鹌鹑 - 分卷阅读136

    <p>撞了啪啪声。那些撞击一时间提得太凶，把他得本能地想往前溜，却又舍不得，反倒把两岔得更开，往后坐，和杨剪的节奏错开来，只想被撞得更一，好快把自己里面搅得七八糟。</p>

    <p>　　隔着一双缚的手，杨剪仍然看着他，是直视，是想要牢牢记住的观察，多年以后，真的要想吗？是要把他当一朵看过的儿，还是一个过的人。总之杨剪真是言必行。那两束目光依然幽如井。有薄茧磨过他牙上的钢铁，又去碰他尖上那一枚。的，被需要的……都会被想起。不能兼得吗？好比那些零碎都是漂亮且无用的，在这时候，被自己丢在一旁。</p>

    <p>　　李白鼻蓦地发了酸，“哥哥，哥……哥哥。”断续叫着，余光瞥过小指上那枚银环，他了泪。</p>

    <p>　　泪珠砸上杨剪的，他慌忙去，绒带的尾端被杨剪到他齿间，他还没反应过来，就意识地乖乖咬住。杨剪奖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脸。也不知使了什么巧劲儿，那个绳结被打开了，带松散垂落，被李白叼在嘴里，果真一就散，果真没有意义，李白把声都咽去了，无声地泪，杨剪解放双手的第一件事却是去抱他。</p>

    <p>　　“为什么哭啊，”搂住他了半圈，把他反压在床，“和我是件难过的事吗？每次我都会想。”</p>

    <p>　　“……不是，不是！”李白拼命摇，也拼命盘住杨剪的腰，太瘦了，他必须得用力……卡在他里的那东西非但没往外，反而把他撑得更满，“是喜极，而泣。”</p>

    <p>　　他一开说话，咙里的叫就封不住了，绒带也掉落去，还挂了一他的牙。环绕的拥抱松开了，泪婆娑的，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杨剪背光的脸，视线就被遮挡，柔又有些糙，那是丝绒的——那条带还余有手腕的温度，被缠到了他的睛上。</p>

    <p>　　李白什么都看不见，泪也不去了，都被绒布，他只能觉到脑后的绳结已经打成，也觉到那只手捋过宽带时，压在自己上的重量。</p>

    <p>　　“喜极而泣，”杨剪靠得那么近，把气呼在他耳侧，好像在笑，“你现在很开心吗？”</p>

    <p>　　“你就是个小骗吧，为了让我开心，就不和我说实话。”杨剪扳开他的手，不让他捂自己的嘴，捞起他的后腰要他把抬一，也拾起撞的节奏。李白的又一次分到最开了，大侧的抻得有疼，可杨剪压在他上，掌握他的视线，也掌握他的听觉，让他觉到安全。后背在床单上得发，啪，啪，他饥辘辘的肚咕噜噜地响，好像是被得，反正难堪极了，但杨剪一也不介意，还他瘪瘪的肚，温的指腹在他肚脐上打着圈儿，李白能觉到乎乎地了一，也了杨剪抓来垫在他腰后的枕。</p>

    <p>　　没多久他就了，杨剪立刻察觉，还没等他缓过劲儿来就了去，把他翻了个面，几就摆好他绵绵的四肢和腰杆，要他在床上趴好。</p>

    <p>　　“我想知你在想什么，”杨剪说，虎从膝窝捋到，挤得那半边隆起，“别对我说谎。”</p>

    <p>　　“你不想，来吗？”李白却自顾自地拱起了，把那正在吐的小微微撑开，里面的红、白沫，都给他看，“你刚才，都那么了，突然停掉很难受的……”</p>

    <p>　　杨剪并不搭腔，只是去一手指，直接摸准了往，把人得直打哆嗦，刚刚停的又要开始了，就像在说，停掉难受的也不是我。</p>

    <p>　　李白嗓都哑了，“我也不想和你，说谎……！”他死死抱住那个被自己脏的枕，把脸埋在里面。</p>

    <p>　　“可你说了，不是吗？”杨剪淡淡地笑，“你对工作上的‘朋友’，比对我坦诚。”</p>

    <p>　　“我没有朋友……”李白明明是想躲的委屈模样，却抬得更了些。</p>

    <p>　　“哦，对啊，”杨剪拍了他一掌，颤颤地，留一个鲜明的印，“你和我也不了朋友。”</p>

    <p>　　不止是，被打这么一，又被玩味似的抓着，李白全上都泛起了红，比方才浅浅的粉要明显得多，两手就撑在前，竟然那么乖，蒙的布都没有扯上一，“刚才，我是开心的……我也，很难过，但是，我都喜，我都想要……！”他越说越急了，梗着脖回，看不到他也要回，“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一直是这样。”</p>

    <p>　　杨剪有很时间没有说话，是多久，李白两一黑，也就更没了概念。他只知自己那个刚吃饱没多久的小又开始缩，贪吃地人手指了，他连心尖儿都开始，只能听见自己的声响，扭了扭腰，他又难耐，又焦急，怕自己刚刚说的让杨剪不舒服了，有悲有喜，这不正常吗？和谁在一起不是这样？不正常的大概是他自己。</p>

    <p>　　“哥……哥你怎么了。”李白张开了嘴，开始小声询问，这又又渴却又怕得不行的状态实在太惹人害臊，他别过胳膊，在自己后摸，想去找杨剪的手，却也在这时觉到背后一，是杨剪压了回来，“想哭的时候，不用躲着我。”只有这么一句，杨剪撤了手，和他十指相握地从腰际推到耳边，也破开他黏的，又一次到了最。</p>

    <p>　　手握得更了，李白完完全全地趴平，两条也并着，只有被勉勉地打开。相较方才，他觉那大家伙稍微了一，然而在他里面捣了几又重新充回了血，到一可怕的地步。刚想拱一拱腰去迎合，杨剪忽然支起上，不再把重量压在他上，只是捡起他另一只手，和左边一样扣在他耳边，双臂撑着自己的重心，每往里钉一，就是整副往撞。</p>

    <p>　　“啊……嘶，哥，哥哥！”李白的手被攥麻了，而最麻的显然不是这里，他觉得自己快被磨了火，“你……你这样……”</p>

    <p>　　“怎么了？”杨剪吻他的肩膀，轻柔，珍惜，文质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