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月问青山 - 分卷阅读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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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方才的姿势平躺在床上,只有视线能跟随他移动。他坐在床边一手握住侧的手,手指在手腕那伤上细细抚过,温柔笑问:“秋秋可是生我的气?”

    白秋令眨了眨睛,眉心蹙盯着他。

    “珠泪一剑我心甘愿受的,秋秋不可再自责,何况我现在这条命就是你救回来的,我现在给你解开,你方才也答应了我带我回云隐山,看你及冠,千万不能言。”

    白秋令又眨了眨,算是认可。

    唐昀抬手解了他的,手还未来得及收回来,便被他疾手快抓了手腕,一把拽了过去翻将他压在了

    “你的话我很容易便信了,”白秋令怕唐昀又耍样,一手卡住他的脖颈,另一手指搭在他手腕上,片刻后才说:“若是你真的不行了,我不会放过我自己。”

    唐昀心痛,他一手抬起来在白秋令脸颊上轻抚过,开轻声说了句对不起。白秋令同样轻声地回以不要,便俯吻住了他的

    他不会像唐昀那样会撩拨人,只浅浅的吻了一便抬起来,看着的人双眸明亮,笑说:“当补偿。”

    唐昀明知故问:“什么补偿?”

    “迟来十几日,让阁主挂念了。”白秋令仍是笑了笑,松开手坐起来,将自己松垮的衣服整理好,如瀑的黑发披在肩上,:“我查到了十分重要的事。”虽然刚得知自己又被这人“戏耍”的时候十分生气,但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去办,他决定将这笔账记,暂时不与这人算。

    “巧了,我刚才也从司徒剑那里听到一件蹊跷事。”唐昀双手枕在后颈,好不悠闲的模样。

    白秋令整理妥当站了起来,随便将发束了,一边绑缎带一边:“我以为你会杀了司徒剑。”

    “我方才是想杀他——我看你全是伤,甚至想将他切成千万片,拿去喂狗。”唐昀跟着从床上来,像上次在紫尤府他房那样,从他指间拿了缎带,将他发理顺,又:“但司徒念君对我有恩,我应了她不杀司徒剑,便不能言,等会儿我还能去和凌君谷主讨个人。”

    “什么人?”

    “这人可大了。”唐昀将缎带打好结,从后抱住白秋令,双在他耳侧蹭了蹭,低声又:“若是我刚才不阻止凌君谷主杀司徒剑,让他的宝贝外甥女知了,那岂不是要与他恩断义绝?”

    白秋令缓缓:“你说得不无理,现在司徒念君留在飞星谷,于凌君谷主而言,应该是横君剑归原主的意外之喜。”

    “我们什么时候回云隐山?”唐昀突然问。

    白秋令先是一愣,而后无奈:“我们方才还在讨论谷主人的事。”

    “那我们先去讨人。”

    白秋令于是“被迫”陪着唐昀去找凌君讨人,在药房见到凌君之时,他正黑着脸药。药书医书白秋令都读过,这世间绝大分草药他都见过,独独此时凌君面前的那几味药他实在觉得陌生。

    的剑穗挽在手指上,唐昀凑到桌前指了指那火红火红的新鲜药材,问:“谷主,这是什么?”

    凌君没好气:“不可说。”

    “不可说啊......”唐昀挑眉,笑:“名字还独特。”

    白秋令没忍住噗嗤笑声,打量一凌君,正巧看到他一张脸都要黑成砚台,将手小秤一扔,纠正:“我是说这药的名字,不可说。”

    “啊,是不可说啊,名字很特别,我从未听说过——秋秋可曾听过?”

    “我是说这药!名字不可说!不是它叫‘不可说’!”凌君从药柜来,拍了拍手,绕开唐昀去角落取砂锅,碎碎念着:“我飞星谷不留外人,你好了就离开吧。”

    唐昀笑笑:“多谢谷主救命之恩,临走前我斗胆向谷主讨个东西。”

    凌君立刻警惕地看他:“你要什么讨什么东西?”

    “我想向谷主讨要两把剑。”

    唐昀此话一,白秋令和凌君皆是一愣,见凌君就要发怒,白秋令一把将唐昀拽回后,恭恭敬敬地朝他行礼,致歉:“前辈,阁主这是为我讨剑,还望前辈莫怪。”

    “横君已经用来换了唐昀的命,哪有再拿回去的理!我——”

    凌君一开,唐昀便从白秋令后站来,两手搭在他肩上将人往边上带了带,笑意盈盈又:“谷主不亏本,用了这样多珍惜药材在我上,哪还能把横君给我们呢?”

    凌君一甩袖从鼻里哼一声来,转过去不再说话。

    白秋令一手搭上唐昀的肩,对他摇了摇,唐昀却冲他温和地笑笑,手在他手上拍了拍,:“就像念君姑娘淌着飞星谷的血,横君挽都是飞星谷的血脉——不妨,谷主将铸剑谱借给我们带回云隐山,我们自己再造两把。”

    凌君缓缓转过来,严肃问他:“你到底是来要剑,还是来问这铸剑谱的事?难你信了司徒剑的鬼话?!”

    “谷主莫激动,我并无别的意思,毕竟秋秋来自云隐山,听到和师父有关的事,难免多些好奇。”唐昀解释

    凌君朝前走了几步,回瞥他一,沉声:“跟我来。”

    为铸横君剑和挽剑,凌君当年自行在东侧搭建了铸剑房,一行三人脚步停驻在簇簇丛前,白秋令偏过往里打量了一番,隐约还能看到些铸剑的痕迹,几块废铁四仰八叉地躺着,旁边是一堆没烧完的炭火。

    凌君推开门将两人带去,一边往里走一边:“飞星谷一草一木皆可药,有成千上万株草药,却只有两把剑。”

    唐昀十分不客气,伸手扒拉两簸箕里面没用完的草药,说:“听闻飞星谷历代谷主都不用剑,怎么到了谷主这一代,不仅用剑,还亲自铸剑了。”

    凌君咳嗽两声,把唐昀往边上推了推,拉开角落的柜半个都要钻了去。他翻找半天,拿一个蓝布包裹,将上面的灰拍了拍,:“这是父亲让我继承谷主之位的条件。”

    白秋令从他手接过那个看上去已年代久远的包裹,小心翼翼打开之后,赫然看到两本书页泛黄的铸剑谱,他翻了几页,说:“这是横君剑和挽剑的铸剑谱。”

    “没错,”凌君拍拍手,指着白秋令手铸剑谱:“父亲二十年前给我,我先铸横君,司徒剑将剑盗走后我又铸了挽,——许是巧合,我与挽儿的名字,正好应了这两把剑。”

    凌君苦笑,又叹一气:“我以挽儿的血横君,莫说司徒剑,就连我都不能抚琴控剑,只有挽儿。”

    “所以司徒剑就以为,念君姑娘一定也可以控剑,这么多年来一直她学琴习剑,可没想到凌挽前辈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白秋令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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