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我是深情男配[穿书] - 分卷阅读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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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理由的绪。

    这一夜没再发生什么其他可怕的事,沧玉瞪着睛愣是一宿都不敢睡觉,而玄解比往日沉默了许多,这里的瘟气让玄解觉得压抑,他只能细致而耐心地梳理着自己混的思想,抚平不断沸腾的心绪,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就会变回原,将这里焚烧殆尽。

    假如这世界上有什么事能叫玄解痛恨非常。

    那必然是失控,就好像他差杀死倩娘那次一样。

    这座小村居山野之,雾气氤氲,本难以判别时辰,沧玉本想跟玄解聊聊天借以消除恐惧,又担心自己发的声音会引来什么不净的东西,加上玄解看起来状况不佳,他脆温顺闭嘴,把背贴在墙上,将那个窗似的小堵上了,盯着那扇单薄的小门。

    村里人畜都死得差不多了,即便没有死的,大多都被逃走的人带着一离开了,自然没有什么啼来提醒他们时间,只能顺着隙隐隐渗透来的微弱光芒确定黑夜已经过去了。

    清清早晨时分才回来,还端回了两碗本看不是什么东西的糊糊粥给沧玉跟玄解当早饭。

    沧玉没有心思吃,就推说他与玄解上都带有粮,之前已经吃饱了。清清睁着睛看了他们一会儿,才把两碗粥都喝肚了,然后坐在地上,从一堆茅草里翻了针线跟一双鞋开始收尾。

    那鞋非常简陋,是草跟布跟些浆糊混合在一起的东西,不算很厚,清清回来时换了件新衣服,不知是谁给她的,只是脚上的鞋还是昨日那双,泥泞不堪,又破了几个分满是血泡的脚来。

    “姑娘,你这小窗对着的是哪人家?她家又了什么事?”

    沧玉觉得咙一,有千言万语要说,想问清楚那白衣女的来历,又想知清清上的新衣服是哪来的,最终还是问了最在意的那个问题。

    “窗……”清清一愣,随即,“噢,恩公说得是白棉家吧,您看见白棉了?她……唉,那是白大叔的灵堂。白大叔是村里最好的木匠,人很好,经常些东西托王大叔去卖,还会让王大叔给我们带糖吃,村里有什么不便都会帮忙。前不久白大叔染病死了,村人怕发疫病,就想烧了他的尸,白棉不准,怎么都不让大家开棺。”

    沧玉怪:“她一个女,怎么抵得住全村人。”

    “……这……”清清有些犹豫,迟疑,“白棉她不是白大叔的亲女儿,是有日白大叔门砍树的时候捡到的,她到村里的时候生了场大病,还因此毁了容,整日裹得严严实实的。大家都怀疑白大叔就是她害死的。”

    “害死?”沧玉不太明白,颇是奇怪,“为什么这么说。”

    清清摇了摇,有些怯懦:“小不大清楚,是村里的人都这么说。白棉来村里已经有好几年了,不过她很古怪,从来不跟我们说话,更不会洗衣服饭,除了白大叔之外没有谁跟她亲近,村的叔叔伯伯们都说……说白大叔是捡了个脏媳妇回家,说是父女,其实是夫妻的,因此现在才得病死了。”

    这话……

    沧玉心里一动,难怪这些人不敢跟那白衣女来,是怕自己得上柳病,这些疾病在古代经常被妖化,寻常人害怕并不稀奇。可是这病在这封闭的山村里不常见,一般来讲应该没人知,听清清说那位王大叔经常去城里买卖东西,他知晓柳病的可能最大。

    “这位白大叔生前是不是了许多恶疮?上起了许多红?”

    “那倒没有,恩公你怎么与王大叔说了一样的话?”清清想了想,“噢,对了,恩公你们是大夫,想来都懂这些的。说来很是奇怪,白大叔生前其实村里平平安安的,没有任何人得病,可是白大叔死后,想去烧白大叔的人就得了病,大家都说是白大叔上的病,可是大家的模样跟白大叔都不太一样。”

    果然是这个王大叔。

    沧玉问:“怎么不一样?那王大叔也说了跟我一样的话?你不是说他是个卖柴的吗?”

    “王婆婆跟我说这病不是白大叔那传来的,是天罚,是村里遭了报应,只有白大叔的尸好端端的,这不是疫病。因为大家不肯让白大叔安息,又污蔑他,连停尸的三天都等不及,所以白大叔的冤魂来索命了。”清清想了想,“当时先说要烧白大叔的就是王大叔,我偷偷躲在婆婆家的灶台边吃饭时听见的,王大叔喝醉了,说奇怪了,白大叔上怎么没疮。”

    古代讲究个全尸,所谓死者为大,这个白大叔既然尸任何状况,那想来即便是染病亡,也只是寻常风寒或者是破伤风导致的,而不是所谓的传染病。

    停尸三天都不肯就急匆匆要烧死,总觉得有猫腻。

    沧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偷偷躲在?”

    清清俏脸微微一红,分不是羞恼还是难过,她轻声:“我不是个小偷,是婆婆叫我去的,只是怕王大叔生气,才叫我躲藏起来,我吃了剩饭剩菜就走了。”

    这王大叔听起来不但搬是非,还十分吝啬。

    “这王大叔恐怕平日里品行不端吧?”沧玉故意问,“我听你说是吃百家饭大的,怎么还需要偷偷摸摸?”

    清清咬了咬,大概是想到自己世孤苦,不由得悲从来,睛红了半圈,伤心:“其实各家都不宽裕,是婆婆好心可怜我,自己省些吃的给我,王大叔他还有个家要顾,也是我没用,本该自己养活自己了。”

    你这小姑娘家家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能什么养活自己?

    这王大叔既然能喝醉酒,有剩饭剩菜,家境不至于落魄,听清清所说,全村人只有他有辆车,这白大叔平日都是托他送东西去卖,若是心不端,饱私不是没可能的事。而这白大叔收养了个那么恐怖的小姑娘,还常常带东西给清清他们这些孩吃,听清清说来似乎是个大大的好人。

    如果不是全村人都因疫病事了,沧玉简直要怀疑这王大叔是主谋了。

    难是谋财,可是谋财的话,人活着更有可能,难是白大叔发现自己被私吞了银钱,那王大叔才了狠心?但如果清清所说没错的话,这王大叔是认定了白大叔得柳病而死的,应当不是谋财。

    谋就更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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