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2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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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缓缓:“你不该过来的。”

    绥晩冷冷质问他:“所以,你就打算这样一直瞒着我?”

    容砚缓缓耷拉,声音已经犹如来自遥远的国度,轻得微不可闻,他:“你回去吧。”

    绥晩勾了勾里没有半分笑意,“怎么?难你就不想知我是怎么过来的?我过来又要什么?”

    容砚犹如老僧定一般,闭着睛充耳不闻。

    “他们说只有我能救你,想让我给你解毒。”绥晩的指尖缓缓上他没有一丝温度的脸颊,她的声音渐渐低了来,她,“可是容砚,你觉得我能救你吗?”

    ☆、第182章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呵!那你觉得什么才是我该来的?”绥晩嗤笑,倏地,她的目光一凝,“容砚,其实你很自私,你看你永远打着一个为我好的幌,可你却从来没问过我这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就像现在这样,你觉得我就会激你吗?”

    “不,我一都不会激你,我只会恨你!”

    她的指尖猛地停顿在他绷的,一滴冷汗从他额间缓缓落,嗒,滴至在她的手背。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容砚抿着薄,一言不发。

    绥晚的指尖从他缓缓划过,慢慢地沿着他的颈间不断移,最终停顿在了他的,她凑近了轻声:“你说,要是我当日那剑刺得再一些,会怎么样?”

    耳边的心如雷如鼓,她勾了勾一刻便退离开来,她冷看着他冷汗淋漓的面颊,手掌压了压他的心,嘲讽地:“容砚,你看,你的都比你要诚实。”

    一滴薄汗从容砚的脸颊过,他终于动了动:“去!”

    “你以为我凭什么要听你的?”

    容砚绷着颌,声音冷得犹如寒冬腊月一般:“我再说一遍,去!”

    “你有什么本事来我,你如今自都难保了,你还是先你自己吧,再说了……”她顿了顿,手掌倏然一收,指尖在他心轻轻打着转,凑到他耳边,“他们找我过来不就是想让我帮你解毒吗?我要是去了,你怎么办?嗯?”

    犹如人间的细语低喃,她缓缓攀上他的肩,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容砚,若是你求我……”

    她的指尖缓缓移着,突然,手腕一冷,一只冰冷寒的大手便攥了上来。

    绥晩微一偏从他的侧颌轻轻过,接着她便对上了那双冷冽的墨眸,只见那眸跃着一簇簇幽寒的光芒,不一会儿,眸角便泛成了一片幽蓝。

    她漫不经心地笑:“怎么?”

    手腕上的手骤然收一刻,容砚便直接将她从地面拽了起来。

    容砚一言不发地拽着她往外走。

    “我不去,你放开我!”

    绥晩用力地去掰她手腕上的那只手,然而,无论她怎么掰,那只手就像牢牢在了上面一般,纹丝不动。

    明明先前这人还虚弱得气若游丝,怎么突然间力气就变得这么大了。

    绥晩气得不断地拍打着他的手,不一会儿,他的手背便一片通红,绥晩骂:“容砚,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她便要低去咬他的手,这时,容砚突然就停了来。

    绥晩没想他会突然停来,一时没收住脚便直接撞了上去,鼻梁猛地一痛,她不由抬起怒视着他:“你!”

    容砚走的速度虽然不快,但也已经将人拖到了阶梯面,绥晩显然也看到上去的阶梯,猛然摇:“不,我不去!”

    话音未落,她便被人猛地往前一拽,手臂一凉,容砚便一手攥着她的手腕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将人抱着往阶梯上拖。

    绥晩剧烈挣扎,“容砚!”

    然而,细胳膊拗不过大,几乎是半拖半抱间她就被人给拽了冰室。

    石门一开,站在门的七星看到两人的影愣了一:“主,您……”怎么来了?

    话音未落,容砚便半搂着怀挣扎的人直接走了过去。

    七星愣愣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这是怎么了?

    他抬了抬脚,本想要跟过去,但看到容砚走去的方向,想了想又把脚收了回来,他还是就不要去凑这个闹了。

    彼时,容砚已放开了搂着绥晩的那只手,一只手拽着她往前面走,两人左拐右拐绕了好几门,绥晩使劲地甩着牢牢禁锢在自己腕上的那只手,“你到底要带我去哪!”

    倏然,容砚就停了脚步转过了来,他猛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

    绥晩本来不及惊呼就被他直接给扔了去,大量的池迅速,她猝不及防地就被呛了一大

    “咳……”

    绥晩一透地从池爬起,甫一起,脚底倏地打了个,她顿时又跌坐了回去,池不断鼻,绥晩爬起又摔,几次之后她跌跌撞撞着站了起来,她不由得大骂:“容砚,你混!”

    话音一落,她便又跌回了,容砚就那样站在岸上无动于衷地看着她在池挣扎,面无表:“这池正好可以给你洗洗脑,你就在这好好清醒一。”

    说完,他便直接转离开。

    绥晩挣扎着从池爬起站稳,气得双手就猛地拍打了面,顿时溅起无数

    她一透地站在那气腾腾的池央,周边是不断升起的雾,她低垂着脑袋,脸上浸着珠,她低声:“是,一直都是我不清醒。”

    从倾云着火的那一天起,从她将那把剑刺膛的那一刻起,那一剑,她哪是在他,她只是在自己,着自己斩断那份愫,着自己不断清醒。

    可是,她从来就不清醒,从来就只有她一个人在这片黑暗不断堕落,不断沉沦。

    她怎么会妄图着要清醒呢。

    “是我错了。”

    几滴泪缓缓就从她的脸颊来。

    “可是,容砚,难你就没有错吗?”

    走到门边的容砚形微顿。

    “是,你总是冷静而克制,理智而清醒……”她半抬起脑袋看向那雾模糊的白衣男,哽咽,“我有时就在想,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呢!”

    她的手大力地掀过面,带起一片

    “你到底是在折磨我还是折磨你自己!”

    话落,容砚的影最终缓缓消失在门

    “不对,你怎么会折磨你自己。”绥晩低着苦笑,“说到底你还是在折磨我罢了。”

    她无力地向后倒去,缓缓闭上了睛,任由着四周无尽的渐渐淹没了自己。

    哗啦,不多时,一个人影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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