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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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别有意,指不定就是想摸她的脉相。说实话,虽然达成了自己想要的结果,但绥晩却不怎么开心。

    绥晩纠结得脸都皱到了一起,她犹犹豫豫地张了张言又止。

    她现在收回之前说过的话还来得及吗?

    显然是来不及的,因为她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解衣的声音。

    虽然屋光线很暗,但她也能清晰地看见榻前的白影,她睁睁地看着他解了外面的斗篷带,脱了斗篷。

    她自然是不可能把自己的手腕直接送到他手边让他探脉,反正他迟早也会知晓自己的状况,还不如好好珍惜此次同榻而眠的机会。

    如此想着,她便淡然多了。

    她见他脱了斗篷后再无其他动作,提醒:“还有衣服没脱。”

    “嗯。”容砚淡淡地应了声。

    绥晩直勾勾地盯着他,等着他的一步动作,然而过去良久,榻前站着的人依然没有半分反应,看这样显然是不打算再脱衣了。

    他不会又反悔了吧?绥晩暗自思忖。

    容砚此前本来是打算通过此番来查探绥晩的状况,因为他之前在她颈间摸到的脉相有些奇怪,但因为才到便被她一把甩开了手,所以他也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摸错了,他还得一步确认。

    然而此时,他却生了些悔意,即便要探脉也不该用上这。之前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两人都清醒着,又尚且,两人同榻而眠这怎么听都不是件稳妥的事

    是以,他脱掉斗篷后便停了动作,他在犹豫。

    这事以前从来不会发生在自己上,他向来以礼而为之,知节分寸,从不逾矩,无论何事都尚留有余地。但自从两人在郯城再遇之后,似乎所有事都朝着不可预料的轨迹而去。

    就如阿沥所言,他是不是太任她予取予求了些?似乎只要是不太违背原则的事,他都任由了她去,而他的原则一直都在随她而降低。

    与此同时,绥晩见他一直没动便轻轻唤了一声:“辞之?”

    没有反应。

    容砚已经陷了沉思,本就没注意到她的那声细语,他在反思两人之间过分亲昵的行为。

    绥晩这才看来他在想事,什么事早不想晚不想偏偏在这个时候想,那这事定然就和她有关系了,不其外他定是后悔了想着要怎么离开。

    那怎么行!她才不允许他有半分反悔的余地。

    趁着他还没回过神来,绥晩轻轻地爬坐了起来,双手颤颤巍巍地探向他的腰间,甫一碰上一只大掌便覆了上来。

    容砚虽然在想事,但他基本的警觉还是有的,一察觉到异常便立即抓住了腰间作怪的那只小手,他缓缓看向手的主人,皱眉:“你在什么?”

    绥晩面不改:“帮你解腰带。”

    她已经摸到了他腰间的玉扣,只听得“吧嗒”一声,她便挣脱开他的手掌将手的腰带来。

    她将腰带扔到最远的床尾,然后笑地看着他:“好了,你可以脱衣服了。”

    容砚一怔。

    绥晩见他仍然没有反应,:“你不脱我可就帮你脱了。”

    说着,她便手去,容砚即刻后退一步避开她的爪。绥晩收回手,笑眯眯地:“那你自己来。”

    榻前的男终于有了动作。

    绥晩这才心满意足地重新躺了回去,她往床里侧挪了挪,将床外侧的大片空给他留了来。须臾,一影躺了来。

    两人虽然盖着同一床锦被,但其实离得很远。绥晩到底还是不想让他担心自己的,于是躺在了床最里侧的地方,两人间空了一大片地方。

    容砚没有说话,绥晩也没有说话,寝殿一时间便安静了来。

    良久,绥晩微微偏了偏旁躺着的人呼均匀绵就像睡着了一般,她轻手轻脚地往间挪了几分。

    她觉得自己有傻,即便不想让他知晓自己的况也只要不让他摸脉即可,为何要放过这么好的能够亲近他的机会,于是她又往外挪了几分。

    越离得近了她越能受到旁的温之气,再想到床里侧——方才自己躺着的那冰凉之地,她不免就觉得自己果然了件蠢事。

    于是她果断地又向外挪了好几寸,就在她离他还有三寸之际,侧的人突然开唤她:“晚晚。”

    绥晩的一僵,只觉侧的被微微一动,而后他翻了个便转了过来。

    ☆、第104章

    容砚静静看着她没有说话。

    绥晩眨了眨,继而猛地向前移了几公分,直接钻他的怀然后一把抱着他:“辞之,我好冷。”

    她边抱边想,辞之的怀抱果然和她想象的一样和,于是她又往他怀里贴了几分。

    少女犹如八爪鱼般地缠在了他上,容砚不免皱起了眉,倒不是说两人的姿势有多暧昧,而是怀之人的温委实低得过分。

    即便是去年冬日,她的温也没低到这般程度。

    她回的这段时日可是发生了什么?

    容砚拍了拍他腰间的手,绥晩不仅没有松开反而还了几分,脸颊缓缓贴上他温膛,轻轻蹭了蹭才:“辞之的怀抱好和,我才不要离开,不放不放打死都不放。”

    容砚推开她的脑袋,:“我有事问你。”

    “不听不听我才不听,我什么都不知,我只知你就是要推开我,就是不想让我抱。我就是不让你如意,我就是要抱。”

    说完,脑袋又重新埋回了他的怀

    容砚:……

    须臾,容砚唤她:“晚晚。”

    “唔……听不到……”

    “绥晩。”

    “这里是皇,这里没有绥晩。”

    “攸宁。”

    “她困了,要睡了。”她闷声

    容砚低看着怀的人,倏地叹了:“罢了,你睡吧。”

    半晌,就在容砚即将闭之际,怀里的人又动了动。

    绥晩闭着想了想,虽然她如今有躺在他的怀,但是她并不能确保自己熟睡之后他不会离开,而且他也不是没有过半夜离开的事。她到底还是不放心他会趁着自己睡着而悄然离去,于是她又睁开了

    容砚不知她又要什么,只得微微掀起了看她。只见她松开了抱着他的手,然后摸索到了他的

    “晩……”

    话音未落,她便扯开了他束发的发带。

    绥晩将发带拆自己的枕,小声嘀咕:“没有束发带束发,这次总应该不会再没声没息地便离开了吧。”

    她顿时想起这人还躺在自己侧,自己即便说得再小声他也是能够听得见的。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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