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毕业好多年 - 分卷阅读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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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不是只是看着他生气了,只会战战兢兢地说“对不起”。

    他不需要她的歉。

    他只想让她……稍微懂事哪怕一

    坐在车里到时候, 薄一昭想了很多可能

    但是最终他发现自己还是舍不得,舍不得冷旁观她在污言碎语的诽谤里撞得破血——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其实。

    从他撩了狠话,砸了手机,把她从KTV带来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他的立场一开始就很定:如果事实可能会伤害她的话,那么他就不需要别人来教她懂事。

    所以最终,他留了来。

    彻底心是在收到她语气小心翼翼的短信,好像隔着屏幕都能嗅到她漉漉的泪……从那一刻起,他就觉得自己想要扔她一个人学会懂事完全是痴人说梦。

    他注定是要负责到底、心到底的——

    上一次是她没有安全,他给。

    这一次,她不懂事,他教。

    原则?

    原则注定败给女人的泪。

    “……哭什么,”他叹了气,她柔的发,“我这不是没走?”

    “你刚才太凶了,”她趁机告状,“我的不对你可以骂我,但是不能不跟我说话。”

    “因为刚才我确实很生气,哪怕骂你也不知应该说什么,“他嗓音微哑,“你为什么对她动手?”

    “她说话太难听了,你是我男朋友,她一副正娘娘的语气怎么回事?”

    “想没想过她是个公众人,视频一旦曝光去,没人知在等着你的是什么?”

    “开始没想到,后来想到了。”

    “后来?”

    “就刚刚。”

    “……”男人无语了几秒,“你脑到底什么构造,谁给你的勇气事不经大脑?”

    “你啊。”

    “嗯?”

    “你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

    这天真又心无城府的话从她嘴里说来,只让薄一昭觉得腔里沉甸甸的——活了三十二年,好像从未像是现在这样被人需要过。

    看来上次的一番闹腾倒是很成功,她安全是真的有了……

    哦,岂止是有了,现在简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像是把他的怀抱当全能保护伞似的。

    这小姑娘的世界是不是非黑即白啊?

    他有责任重大的觉。

    “如果真的了意外呢?如果有一天在我看不见的地方,这意外伤害到你了呢?”

    他抱了她。

    “徐酒岁,你需要知的是,总有一天,或许我也会有无法应对的时候。”

    男人话语的无力刺痛了徐酒岁。

    她狠狠地畏缩了眶再次发红,豆大的来,快要恨死自己——

    她记忆的老师永远应该是在上,运筹帷幄的。

    他永远不应该用这无力的懦弱语气说话。

    他永远不应该有害怕的东西。

    如果是她给他带来了这些,将他拉了神坛,她是怎样的罪大恶极?

    愧疚,她简直心疼得要命,拉过男人的大手用脸蹭他的掌心:“以后你骂什么我都会听的,再难听都可以,我确实就是个大傻。”

    “我能骂你什么难听的?”他低给她泪,“我说什么了,你又哭?”

    “你可以骂我泼妇。”她收了泪,乖乖地给他支招,“今晚我是不是像个泼妇?”

    “是像的。”薄一昭淡淡,“我这么大第一次看见女人打架,也算是开了界。”

    “……”

    虽然说是让他敞开了骂,但是真的听到他说一边的话,她发现自己好像还是不太接受的了。

    于是连忙踮起脚,抓着他的衣领,用尖去他的

    她的上还带着未泪,咸的。

    “以后决不这样了,”她糊地咬着他的,呼自己熟悉的他上的气息,觉到他的大手贴着自己的腰,幸福的像是在梦,“真的不胡闹了。”

    他低看着她红的双,心想,认错的台词倒是万年不变。

    抬手拂了把她脸上的泪:“次再这样该怎么办?”

    “怂住,跟你告状。”她说,“我用酒泼她她都没哭,你轻描淡写说两句她就哭成狗了。”

    “……”

    哦,你还遗憾。

    男人觉得她“听话懂事”方向好像又有跑歪,但是一看过去大方向又没什么病,实在是挑不刺来……

    抬起手看了看表,大概凌晨三多。

    “上去睡觉?”他问。

    徐酒岁“唔”了声:“你抱着我睡么?”

    他想了想,打了个掌总得给个甜枣,看她反思态度那么积极的份儿上,答应了。

    两人这次洗漱完后终于到了徐酒岁的床上。

    可惜两人都疲力尽的,薄一昭更是刚经过一番天人战,对怀里这个正又又恨,抱着那么一团烘烘的东西,愣是没生一丝旖旎。

    手搭在她的腰上,任由她往自己怀里拱。

    “老师。”

    “嗯?”

    “那个……”

    “说。”

    “在一起那么久,床都上了……”

    “……”

    “你,”她凑近他的,“你还没有跟我说过那个。”

    这是刚给整顿了一顿纪律,主动跟他要安抚来了。

    薄一昭睁开,问:“哪个?”

    徐酒岁扭地在他怀里拱了拱:“那个。”

    “哦。”他应了声。

    她抬起,眨还红:“嗯?”

    “我……徐酒岁,你这人怎么这么形式主义?”

    “年轻人都这样,现在不说是准备等我死了以后写在纸上烧给我么?”她在他怀里动,“说呀!”

    他摁住了她,将她的脸往自己怀里一压。

    耳朵靠着他结实的膛,有力的心就在耳边,她以最贴近的距离,听着他声音振动腔——

    “我喜你。”

    哪怕好了准备,是她死赖脸求来的糖,徐酒岁脑还是“啪”地炸开一片,觉得一秒死了也行。

    “我也喜你,”她急忙忙地说,“薄一昭,我喜你。”

    就好像生怕慢了半秒,他就听不见了似的。

    最终这飞狗的一天,得以以小鸳鸯相拥而眠作为完落幕。

    ……

    ……虽然这甜遗憾地没能持续超过十二个小时。

    第二天徐酒岁正睡得香,就被小船从床上挖起来——刚刚加班回来的人也不知昨晚扎了什么极品肌男,这会儿神的活蹦的,手里拿着手机,大声宣布趴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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