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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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晩的背后突然就几滴汗来。

    不……不可能,她定然是想多了,母妃怎么可能想要杀她,定是朝雨撞破了忍冬的秘密,所以忍冬才将她灭的。

    明明母妃都不知晓朝雨已经死了这事,是忍冬一直在欺瞒母妃。母妃如此温善,日后她还是得找个时间旁敲侧击提母妃才好,可不能让母妃受人害。

    绥晩自己的双拳,心隐隐有些不安,突然有山雨来风满楼之

    ☆、第119章

    风澜皇。御书房。

    明帝看了站着的锦衣男,怒骂:“你还知回来。”

    澹台晋躬了躬,笑:“儿臣自是晓得的。”

    明帝随手便从手边拿起了一本奏折直往他上甩去,沉声呵斥:“不孝!”

    澹台晋稍稍一偏,便躲开了去。

    澹台晋弯腰捡起地面的奏折,抬手耽了掸面上沾染的尘灰,缓缓上前几步:“父皇教训得正是,儿臣知错。”

    明帝冷笑:“朕让你尽量赶回团年,你倒好,这是让使玥曌的使臣回来了,自己却不见人影。朕还在位呢,你就将朕的话全当耳边风了,朕若是不在这个位上了,你还不得反了天了。”

    澹台晋将手的奏折递上前来,躬:“父皇息怒。”

    明帝瞥他一,一把拿过了他手的奏折,而后便不再言语。

    澹台晋微微抬起,浅笑:“父皇这是原谅儿臣了?”

    须臾,只听得明帝冷笑一声,:“你还以为朕不知你那些心思,表面上对朕恭恭敬敬的,背地里还不知怎么数落朕。”

    澹台晋不赞同地:“父皇这话可就是冤枉儿臣了,儿臣对父皇向来最是恭敬。父皇让儿臣回,这不是一收到父皇的书信,儿臣便立刻快加鞭地赶回京城。可父皇您也知晓,从玥曌都城到风澜的路程最快也要十天半月,再回京更是免不了数十日,即便儿臣日夜兼程赶回京城至少也得二十来日,父皇让儿臣赶回过年岂不是在为难儿臣。”

    “你尽是有理。”

    明帝翻开手的奏折,漫不经心地:“你说这浔月到风澜最快也得十天半月,可朕怎么就听说你早早地就回了风澜,甚至还赶上了尧谷的年夜饭。”

    闻言,澹台晋嘴角的笑意一僵。

    “这又是谁在父皇耳边嚼了这。”

    明帝拾起砚上搁置的毫笔,边批阅边:“哪还需要别人来嚼皆是些残齑冷羹,哪比得上外、尧谷的珍馐佳肴,勾得你的魂都没了着落。”

    澹台晋的嘴角微

    他怎么就从这话了一丝丝幽怨之意。

    “你也别一副装模作样认错良好的样,朕还不清楚你什么德行,看了闹心。”

    “那儿臣告退。”

    澹台晋才走了几步不远,明帝却突然间想起一事,便立即叫住了他:“慢着!”

    澹台晋转过来,笑:“不知父皇还有何事要问?难父皇这是多日不见儿臣,想念得,想与儿臣诉诉衷。”

    明帝没好气:“少和朕扯嘴。朕问你,你在玥曌又背着朕了什么事?”

    “父皇您这话便是不对了,虽说浔月离偃临有万里之遥,但什么事能瞒得过您的法,儿臣又哪敢背着您些什么。”

    明帝睨他一,“少和朕来这一,朕听说你向玥曌皇求娶了他家公主,可有此事?”

    澹台晋嘴角一,噎了噎才扯着嘴:“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父皇您。”

    “朕说你怎么不远万里突然就想去参加人家的及笄之礼了,说什么验他国民俗风,原来是看上人家小姑娘了。”

    澹台晋笑:“父皇觉得此事如何?”

    闻言,明帝手的毫笔微微一顿,然后继续提笔批阅着案上的奏章,淡淡:“你向来有自己的主意,朕不会手你的婚事。既然你觉得她适合,只要人玥曌皇同意将他家公主嫁你,便娶来了罢。”

    澹台晋连连拱手,笑:“父皇英明。”

    “行了,少和朕来这虚假的一,赶,别杵在那碍。”明帝嫌弃地对他摆手。

    “儿臣告退,父皇金安。”

    ……

    “殿。”侍女朝着迎面走来的矜贵男

    一路走过,府忙碌的侍女小厮无一不停了手的活计,朝着一旁走过的男揖礼躬,澹台晋则微微

    连郕走在澹台晋的后,跟着他了院

    甫一落座,便有侍女上了茶。澹台晋捧着茶杯浅抿了,才:“这些时日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连郕:“殿让属查的事只能说是暂时有了些眉目。”

    澹台晋挑眉:“哦?竟还有你都没查到的事?何此言,说来听听。”

    连郕微微躬:“容砚此人,就如众人所说那般,确实只是玥曌一个医药世家的寻常弟。”

    澹台晋勾了勾角:“以他的气度,你觉得他像是一个寻常之人?”

    闻言,连郕微微摇了摇

    以那人的不凡气度,走到哪里都会受人瞩目。独这一份气质,甚至这世上都难以找到另外一个能与之企及之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寻常之人。

    澹台晋抿了茶,这才不不慢地:“所以说,外越是传他寻常,这本就很不寻常。”

    连郕连连:“殿言之有理。属已经让人查过,容砚此人,如今和殿差不多年岁,自幼便随着他父母离京,这一走便是二十年,没有人知他们去了何,至此便失了踪迹,他是前两年才回的浔月。”

    “他父母可有同他一回京?”澹台晋问他。

    连郕摇:“不曾,就他独自一人。”

    澹台晋突然笑了:“这倒是有些意思,你可知他们是何缘故离开了浔月?”

    连郕:“此事在浔月并不是什么秘密,当年这件事在浔月闹得浩浩扬扬,属已经打听清楚了。”

    接着,连郕便将容砚父辈容楚和景翕帝当年的恩怨详细地说了来。

    澹台晋听得却是眯了眯,须臾,他:“那个女是何来路?”

    “不知,没有人知她的来路,那个女很是神秘,就像突然冒来的一般,而后她便又带着容楚父二人凭空消失了。除了容府之人,外人都不曾见过她的相貌,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无人知晓。而容府里的人风严实,我们的人难以渗去打探虚实。唯恐打草惊蛇,只能将人撤了回来。”

    澹台晋抚了抚杯沿,勾了勾:“即便你们动作再轻,只怕人已经知晓了。”

    “呃……”连郕一愣。

    “说吧,还打听到了什么?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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