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 - 分卷阅读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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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他后的那个小太监连忙两步上前,将地上那宝贝捧在手里。

    景绍侧目,面上满是讥诮的笑意:“你捡它什么?莫不是你同那妇人一样,以为讨好了皇上,便可枕无忧,万事大吉?”

    那小太监愣了愣,连忙将那本御诗放在一边的案

    景绍又嗤笑了一声。

    他自幼被皇后亲自养在膝,自识字起便被皇后输那为君之。他从小见得多了,人又聪明机灵,早就有了自己的想法。他看透了皇帝那唯我独尊、多疑寡幸的心思,知什么嫡庶幼在皇帝那儿都不用。

    唯有把那些对手一个一个击垮了,才能让那个多疑病弱的皇帝不得不选自己。

    但是,他看得通透,他母亲却一直执迷不悟,故而,万事都需他亲力亲为,没法儿指望那个被磨没了见识的妇人。

    景绍径直走到座前,抬手挥退旁人,问那小太监:“你且告诉我,疏喻为何活得好好的回来了?”

    那小太监闻言,连忙跪地:“殿明鉴!那疏喻带的护卫着实不堪一击,原本看就要得手,但……但谁料,敦亲王随行再侧了。”

    “景牧?”景绍皱眉。“他不是在大理寺?为什么会跟去?”

    “这……小的不知。”

    景绍垂,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那小太监一愣,连忙噼里啪啦地自掌了数十嘴:“才该死!才该死!”

    景绍瞥了他一,转过去。

    景绍这儿的一条规矩,便是吩咐去的事,不得回他“不知”。

    “可留了什么把柄在现场?”景绍接着问。“事未办成,却折损我不少安,实在该死。”

    小太监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连忙磕:“回殿,那些暗卫带去的东西,尽皆没有半标记,也并未留任何活在他手里……”小太监顿了顿,想起三皇亲卫丢失了一支箭矢。

    但一则那箭矢上没什么特殊标记,平日也放着不用,二则那箭矢也不一定是丢了还是被暗卫拿去用了。他未清楚的事,实在不敢再同景绍说。

    故而,他就此住了,没再往说。

    景绍嗯了一声,:“但留着这二人也是后患无穷。我原本以为他二人不过是寻常师生,如今看来,这景牧倒是对他这靠山盯得。”

    “三殿,这便有个好消息了。”那小太监忙。“陛那边的人说,前两日疏家老夫人,要将疏三郎派去南方治。不知她给皇上看了什么,皇上龙颜大悦。”

    “噢?”景绍顿了顿,接着大笑了起来。“有趣,这便有趣了。”

    说着,他自言自语:“想必这景牧一心要扒住疏家不放手,疏家却嫌弃他是个没娘没,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彩敬请关注连文化都没有的废。如今,怕是要让疏三郎离他远远的,自己建功立业去,是吧?”

    “殿英明!”小太监磕

    “疏夫人这么一番之心,我们自然是要成全。”景绍笑。“便就助她一臂之力,让她将远远送到南方去。”顿了顿,景绍笑了起来。“不过,这黄河沿岸凶险得,去了能不能回得来,你我便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时,有个护卫通报求见。景绍示意小太监去,召那护卫来。

    那护卫风尘仆仆,带来了一封书信。外已经开始雨了,书信拿来时,上已有些

    “谁送来的?”景绍问

    那护卫单膝跪地,:“小的不知他的来历,但这人径直找到了您的护卫。他说这封信定能解您此时之忧,而他是谁,您看了信便知。”

    景绍嗯了一声,抬手拆开那封信。

    信里话不多,寥寥数语。景绍垂眸,怔愣了片刻,面上便了笑容来。

    他对着那封信,来来回回看了几遍,接着面上带着笑容,取了旁边的灯罩,将那信放在烛火上,片刻便烧成了灰烬。

    “有趣了。”他笑。“这还真是个奇人。不仅知我如今忧虑何事,还知如何解决——更有意思的是,这解决之法,连我自己都不知。”

    待那信烧完,灰烬散落了一地。

    景绍将最后的那一角丢烛火,把灯罩搁回去,吩咐:“明日一早,你便派几人跟着承莱南,借去岭南为我寻茶树为名,到岭南去为我寻两个人。届时要问什么,带什么东西回来,皆听承莱吩咐。”

    承莱,便是方才那个小太监。

    护卫应是。

    “那送信之人,日后定然还会去找你。届时你找机会,带他来见我。去吧。”

    那护卫行礼退

    景绍垂,便见那信的灰烬被风得飞扬起来。他侧过脸去,便见窗外狂风暴雨,得草木沙沙作响。

    他心,这般浩渺广阔的江山啊,自是让人不握在手,绝不能罢休的。

    第59章

    了一夜雨, 第二日天便放晴了。这青天遭那狂风暴雨的一通洗刷,愈发清朗

    文良从来, 将缰绳递给随从时,抱着胳膊舒畅地了一气,一抬, 便见几只鸽扑扑啦啦地飞了将军府。

    “品相都不错。”他笑问门那小厮。“敬臣偷偷养的?”

    “嗐,三少爷什么时候有心思养这个啦!”那门房。“都是二少爷当初养的, 没养两天就丢开了,现在全教人养着。”

    文良扬眉:“好他个疏彻!自己养了这么好些鸽, 从来没同我讲过一声!去,捉两只来给我, 挑的, 我拿回家去煲汤喝。”

    说着话,他便往大门里走。刚没走两步,便见门侧站了个青年, 正袖手立在那儿,弯着眉冲自己笑。

    这青年穿了石青衫,玉立的, 尤其那五官, 清朗明快, 跟那晴空里展翅飞翔的白鸽似的, 看着叫人心明朗。

    “这位是——?”他停脚步,侧目看向那青年。

    “在赵朗之,字光亭。”那青年见他看过来, 丝毫不见局促,大大方方地同他行礼。“是自东北边地而来,前些日在直隶偶遇疏三公,生了些误会,今日特来登门拜谒,以表歉意的。”

    文良闻言觉得有趣。他这弟弟向来与人为善,除了因着熟稔总同自己玩笑,从不见得罪什么人。这般寻思着,他便好奇问:“那你在这儿站着什么呢?”

    “将军府的规矩。”他局促一笑。“在一介白衣,自是不能随便面见三公的。方才递了拜贴去,还等着回复。”

    说到这儿,他神落寞,:“也不知这拜贴能不能递到三公。若是递不去,在便明日再来。”

    文良见着他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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