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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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砚那搭不理的,知怎么讨人家姑娘喜吗?他要是能学到我的一半髓,也不至于还没将人哄回来了。”容楚的语气满满都是对自家儿的嫌弃。

    “你以为你家儿像谁,父俩一个德,一个比一个倔,这么大个人了还怕药苦,连药都不肯喝的人还好意思笑别人。”

    说到喝药,容楚立即便噤声了,夫人的话他不能反驳,特别是说到这事就更加没法反驳了。

    良久,他才憋一句:“你说得对,儿像我。”

    “行了,你也跑了好些日的皇,听到了什么?”兰心棠问他。

    闻言,容楚微微蹙眉,“即便我俩有心成全如今也是为难。”

    容楚凑在她耳边低语几句,兰心棠也不由得拢起眉:“没有一挽回的余地?”

    容楚叹气:“这事又不是你我说了算。”

    “那你别在他面前提起此事,不然以你儿,独自闷在心里还不得多难受。”兰心棠叹了气,“分一事求之不来,大抵真的是有缘无分罢。”

    “这事成这样还能怪谁?即便毒发也是他自找的。”

    “不许你诋毁我儿啊。”兰心棠警告他。

    容楚果断服,“不诋毁,你家阿砚最好,夫人说什么都对。”

    不一会儿,兰心棠又神秘兮兮地凑到他跟前,低声:“要是阿砚毒发了你说我们要不要找个姑娘来给他解毒?”

    容楚古怪地看了她一

    “有本事他就别惦记人姑娘,不然这时不时的毒发对他也不好啊。”兰心棠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提议,“反正这儿媳妇也没了,找个姑娘给他解解毒纾解纾解压力也好。”

    闻言,容楚的神便不由得更为古怪了,提醒她:“心棠,那是你儿。你也知这治标不治本,那事本解不了毒,总不能阿砚毒发一次你便找个姑娘来给他解毒吧。”

    “就是我儿我才替他着想,你说你儿也有二十又二了,怎么边还没个莺莺燕燕的。”兰心棠一副老母亲语重心,“所以说,才便宜了他。”

    容楚一脸黑线地看着她。

    “咱俩就别掺和了,他都这么大了,要是这事都理不好,那这么些年的隐谷少主也就白当了。”

    “你说得也是。”兰心棠状似忧伤地叹了一气,她缓缓起拍了拍他的手,“走,去瞧瞧你儿,看看你好儿又在琢磨些什么。”

    容楚认命地起

    两人才走到门,便有人匆匆来报,“公,夫人,不好了,少公方才吐血倒了。”

    两人对视一,立即急步朝梨院而去。

    ☆、第147章

    自从上回随着容楚去过养心殿之后,绥晚便开始寻着各往养心殿那里闲凑。

    一次两次倒也还好,次数勤了,就连景翕帝都看端倪了。

    平日里也没见着她有多喜来他这养心殿,这突然间转了,三番五次时不时地便来他这养心殿转悠一圈,也没个什么重要的事,他自然不会以为自家女儿就是特意来送关怀的,想一想都觉得不大可能。

    唯一可能是其醉翁之意不在酒,这哪是来特意问候他,分明就是奔着另外某人来的。

    敢,她还惦记着容砚呢!

    景翕帝其实是想同绥晚好生说的,于是便在两人棋之际偶尔旁敲侧击几句,让他到意外的是,这姑娘没有再像以前一样毫不直言地袒其心思,虽不知心真实想法如何,但至少面相上看不任何异样,仿佛已经看淡了这件事。

    景翕帝也当她来此真的只是为了听容楚讲的那些奇闻趣事罢了。

    小姑娘好动,诸事好奇也并不奇怪。

    然而,接来一连好几日,绥晚都没有在养心殿见过容楚。

    仔细想想也是,哪有人每日里那么闲,想必前些日也只是因为多年没回来才来皇与景翕帝叙叙旧罢了。

    如今回归了生活常态,自然是没有工夫三天两地往皇跑。

    于是,绥晚便也不再像之前一样跑得勤了,但偶尔也会来养心殿给他送些参汤。

    这日,绥晚依然像往常一样陪着景翕帝在养心殿棋,没多久,便有来禀报,容府公求见。

    之前景翕帝赐了容砚一块的令牌,后来容砚便将它给了容楚,容楚前几日便是凭着这块令牌,是以没有提前知会。

    绥晚也只当是容楚一人独,毕竟容楚也算得上是容府公

    倘若早知一同来的还有容砚,她定然会寻个由躲去偏殿,而不会选择与他来个对面当殿。

    是以,在人殿之际她也没将此事放在心上,还想着等会要将手的棋转给容楚来,毕竟她的棋艺确实太烂。

    待人站定,她终于从棋盘缓缓抬,然而,在看清殿的那影之时,她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

    如此碰面,猝不及防。

    甫一熟悉的音容重现前,绥晚恍然若梦,那些场景仿佛都还是昨日的事,不曾想离两人上回见面早已过了大半个月时光。

    这么时间未见,她突然觉着他好像有些瘦了,是因为这些日过得不好吗?

    关怀之言刚边,她倏地回过神来,今时不同往日,她早已没有了关心的立场,会有另外一人代替她关怀贴,他过得好与不好早已与她没有多大关系了。

    这一心境变化,也不过是在转瞬之间,她便恢复了常态,甚至嘴角还挂上了一丝浅浅笑意。

    景翕帝在看到容砚之时,第一反应也是去看绥晚的神,但看到她的脸并无异常之后,不由得放心来,想必她真的早已看开了罢。

    这才让殿行礼的父二人起了

    绥晚朝容楚招了招手,“容叔叔,你来得正好,你快来帮我瞧瞧,我这一步棋该如何走?”

    说着,她苦恼地看向棋盘,一脸为棋所困的模样。

    闻言,容楚缓缓走到她的侧,看了棋盘,这盘棋并没有多久,他指了指棋盘上的某个地方。

    绥晚立即跟着落

    一来一往,不多时,这盘棋便生活了起来。

    除却容楚指导的温和嗓音,殿一时间便只听得棋叩落玉盘的清脆声响,就和两人没来之前别无二样,仿佛两人来此的目的就是看这一盘棋而已。

    绥晚本来就不过景翕帝,几乎是容楚说一句她就跟着落一,完全变成了景翕帝与容楚两人对弈。

    到后来,棋局渐渐严峻,两人落的速度便也慢了来。

    有时甚至需要思忖好时间,才会缓缓落,然后又要过去漫一段时间,才会听到另一落的声音。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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