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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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字,一个她以前从未发现的“兰”字。

    原来,这真的只是兰家的玉佩。

    难怪她问那客栈掌柜是否认识容砚时,他言辞凿凿地说不认识。但是她询问兰雪辞同客栈的关系之时,他明明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其实他不是不认识玉佩,也不是不认识玉佩主人,他认识的玉佩主人一直都是兰雪辞,他只是不认识容砚而已。

    难怪他后来那么说辞,其实他一直想说的是让她向兰雪辞问清楚玉佩之事,他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过容砚,是她曲解了他的意思。

    难怪在碧云山庄,竹沥吞吞吐吐地不肯说明这枚玉佩的来由,原来这枚玉佩从来都不是他的。早在那么久以前,在她怯弱着不敢靠近之时,他在那时便已料到,她后来定会来找他,定然会遇着竹沥,会遇着兰雪辞。

    所以,他才把兰雪辞的信给了她。

    可是容砚,你把我绥晚当成了什么人?招之即来还是挥之即去?不想要便可以随便送人?我的真心难在你那就真的那么不值一提?

    ☆、第62章

    孟府。

    公孙灵泡完药浴,换好一净衣服便被人抱回了榻上。

    容砚缓缓走,他走到床边,微微抬看了公孙灵。倏地,他蹙了蹙眉,一言不发地走了去。

    公孙灵愣了愣,沾着气的眸疑惑地眨了眨,尚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一旁伺候的丫鬟云菡却是看懂了,她从架上取了帕,轻轻走到床边笑着:“婢给小了罢。”

    闻言,公孙灵这才看向自己还沾着珠的墨发。因为昨日才拆了上缠了好些时日的布帛,如今她的睛已基本上能看清什,所以她很清晰地看见自己肩的衣衫早已微微凝着意。

    云菡一边给她发一边:“澧兰阮芷,君礼而勿视,这用来形容容公最是恰当不过了。”

    谁说不是呢?公孙灵心暗忖。

    说得好听些是为了顾全她的闺誉,实际上就是为了避嫌,不想和自己扯上任何关系,只要有一让别人误会的苗他便会彻底将它扼杀。

    他在孟府的这段时日,除了每日会过来时给她治疗针灸,其他时候绝不会再和她有过多接。他住的那厢房,甚至都只余了几个必要的使唤人。

    何止是知礼守节,完全就是洁自好。对于不该接的人绝不会过多接,那些原本在厢房伺候的丫鬟也被他遣了来,因为他不需要她们的伺候。

    她所知晓的那些人里,她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男,清冷自持且淡然幽若,而且他还医好了她多年的顽疾。所以,她最初多多少少也会对他有些少女心思。

    她也会羞赧,会脸红,会不好意思。

    可这个人仿佛对她的慕视而不见,以前是如何一直便是如何,该保持距离时便保持着远远的距离,更惶谈还有着其他旖旎心思。

    他对她从未有过半分心思,之所以来孟府仅仅只是为了医好她的旧疾,只是为了得到外祖父手的那株药而已。

    公孙灵的墨发之后,容砚这才重新回到屋。不过,他来时上已然覆了一层白绫。

    公孙灵见他如此,这回终于知晓他是真的想要避嫌了,不然他也不会用白绫遮住双,以免他来又看到什么他不该看的东西。哪怕只是她半发,甚至衣服了一,他都觉着那是他视线应该避开之

    容砚虽然被白绫遮挡了视线,但他的官很好,所以准确无误地走到了床边。

    每回他针灸之时,屋都会留着不少丫鬟,以免让人说了闲话。不过,容砚向来不喜那些脂粉气离自己太近,因此除了近丫鬟云菡,其他人都离着床榻隔了不少距离。

    云菡熟稔地卷起公孙灵的两条白皙削瘦的小。公孙灵攥了锦被,脸上渐起几丝羞涩的赧意。即便针灸了很多回,即便知晓他看不见,她也会仍然觉得不好意思。

    除了容砚最初检查她双形时,他有隔着帕过她双上的几地方,而那时竟也是闭着双完成的。后来他每回给她针灸时都是双覆着白绫,施针时也是离着她间的肌肤远远的。

    治病期间,他至始至终都不曾真正碰到过她,除了那日去取母亲首饰时她没站稳抓着他时,他抱她去椅之上,那才是他第一回真正意义上和她有过接

    虽然他蒙着也能准地找到位,但用看难不是更易捻针刺?像这样凭用力凭知去探寻她上的各,岂不是更耗费心神?

    其实她也觉得奇怪,行医之人向来只要不是接程度太过不妥,不会如他这般避讳至此。

    第一针最是不易,容砚为了准地找到位确实需要耗费大量心神,但也只有最开始的几针得很慢,后的针灸便十分熟稔了。

    两个时辰后,云菡缓缓扶着公孙灵卧于床榻之上。公孙灵缓缓看着覆着白绫的白衣男收完银针,在他离去之际轻轻唤了一声:“容大哥。”

    闻言,容砚的步伐没有半分停顿,他淡淡:“我明日再过来。”

    公孙灵睁睁地看着他一清寒地走了屋,她微微笑着摇了摇,他的从未有过她,她又怎想着能留得这般清冷的人呢。

    容砚回了自己的厢房,再来时便换了一件新的白后垂着的墨发发尾微,他用力烘墨发,这才看向屋半跪着的黑衣暗卫。

    黑衣暗卫将手折叠着的信递给他,“一个时辰前,小公让人给主送了这封信过来。”

    容砚拆开信件,待看清纸上的容之时,微微一愣,只见上写着硕大的两字:事,归。

    ……

    “啪……”

    屋倏地传来一阵碎裂的声音,躲在屋外观察的两个少年对视一,不约而同地

    白青问:“这是第几个了?”

    竹沥:“第三个。”

    “这姑娘酒量这么浅,怎么还……”

    话音未落,屋再次传来一阵碎裂声音,“啪……”

    白青摸了摸鼻:“第四个了。”

    两人正讨论着屋形,突然此时,门被人从里打了开来,少女抱着一坛酒颤颤巍巍地走了来,然后熟门熟路地拐了隔的房间。

    白青诧异地:“姑娘去少主屋什么?”

    竹沥摇

    “阿沥,少主什么时候回来?”

    “我已经让人过去了。”

    白青挠了挠:“都怪我说错了话,才让姑娘伤心得喝了这么多酒。姑娘都醉成这样了,少主回来不会把我扔去暗阁吧……”

    闻言,竹沥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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