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269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时候一般,澹台晋只是轻轻揽着她的肩,安抚地拍了拍,:“没关系的……”

    有什么关系呢?

    世间之事总在不断变化,小姑娘有朝一日也总会大成人的,可即便时过境迁,沧海桑田,她也一直都是他心那个俏可人的小师妹。

    一切都会过去的。

    ……

    窗台之上,白衣往边送了酒,而后她惬意地往后靠了靠,一缓缓屈起,右臂抵着膝随意地勾着手的酒坛,她望着夜空的满天繁星开了:“大半夜你不睡觉跑我这里来什么?此去风澜路途遥远,你理应好生歇着养蓄锐才是。”

    她看向屋夜无端造访的男,不疾不徐地吞着酒,微微眯了眯:“总不能是因为明日便能娶人回去,你张得睡不着?”

    澹台晋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手的酒坛,没有说话。

    白衣若垂眸看了,而后便提起窗台上的另一坛酒扔了过去,澹台晋抬手一接过便揭开盖迅速了一大

    白衣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而后便转过去看窗外的夜

    良久,澹台晋搁酒坛,看了看坛的酒,突然:“好像一直以来我都没怎么关心过你。”

    他一直以为她喝的酒只是些寻常的清酒,后劲不会太足,可方才他喝的却是烈十足,即便是寻常男也会极少去碰这烈酒,而她却拿着当在喝。

    澹台晋突然就觉自己的心被灼烧得一的。

    他问:“衣衣,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能有什么不好?”白衣勾了勾,须臾,她转过来看他,“怎么?酒不合胃?那你的味也太挑了,这可是这浔月城最好的酒了。”

    说着,她便又往送了一大

    白衣抹了抹边的酒渍,笑:“其实我还是觉着这酒的味不错的,够味。”

    澹台晋见她似乎真的只是把这酒当来喝,一坛酒已过大半,她的脸上也无半分醉意,便不由得放心来,问她:“你和容砚到底什么关系?”

    那日,她虽然表面上看似是在帮他,实则句句都是站在维护容砚的立场,虽然他不觉着她是真的喜容砚,但两人关系不一般倒是真的。

    他可没忘当日她不过说了一句,先前容砚边的那死活不肯移步的两人便听话地让了路。

    仿佛她和他们才是一路人,而他却被排斥在了她的圈之外。

    这知让澹台晋的心没来由地涌起一阵酸涩,曾几何时,他竟然就成了一个外人。

    白衣淡淡:“算不上多熟,有些渊源罢了。”

    她和容砚的关系,怎么说呢?

    像朋友又不是朋友,像知己又不是知己,说是像一家人吧又实际不是,两人生疏得很,甚至她和七星他们都比他要来得熟络。

    两人相识多年,却算不得有多少义,也就止步于当年她救他一命的那,甚至可能生死之际,两人都不会互相搭一把手的那

    说来也奇怪,两人不冷不淡间竟也维系了这么些年。

    白衣摇摇,反过来问他:“你呢?你这么晚过来就真的只是纯粹来找我喝酒?”

    澹台晋的声音微微低落来,他:“我只是突然有些明白,原来有些东西有些人是真的沾染不得的。”

    闻言,白衣挑了挑眉,突然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显然是听懂了他的话。

    静默须臾,她淡淡:“我以为你应早就明白了才是。”

    澹台晋苦笑。

    是啊,他早就该明白的。

    ,对他从来都是世间最奢侈的东西,最是沾染不得,以前沾染了一次,所以他失去了世间上最珍贵的东西。

    不曾想多年后,他竟又要重蹈覆辙,也许,只有回归到最初的位置,他才不会失去她罢。

    澹台晋默不作声地往嘴倒了一大酒,满腔辛辣。

    白衣回过去看向窗外,面淡淡:“像我们这人,谋诡谲,血雨腥风,指不准哪日就丢了命,哪有什么资格去碰这类奢侈的东西。”

    之一字,最是害人不浅,沾染不得。

    她向来奉为圭臬,生来一世,无挂无牵,由始,及终。

    而她,一直都得很好。

    就像她和容砚,哪怕相识多年,可向来利益划分得清楚,言多不,论义却不论

    像他们这活在刀上的人,就只有独一人,才不会累及他人,即便他日横尸荒野,也不会有人为此伤心。

    这样,便是极好。

    在这方面,两人比谁都活得清醒。

    可谁又能料到,当初那个冷面冷的兰少主有朝一日竟然栽到了一个小姑娘上。

    这世间的事谁又说得好呢。

    ——

    天还未亮,绥晩便蒙着雾上了山。

    先前她和景翕帝有约,她可以先行去墓冢看望娘亲,只要她到时在大礼行事之前返回即可,娘亲的墓冢虽在苍沂山上,但其方位正好与开元寺相反,为免到时误了吉时,于是绥晚早早地便带着书珃

    外还熏着轻微夜,山间的风也还带些凉意,待两人走到墓园之时,脸上皆已沾染了不少晨意。

    书珃走到墓园门便停脚步没有再往前走,而绥晚从她手取过香烛便独一人走了去。

    绥晚就那样独自在里面坐聊了一个时辰,当然,至始至终都只是她一个人在说话,她向娘亲说起这些年发生的,以及说起她上就要嫁人之事,直到渐微光,她才不舍地了墓园。

    了墓园,两人便继续反向朝着苍沂山山而去。

    待到山,已有晨光熹微之,皇的仪仗还未到达,绥晚了寺院后便让书珃留守于前寺,而自己却是独一人缓缓朝着后寺走去。

    院外的榕树一如既往地生得茂盛,绥晚静静地走了过去,然后便直接在树的台阶上席地坐了来。

    容砚昨夜和普能方丈了整夜的棋,早间才从方丈院来,甫一回来看到的便是一幅这样的景象。

    小姑娘一素浅织锦烟罗裙,发髻未梳,青丝随随意意地披洒在两肩,一张莹白小脸净净,未曾沾染脂粉。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坐在台阶上,此时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她微微弯了弯,浅浅笑:“你回来了。”

    就像她初次见他那般,一双不谙世事的眸净透亮,犹如盛着一汪盈盈波,是发着光的。

    容砚一怔。

    曾几何时,他有多久没见到她这般模样了。

    她笑:“我等你好久了。”

    容砚突然间就产生了一错觉,仿佛两人又回到了隐谷,其实他们一直就不曾离开,好像间的那些事从来就



ql请记住本站地址http://m.quanbl.com

添加书签

7.2日-文章不全,看不见下一页,看下说明-推荐谷歌浏览器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