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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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晩踢了踢路边的小石,边走边问:“书珃,你觉得今日的那些黑衣人是什么人?会和之前的那两批杀手是同一路人吗?”

    书珃沉片刻,缓缓摇了摇:“属也不知,那些黑衣人在援兵过来之后就全撤离了。不过,属觉得前两拨派来的杀手定然是同一人所为,但是今日的却有些奇怪,倒不想像之前的那些杀手。”

    “怎么说?”

    书珃想了想,:“之前的那些杀手摆明了就是要取主的命,而今天的那些黑衣人倒不像是来杀主的。属和他们手之时,发现那些人手并不狠戾,其实没有多少杀意,倒像只是一试探而已。”

    绥晩:“我也发现了。”

    即便是黑衣人穷追不舍地跟着她,也没有真正要取她的命,否则她有一百条命都不够他们杀的。

    尤其最后的那个黑衣人,在澹台晋未过去之时,那人明明就有数次机会杀她,可那人都手留了,可见当时那人确实没打算要真正取她命。

    那今日这批黑衣人来这一的目的是什么?

    绥晩怎么都想不通这里面的关系,百思不得其解。

    正当绥晩陷沉思之时,书珃突然:“七殿。”

    绥晩抬起来,只见不远走来的不是澹台晋又是何人,他用了斋饭后便不见了人影,也不知跑去了哪里了。

    绥晩问他:“师兄,你这是刚从哪过来的?怎么这么一副神?”

    澹台晋一看是她,便缓缓朝着她走来,边走边:“你也知向来闲不住,本想找寺里的住持方丈聊聊天,这才走到他禅房门,便被他院门的小僧拦住了,说他此时正在招待贵客,不便见客,让我再等上一等。本殿就是纯粹好奇,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比我这个皇的面还大。”

    “噗嗤”一声,绥晩忍着笑:“自然是比你的面大,你这个皇份再如何尊贵也只是在风澜,如今你玥曌,自然是要被压一的。”

    闻言,澹台晋挑了挑眉:“这么说到了你玥曌本殿的地位还低了不少,貌似有亏。”

    他幽幽地叹了气,继而一把揽上绥晩的肩,笑:“不过,有小婉婉在此,再如何都是不亏的。”

    绥晩不由得朝他翻了个白,一把便拍开了他的手。

    澹台晋也不在意被她拍得微红的手背,拍了拍她的肩膀,幽幽:“听寺里的僧人说,今一大早寺里便来了位客人,那方丈从早间起便就在招待他。晌午时分,两人都是在房里用的斋饭,一直都没有过门。何人有如此大的面能让这个开元寺的住持方丈亲自作陪?看这样,莫不是今日都不打算来了?走走走,和你师兄我一同去瞧瞧,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是何庐山真面目。”

    澹台晋直接揽着她便朝住持的院落走去。

    ☆、第128章

    澹台晋将绥晩一路给拽到了方丈院院门,直接走到扫地小僧前,问:“普能方丈此刻可是有空了?”

    扫地僧停的扫帚,双手合十:“方丈还在里面接待贵客,还不曾来,我这就去通知方丈,两位施主稍等片刻。”

    澹台晋立即拉住他,笑眯眯:“不急,既然方丈有贵客,我们便再等等。”

    闻言,绥晩一脸狐疑地望着他,他火急火燎地拽着她过来不就是说想见见里那个神秘之人?现在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扫地僧也疑惑地看着澹台晋,只见他分外坦然地:“你给我们安排一间近的厢房,等方丈忙完了,你直接过来通知我们一声即可,我们再去见他。”

    扫地僧虽然心有困惑,听到他这么说,但也只得:“那好,两位施主请随我来。”

    扫地僧领着两人了离方丈院邻近的一厢房,不多时,便又端了些果和茶来,扫地僧对着两人:“两位施主且在此稍作歇息,待方丈得些空了,我再来告知二位。”

    继而,便又合着掌躬了厢房。

    见人一去,绥晚立即踢了澹台晋一脚,问:“你这是想什么?”

    澹台晋从盘里取了颗果,漫不经心地拿在手心里把玩,:“自然是等着呗。”

    绥晚狐疑地看他一:“这不像你平日里的作风啊。”

    澹台晋睨她一,将脑袋凑到她跟前,似笑非笑:“你知我平日里什么作风?这么了解我?”

    绥晚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无语地瞅着他,这人又来了。

    澹台晋将手的果扔给她,绥晚接过便顺遂地咬了一,只见着他向后仰了几分,缓缓说:“普能方丈是一代僧,自是要敬重些的。能让他亲自接待之人,必也是个人。这里离方丈院近,我们在此候着,稍有什么动静我们都能第一时间知晓。等着吧,我寻思着应该快了。”

    方丈室。

    浅浅烟雾在青白的烟炉上方冉冉升起,炉燃着少量檀香,寺院的檀香有使人心静气宁之效,气味向来稠,丝丝缕缕的香味从炉缓缓飘,在屋的各个角落萦绕开来,久久不散。

    窗边的矮榻央放了一个古朴棋盘,上面的黑白两棋互相纠葛厮杀,你来我往,不遑多让,正呈两军对峙之势,而棋盘两侧分别对坐了两人。

    其一人着一的朴素僧袍,只见他发须皆白,面呈分外平静之,而对面坐着的男则一云锦,面容淡然,玉质清冷。

    屋很静,两人都没有开说话,只有棋盘上偶尔走落棋的清脆声音。

    只听得“吧嗒”一声,一枚棋缓缓落于棋盘。

    须臾,方丈普能缓缓睁开眸,那双眸犹如看透尘世一般平静无波,只有多年沉淀来的沉稳与淡然。

    他不不慢地拨动着手的佛珠,平静地:“容公,你心了。”

    先前容砚和他了一半之时,便突然去了一趟,好一会儿才面无异地回来。

    他没有过问这期间发生了什么,容砚也没有告诉他去了何,两人都没有提这期间发生的事,仿佛就只不过是一个不起的小曲,继续着之前的那盘未走完的残棋。

    普能看着棋盘上方才落的那一,面上虽是不显,心却是有些诧异,毕竟这一确实是有失他往日的准。

    而容砚听到这句话之后,依然面淡淡,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普能也没想要能得到他什么回应,只是笑笑便摇了摇,而后缓缓落,问:“你祖父近来可好?”

    容砚淡淡应了声:“祖父还算朗,整日里皇府里两跑,很不得闲。”

    普能笑着:“你祖父年轻时候便是如此,一刻也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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