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卿,卿非晚 - 分卷阅读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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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

    他朝院练武的少女招手:“绥丫,快过来尝尝我的好酒。”

    闻言,绥晩立即停了动作。她将手的剑扔给一旁的书珃,边着汗津边朝桌边走来。

    她走到桌边坐:“白叔叔,您今日已经是第五回了。”

    白术将方才倒满了的酒杯递给她,笑:“你白叔叔也就这一好了,这是我新得的好酒,尝尝。”

    绥晩接过浅抿了便搁置一旁,微微蹙着眉:“味是不错,就是好像喝完有些。”

    白术闻言哈哈一笑:“这可是上好的女儿红,我可是费了好些工夫才从别人那里来的。”

    绥晩还想在试一试酒的味,白术见她微红着脸有了几分醉意,阻止她:“小姑娘喝一尝尝便好,酒多伤。”

    绥晩闻言也不再去够手边的酒杯,酡红着脸趴在桌上,仿佛真的有些醉了。

    白术看了她一,摇了摇,“小丫酒量还真是浅。”

    他也不再看她,自饮自酌品着壶的酒。待他将一壶酒喝了个底朝天,这才看向一旁趴着没有声响的少女,这一看便不由得吓了一

    少女双手支着撑在桌上,因为不甚清醒脑袋微微左右来回摇晃。她托腮看了他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转过来,突然她便觉着有些委屈。

    白术看过来时,便见她一副泪的样

    “白叔叔。”她可怜兮兮地唤他。

    “绥丫,怎么了?”白术也是被她这样吓到了。

    “你不理我。”她撇嘴。

    白术失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看来这丫是真醉了。

    “你不理我就算了,你还不告诉我辞之的消息。”她哼哼唧唧地说

    这是打算前账旧账都一起算了?

    白术看了她半晌,似乎在考虑她这究竟是真醉还是假醉。他转看向一旁的书珃,无声地挑眉问她,这丫一直就这样?

    书珃无奈地笑了笑,肯定了他的想法,她家主醉了酒就是这副样

    “白叔叔,你告诉我他的消息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很想他。”绥晩,扯着他的袖地说

    仿佛他不告诉她,他就成了无恶不赦的坏人,一刻她就能哭给他看。

    白术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奈地说:“不是白叔叔不肯告诉你,白叔叔也不知他在哪。”

    没有公的准许,他哪敢随意将公的行踪透给别人。更何况,他是真的不知容砚此时在何。他告诉绥晩容砚没来过桑也并非假话,容砚若不是闲暇之时,即便他路过桑也绝不会来白府停留。

    绥晩不知缘故,小声嘟囔:“骗人。”

    白术失笑,见她一刻似乎真有哭来的意向,赶:“你今日好好休息,休息得好了,明日我再告诉你。”

    “真的?”她收了泪,不确定地问。

    “真的真的,白叔叔怎么会骗你。”他迅速朝书珃打了个

    书珃也看了白术的为难,立即上前扶起绥晩,边走边:“主,属扶您回房休息。”

    走到一半的绥晩突然回,她对着白术喊:“白叔叔,你别忘了明日一定要告诉我哦。”

    白术摆摆手,让书珃赶扶她去。

    “主,您醉了……”

    待绥晩回房后,白术才幽幽叹了气:“容老啊,您可真是给我留了一个大难题。”

    即便绥晩不说,他也能猜到是何人指引她来到此地。

    当年容公和小二人互生意,他也就对二人之事持了一个赞同态度。又不是他着两人在一起的,他还能迫不成?何况容公走也不是他的主意,容老至于一直耿耿于怀到如今?

    白术虽然满腹委屈,但他也只能打落血牙着血泪吞去。

    翌日,绥晩早早便去了白术院,她可没忘记昨日他应承她之事。

    关于白术是如何勉此事,她又是如何借着酒疯迫白术的过程,已经被她完全忽略。嗯,过程不重要,只要结局是好的就行。

    白术脸熏染酡红,似乎一大早便喝多了酒,抱着酒坛趴在院的石桌上,有一叨没一叨地念着。

    “白叔叔?”

    石桌上的人没有反应。

    书珃站在一旁微微捂嘴偷笑,白先生怕是早就算好了此事。他定是猜到主一早便会来询问他,所以故意将自己醉了两耳不闻外事,反正他醉了主也拿他无可奈何。

    书珃只猜到了其一,却不知其二。白术故意醉自己不假,但至于他到底有没有醉这事就只有他自己知了。

    “白叔叔!”

    绥晩提了声音,微微不满地看着他。哪有人一大早就把自己得醉生半死的,定是他故意如此为之,就是不想告诉她辞之的事

    白术似醉非醉趴在桌间,嘴里还念念有词。绥晩见他不像在说梦话,便走近了听,只听得他齿不清地念叨:“当年……之事……我也委屈……”

    怎么能什么事都怪他?

    “小白……你再不回来你……你可就不一定能见着你爹我了……”

    他可得被冤死了。

    他说得语意模糊,绥晩只是断断续续听到了一些,听得并不清晰。她蹲凑耳过去,他还在说:“公……”

    公?那不就是辞之。

    绥晩屏住心神,仔细去听,却察觉他突然停了声音。她以为他在关键时刻醉死了过去,抬看才发现他只不过打了个酒嗝。

    “绥丫问我……你的消息……我怎么知晓……”

    绥晩顿时黑了脸,她怎么觉着他这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白术顿了顿,就在绥晩耐心殆尽认定他是刻意装醉之际,他突然自言自语嘀咕了一句,“也不知公是否回了郯城……”

    说完这句,他便彻底没了声响,似乎真的醉了过去,仿佛方才那些话都只不过是他醉梦的呓语。

    绥晩闻言睛一亮,也不他是不是说的醉话,她立即起:“书珃,我们去郯城。”

    等到绥晩和书珃二人的影彻底消失在院,石桌上醉倒的男也终于爬了起来。此刻,他的一片清明,哪有半分醉意。

    他打了个手势,“去,带几个人将她们二人安全护送到郯城,暗跟着即可,别让她们发现了。”

    “是。”

    一月前,裴回将绥晩从浔月送至桑。绥晩在桑停留的时候尚不明朗,而皇城还得他回去镇守,裴回知晓白府之人定会护着她,只将人送至此便回了复命。

    人送到这是完完好好的,可不能走时便缺胳膊少的,那他罪过可就大了,白术心想。他看着安排好的人离去,一颗心才缓缓落了地。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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