了二楼的床上。两人之间的相像是恢复到台风前坦诚相待,又隔着一段距离试探的状态——昨天失败的告白,和夜晚的喃喃自语,都好似被卷这场台风一同远离,没有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造成任何的毁坏。

    “对了,”程佑轩倒了杯咖啡,忽然问,“你后面几天在店里吗?”

    “都在,”钟愿正往切片面包上涂着果酱,“这两天杜思思开学了,工作日店里只有我一个人。”

    程佑轩应了一声,又听钟愿问:“怎么了?”

    “过两天会比较空,有时间去坐一坐。”程佑轩说。

    “好啊。”钟愿自然不会不迎,说笑般:“肯定不会没有空位留给你的,放心好啦。”

    程佑轩也随着他的语气笑了笑,在早饭前先踱步到落地窗边,一把拉开了方才为了不影响钟愿睡觉而保持原样的窗帘。

    晨光倏地投幽暗的房间,天空是一片清澈的蓝。

    雨过天晴。

    之后的两三天,钟愿过着就班的日,和程佑轩的联络也每日不断。午如果没有特别繁忙的工作,程佑轩会带着电脑到“今日”小坐,而店里没其他人时,钟愿就同样捧着一杯咖啡,与他聊些闲。

    这天程佑轩没说会不会来,店里倒是先来了位不速之客。

    钟愿从休息室里来,一见到店里的杨哲时,脚步猛然一停。

    “爸?你怎么这就回来了?”

    他还记得杨哲曾说,要在一直度假到九月底,这还只是旬。

    “诶,你来了,正好。”杨哲也没回答他,趁这会儿店里没人,便直接大咧咧地喊:“你这有没有什么冰饮,不要咖啡,那个喝着嘴粘。”

    “没有,但是冰箱里有些冰。”

    还是在那次停电之后,程佑轩和他一起去买的。

    “哎行,就那个,来一。”

    杨哲才不会是谁买的,他从机场来后就直奔“今日”,早上的雨刚停,偏偏租车没法开这条小巷,他只得走了一小段路,了一的汗。

    钟愿从冰柜拿了冰丢给他,杨哲准地接住,看清手里的东西后一脸嫌弃:“你就喜吃这小孩吃的东西。”

    闻言,钟愿作势要把手上拿的第二回冰柜,小孩般地朝杨哲伸手:“那还给我,我自己吃。”

    杨哲睨他一,转而就把包装拆开,熟练地把冰掰成了两半。

    “度假太无聊了,”杨哲往椅上一,回答先前钟愿的问题,“没意思,就改签回来了。”

    “度假还无聊?”钟愿叼着半截冰,斜靠到桌边,声音有些糊不清地说:“什么也不只要晒晒太玩玩,这还不惬意?”

    “这不就是因为天天都这样,过了一个多月难免会腻。”

    说罢,他又抱怨了一句:“本来准备改上周末的飞机,结果来台风,只能改昨天飞的了。”

    “话又说回来……”杨哲一讲起话来像连珠炮,一不给钟愿话的余地。这会儿又忽然想到走之前两人吃的那顿饭,便问:“你和老程那儿得怎么样?”

    钟愿一直把他的话左耳右耳,脚后跟着地晃,直到听到最后一句才顿了一秒,继而漫不经心地侧杨哲放在桌上的大包,回:“还行吧。”

    虽然现在碰到了个迟早得解决,他却尽力去忽视的问题。

    不想和杨哲透太多,他转移话题问:“这都是给我带的东西?有些什么啊。”

    杨哲对那三个字“哦”了一声,随后果然被转移了视线,帮忙将旅行包的敞开,方便钟愿翻:“还能是什么,无非就是些咖啡豆。”

    “上次不是寄回来一些了吗。”

    “后来又搞到了些好东西。”

    钟愿眉梢一挑:“什么?”

    “你绝对想不到!”

    杨哲故作神秘,从包一个朴素的纸袋。那袋上没有写任何字,于是钟愿也无法从得知对方究竟在卖什么关

    只见杨哲打开纸袋的里面数量不多的咖啡豆,给钟愿闻了闻,问:“味如何?”

    “有果香?”钟愿不是很确定地说。

    杨哲打了个响指,说:“的红标瑰夏。”

    钟愿脸上持续了好几秒的震惊:“哪儿买的?”

    这款号称世界上最贵的咖啡豆,只以竞标的方式售,钟愿不曾想过竟然有机会能够品尝到它。

    “度假的时候认识一个定居的老咖啡师,从他手里收了100克,给你尝尝。”

    这么简单?

    一瞬间钟愿的表又有些一言难尽:“你不会被骗了吧?”

    杨哲正要解释,却倏然被一阵清脆的铃铛声打断,是店门挂着的那只。两人同时往门看去,瞧见程佑轩单手捧着电脑和文件走了来,在视线与杨哲对上的时候脚步一停,随后喊了一声:“伯父好。”

    “唉哟,是小程吧,”杨哲言笑晏晏地上打量了一番,“好多年没见过了,那时候你还在上大学呢,居然还记得我。”

    “当然记得。”程佑轩,站在门踌躇:“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哎,没有没有,”杨哲冲他招手,示意他不用拘束,“正好我也坐够了,你们聊,我不打扰你们了才是。”

    钟愿无言以对:“这就走啊?”

    杨哲朝他眨了,视线一转已经起收拾起包,把留给钟愿的咖啡豆都拿了来。他单独挑那袋据说是红标瑰夏的咖啡豆朝程佑轩展示了一,说:“可遇不可求的豆,待会儿让阿愿冲了,你们尝尝啊。”

    钟愿望着被到手的一小袋咖啡豆,又有些哭笑不得。

    杨哲果然说走就走,一没有留来当电灯泡的意思,等收拾完东西朝两人别后,便拖着箱大步星地了店铺。

    钟愿目送完,叹了气后复又看向程佑轩,有些抱歉地说:“我爸就这样。”

    程佑轩丝毫不介意,揶揄:“觉看见了他当年雷厉风行的影。”

    钟愿苦笑了一声,又指了指手的袋:“可遇不可求的咖啡,试试?”

    “好,”程佑轩笑说,“是我有福了。”

    旁的玻璃窗边是一脚吧台桌,最近程佑轩来店里时,尤其喜坐在这一排最靠边的位置。

    他把电脑和其它文件分开放置在桌上,但没有打开,反而愣神望着前地上积攒着雨的一小潭洼。

    乌云遮日,没能让他看见彩虹。

    还没等他遗憾多久,咖啡香逐渐从后飘来,钟愿端着两杯手冲的瑰夏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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