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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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和我回去。”澹台晋

    白衣就当没听到他的话般,兀自吞了酒,眯了眯:“你不去陪着你那小人,怎么反倒有空起我来了?”

    楼人声杂,吵得澹台晋有烦,看着自己所在之,门确实不是一个谈话的好地方。

    澹台晋无奈地眉,走了屋,掩了门,隔绝了外面的吵闹声,他终于稍松了些眉,走到梁没好气地对着上面的人:“来。”

    “嗯?”白衣趁空朝瞟了一

    澹台晋懒得和她多言,脆飞上梁将人直接给抱了来,正想扔到榻间,就遭到了怀之人的阻止:“这里不净。”

    “平白里有事没事总是喜往这里凑,现在倒是知嫌弃了?”

    白衣睨他一,“不然你以为我为何要躺梁上?”

    还不是因为梁上比床上净。

    澹台晋冷哼,但一想到这上面不知有多少人曾经在此行过云雨之事,怎么能让这等污秽之地脏了她的,于是便生生折了个弯将人放到了这屋唯一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

    白衣往椅缩了缩,又觉着背后硌得不太舒服,换了个姿势,然而怎么都觉着不太对劲,这里哪有梁上躺着舒服。

    她正想起重新飞上梁去,便见澹台晋将她的手臂一压,然后飞速越过她换了个边,脚一伸便勾了张凳过来,直接坐在了她侧,手一横一沉,便止住了她蠢蠢动的

    “往哪去呢?”

    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在眨之间,白衣也是被他这一手直接给怔在了原地,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愣愣地说了句:“手不错。”

    “别以为我不知你在想什么?给我好好坐着。”

    白衣眨眨,一脸无辜。

    “少喝酒。”一看到她怀的酒,澹台晋便疼,这姑娘怎么就净喜这些东西,说着便想要去夺她手的酒壶。

    白衣赶避开,:“酒在,人在,梁可不躺,酒不可丢。”

    澹台晋看她一副护的模样,没好气地:“你还以为我惦记你这酒?”

    白衣哼哼一声。

    澹台晋一脸无奈,“你还真是……”

    白衣挣开他的手,往后靠了靠,直接窝在了椅,虽然还是不舒服,但到底人是不跑了,提起怀的酒壶便往嘴里送了,一脸餍足。

    澹台晋不由得笑骂了一句:“小酒鬼。”

    她:“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还不是怕你又没声没息地就跑了,回去没见着你,便想着你估计又来了这里,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总是喜往青楼里跑。”

    她又吞了酒,嘴里糊不清,“客栈哪里有青楼乐多,而且……”她顿了顿,岔开话题,“你怎么没去陪着你那小师妹,你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不就是因为她,现在不去陪着她没事来找我什么?”

    “嗯?”半晌,白衣见他没吭声,不解地回过,却见他脸淡了些许,微微眯了眯眸,漫不经心地开,“怎么?你那小师妹抛弃了你?来我这里求安?”

    “不是。”澹台晋微微摇了摇,良久,才闷声,“他们决裂了。”

    闻言,白衣的手一顿,少顷,脸淡淡:“那不是正合你意。”

    是呀,那不是正合他意。

    可只要一想到回到清芷殿后,她恍若失了魂般地坐在那,她说:师兄,其实我是信他的,我真的信他啊,可是他不信我,他从来都不信我。

    只要一想到她当时那般绝望模样,他的心就丝丝缕缕地痛,哪还有什么正合他意。

    “反正她不是要嫁给你了,忘了容砚,这样不是很好。”

    澹台晋瞳孔一缩,“你……”

    “若不是你突然在这背后来这一手,先行和那景翕帝暗自达成了这桩亲事,他们二人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你也就瞒瞒那个小姑娘罢了。”白衣说得漫不经心。

    澹台晋苦笑:“也是,什么事能瞒得过你。”

    白衣咽了酒,又:“再说了,那小姑娘又不蠢,如今不也猜到了,不然以她喜容砚的程度,怎么舍得和他决裂。”

    是呀,说到底,这都是他一手造就的。

    “如果……”

    “诶,我对你们的事不兴趣,不过……”她凑上前来,“我倒是好奇你和那景翕帝达成了什么条件,他竟然会同意把女儿嫁给你?”

    生于皇室,明知有多危险,却还是同意了把他的女儿从一个狼窝送到另一个虎

    澹台晋的神有些恍惚,他:“我承诺他只要婉婉为七皇妃一日,我便一日不会为储,没有三六院,黄土白骨,我会护她一生无忧。”

    ☆、第163章

    “你说你放弃了储君之位?”白衣震惊地看着他,“他……同意了?”

    “嗯。”他低低应,“应我所愿。”

    “难怪。”不知想到什么,白衣的眸暗了些许,她自嘲地勾了勾,而后敛尽了绪。

    “衣衣……”澹台晋张了张言又止。

    白衣犹如没看到他的神一般,兀自摸了摸:“如此看来,倒是容砚最为可怜,啧啧,看来我得去安人家,酒,醉了总会忘个净不是,好歹也算一场。”

    说完,她便提着酒壶起,这架势倒真是要同容砚来个醉生梦死了。

    澹台晋拽住她,两墨眉都愁得打成了结,白衣这时终于想起什么似的,猛地拍了脑袋。

    “瞧我这记,我差忘了他上还有伤呢。”她晃了晃壶的酒,一脸可惜,“看来,这酒只能我自己一个人喝了。”

    澹台晋突然小心翼翼地问:“你……喜容砚?”

    白衣挑眉,“这都被你发现了?”

    闻言,澹台晋不由纠结得更厉害了,一脸愁苦地看着她,平时利索的突然间就像打了结般,几次张了张,好半晌才说:“你怎能喜他?”

    显然是被这一消息惊得不轻。

    白衣见他反应这么大,那恶趣味又上来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么?就许你师妹喜,我就喜不得?”

    “那怎么能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曲添雾霭,空谷见幽兰,君素衣,谦谦而温华,有匪君,众而往矣。我和容砚相识这么些年,朝夕相,喜他不是很正常的事?不然你以为我为何到了这般年纪还未成亲,自然是因为一直喜人家。”

    白衣随就来,说得颇有其事,她扶额叹气,“唉,要不是人家心里没我,说不准我们俩如今孩都能地了。”

    澹台晋都不敢去想她说的那个场景。

    如果说当初知自家师妹喜容砚之时,心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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