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嘲讽 - 分卷阅读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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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叶青轻易动手动脚。

    顾三七问这个问题时,本没有想过竹叶青会告诉她什么,不过这一次她又预估错,在听到这个问题后,竹叶青看了她一:“没那么多秘密。”

    没那么多秘密,只是不想诉说,也没人倾听。

    “想知,我可以告诉你。”

    “嗯。”顾三七,怕自己的意愿表述不够清楚,又补了一句:“想知。”

    她意识将顾三七带到了迷雾岭,她也不知到这里有什么特殊意义,只是单纯觉得应该在这里说那些往事。

    也许是因为这里的雾能更好的掩饰一个人异样的绪。

    两人彼此沉默了许久,顾三七忍不住说:“没事啊,不用勉的……我也不是一定要知。”

    虽说真的很好奇,但她也不想迫竹叶青说不想说的事。

    “顾三七,你有恨过的人吗?”

    顾三七想了想,:“小学时候超级讨厌班主任,没事就占副科课,初的时候可恨英语老师了,经常抓我去走廊背单词短语……的时候,音乐老师让我们练习写八个小节的歌谱,我偷懒写了一条很简单的旋律,她笑我那么大了还写儿歌,班里好多人都跟着一起笑,还有人把那调拿去填了一首词,没事就唱来调侃我……不过后来都没觉了……”

    “所以没恨过。”竹叶青看了顾三七一:“我恨过两个人。”

    ☆、第40章 记忆之的男人

    竹叶青说她恨过两个人。

    第一个,是一个叫程山的男人。

    她快记不清那个男人的样貌了,只依稀记着那是个称得上大帅气的男人。

    在她很小的时候,那个男人对她也算不错。

    幼儿园的时候,她的胃不好,吃东西很慢也很少,总是磨蹭到最后,被老师叫过去,拿着勺喂饭。他听说后,好像get了什么了不起的技能,开心了好一阵,每顿饭都是自己一吃完,就一地给她喂,有时她打死不想张嘴,他还百般地哄。

    一年级的时候,每天的作业总要有家签字老师才肯收,有一次母亲不在家,他来签字,却无奈字难看得像是小学生写的,被老师名批评,说她自己作假。她委屈地回家告诉他,他怒气冲冲地打电话给老师,论了一番。

    再后来,他的工作有了变更,班时间越来越晚,到家的时间也从五过变成了七过,家里开饭的时间也慢慢晚了去。

    那时,晚饭后,他还会拿着玩逗她开心,或在灯辅导她的功课。

    她和母亲都不喜烟,他就笑着摸摸她的,说:“等你考够十个一百分,老爸就戒烟。”

    她很努力的学习了,却没来得及考上那十个是白费。

    因为再往后,什么都变了。

    他的工作越发不顺,不知从哪一天起,忽然就不再早晚归。

    他开始成天成天缩在家,对着电视不停烟,家里总是弥漫着一烟味,客厅,厨房,卧室,卫生间。

    母亲开始对他指指,有时是鼓励,有时是恨铁不成钢的怒骂,当时的她什么都不懂,只知他们越来越吵架,吵到连她拿着满分试卷,也再得不到一句鼓励。

    他开始用家里那台没有联网的电脑玩看起来十分血腥暴力的游戏。

    她好几次站在屋外,甚至看见游戏画面的“他”用刀把人满满碎尸,用火油和火柴将人活活烧死。

    渐渐地,游戏已经不足以让他宣,他开始动不动就在家大发雷霆,甚至慢慢有了暴力倾向。

    起先,是踹门,后来,是摔东西。

    有一天,她看见他对母亲动手,再之后,转砸门走了。

    那个晚上,母亲哭了很久很久,嚎哭声慢慢变为哽咽,最后平息。

    她没有作业,只守在一旁陪着,直到母亲伸手将她抱怀,问她,小景,妈妈和爸爸分开住,你愿意吗?

    她不清楚自己愿不愿意,只问了一句为什么。

    她看见母亲又哭了,不知哭了多久,嘴里反反复复,一直念着的,也只有三个字:“他变了。”

    他变了,但母亲最后还是忍了来,仿佛靠着对他最后的一丝期望,咬牙熬一熬,再难过的坎都能跨过去。

    毕竟,那也是母亲曾经过的人。

    不,仔细想想,似乎也不是因为才继续隐忍。

    很一段时间,他几乎脚不沾家,偶尔回来一次,也都是酒气熏天,胡拉碴,倒就睡,对家里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母亲好几次在饭桌上对她说,他不回家还好,和他的朋友鬼混,喝酒也好,找女人也好,死在外面最好。家里不需要那么一个人,我只照顾你一个,伺候他,我还遭罪……我不想他,一也不想……

    每次母亲都说得万分愤慨,可说到最后,却又是声声哽咽。

    忽然有一天,他慌张地跑回家,找母亲商量什么事。

    她坐在小书桌,写着自己的作业。

    那是简单的数学题,两三位数的加减乘除,却因卧室里越发明显的吵闹声扰得她无法专心。

    她不知发生了什么,只听见母亲的声音越来越愤怒,而男人说话的吻也渐渐从商量与请求,变成了命令一般,带着几分怒意。

    争执声,她听见了“离婚”的字,却是意外的没有任何觉。

    好像这个家早该这样了。

    离了也好,省得那么吵。

    她忍不住捂住双耳,大喊了一声:“吵死了!能不能安静!”

    一瞬的沉默后,是男人又一次摔门而去。

    那一个晚上,母亲躺在她的边上,上似乎又多了几淤青。

    她听见母亲问她,不要爸爸了好不好?

    她说,好。

    从那一天起,她没再看见那个男人回家,家里关于那个男人的衣、日用,也都在她在学校的时候渐渐被男人搬走。

    家里好像忽然空了许多,其实也只是少了一个人而已。

    如果可以,她真的真的很希望那个少掉的人,永远不要再现在她的世界。

    可那只是一个希望。

    ……

    几个月后,男人回来了。

    她放学回家后,用钥匙打开了家门,见到他慌张地从卧室里走了来。

    他神比起几个月前,更显萎靡,已经发福,腰背显有佝偻,和她记忆的模样相差了何止一个天地。

    她闻到屋里有一淡淡的血腥味,垂似乎看见他的手上似有一些已经拭过,但并没能净的血痕。

    那一瞬间,她的目光由疑惑转为极端的诧异,诧异,还有一份恐惧。

    她看见男人闪过一丝异样的绪,当年她并不懂那是何,多年后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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