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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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玉佩,小心地开:“衣衣,你送我的玉佩我一直都有随带着,你以后别再轻易地把玉佩解来了好不好?”

    白衣低低应了声。

    澹台晋终于满意地一抹笑来。

    想到刚才之事,她的神终归是有些不自然,顿了顿,别开:“我走了,以后别再找我。”

    白衣对他摆了摆手,澹台晋追上前去,有些不死心地劝:“衣衣……”

    白衣只觉得脑微微眩,想必是酒劲上来,再加上刚才气急攻心,脚突然一片虚浮,白衣捂着额微微晃了几

    澹台晋也想起她喝酒的事,赶扶住她,一想到之前的事,他的脸微微有些难看,斟酌着开问她:“你和容砚……”

    白衣扭看他一,冷冷地扯一抹笑来。

    澹台晋被她看得心一个咯噔,赶解释:“不是,我没有……”

    白衣其实并没有醉,只不过澹台晋见她脸微红,又想到她刚刚晃了一,再加上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果断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白衣瞪着他,冷声:“放我来。”

    “我怕你又跑了,不放,说什么都不放,你醉了,我抱你回去。”澹台晋面不改,他眯了眯眸,一想到怀的姑娘,脸上的笑容便抑制不住,笑地就抱着她朝山走去。

    “澹台晋!”白衣忍不住低吼。

    “衣衣,这里没人看见,没人会笑话你,再说了,我以前又不是没抱过你……”

    “这能一样嘛……”

    “随你怎么说,反正我就是不放……”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主要讲清白衣和澹台晋的纠葛,两人之间的事一时很难说清,篇幅稍稍大了些,后面不会再这么讲了,后面就回归到正题了

    ☆、第142章

    金光之,一辆十分素净的车从远缓缓驶来,车辘辘,悠悠驶过街。

    已近晌午,走夫小贩早已收拾了行当,原本繁华的街如今却是没有了几人,两匹枣红不慢地走在的青石地面之上,街空阔悠,是以蹄踢踏的清脆声响便在这街之上徐徐传开。

    “哒……哒……哒……”

    车帘被人微微掀开一角,绥晩透过帘角望去,街两空旷,只有三两游人偶尔走动,甚为萧条,然而,不远的茶楼酒肆门前却是人攒动,人来人往络绎不绝,形成鲜明比对。

    绥晩看了一会儿,委实觉着无趣,于是便放了帘

    她坐回车之,缓缓抬眸。

    只见对面坐着的华贵男视线低垂,一脸恍惚。

    绥晩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然而,对面的人恍若完全没察觉到她的视线一般,依然维持着那副神游天外的模样。

    绥晩向后微微仰了几分,宛如无骨地半靠在后微凉的车之上,她缓缓垂,若有所思。

    这不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这样了,这几日以来,她就已经见他走了好几次神,一脸心事重重的模样。

    说实话,他不是一个喜喜怒形于之人,两人在尧谷相了那么些年,她很少见到他这个样

    上一回见到他这般模样似乎都是好些年前的事了。

    “师兄……”

    绥晩唤了好些声,对面的人才如梦初醒地抬起眸来,由于神思并未完全归位,混沌的眸微微些许困惑。

    绥晩抿了抿,轻声问:“师兄,你在想什么?”

    轻柔的女声在耳侧缓缓响起,澹台晋终于清醒过来,他微微蹙起眉,眸仍然凝聚着一丝解不开的轻愁。

    在想什么?自然是在想她,他没想到她又一声不吭地走了,翌日醒来便已人去楼空。

    当日见到她的心有多欣,后来在看到那空无一人的屋之时便有多怅惘,她没有留只言片语便又离开了。

    这些年他从来都没放弃过找她,可他也知,她若真想躲着他,即便是上天地他也再也寻不找她。

    说到底,她始终是不肯原谅自己罢了。

    澹台晋收回自己的思绪,见绥晩一直担忧地看着他,朝她勾了勾:“我没事,最近没怎么休息好罢了。”

    这话绥晩是一都不信的,但她也不打算拆穿他的谎言。

    见他一直挲着腰间的那枚玉佩,绥晩也有些怔然。

    要说这个师兄有什么特别之,大概就是他从不离的那柄特制折扇和腰间佩的那枚玉佩了。自两人相识以来,这两一直都是随携带。

    这些年折扇的扇面已经换了些个,而腰间的饰却从没换过,那枚玉佩依然日日不离地挂在他的腰间。

    绥晩只能看这是块上好脂玉,样式虽是致,但也没什么其他的特别之,她以前一直都不知晓他如何就这么在意这枚玉佩,甚至比那江湖上人人争抢的阙桀剑还要在意。

    他用阙桀剑为她劈柴烧火捉鱼烤鱼以及其他荒唐之事,他都不甚在意,可那枚玉佩他却珍之又珍,小心翼翼得就唯恐磕着碰着了。

    最让她印象刻的还是某一年冬,大抵是线绳老旧,也可能是没系得,练武之时线绳落,玉佩掉落湖,寒天冻地,他没有一丝犹豫便去,当时的湖刺骨冰冷,而他就在湖底整整摸索了两个时辰。

    她记得他当时上岸之时整个人都冻僵了,而他的手却是地握着那枚失而复得的玉佩。

    后来她曾打趣着问他,这玉佩估计是个无价之宝,不然他怎么会不顾生命危险就为了去捞一枚玉佩。

    她还记得他当时回答的场景,他言笑晏晏地挲着那枚玉佩,他说的话令她印象十分刻。

    他说,它是我的命,甚至比我的命还重要,它是我很重要的人送的,即便是无价之宝我也不会换掉它。

    从那时她便知,这枚玉佩于他乃命不可或缺,得之,犹幸,失之,哀之,一生悔矣!

    能被师兄放在心里的人,大概真的是很幸运的人吧!

    澹台晋不知何时坐到了她侧,抬手便她脑袋,“叫了你半天,想什么呢!”

    绥晩拉回思绪,不由得瞪了他一,立即往旁移了几分,不满地偏着脑袋:“你别发,我还得去见人呢!”

    澹台晋的手一顿,继而收回手来,笑骂:“小丫。”

    绥晩边将散了的髻发整理好边:“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我父皇怎么同意你带我的?前些日说什么都不肯让我殿门一步,你和他说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同意了?”

    闻言,澹台晋舒适地朝后一趟,眯了眯眸:“这么浅显的理还不明白?”

    绥晩的手一顿,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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