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下有火 - 分卷阅读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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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秋穆问

    沈丹兰对她眨了眨睛:“我怎么会有别的意思呢?难秋主任觉得我会拿一瓶二锅就去收买吗?”

    他没等秋穆再说什么,便直接从瓶里倒了小半碗。

    酒味儿顿时在房间蔓延开来。沈丹兰轻柔地捧起那只盛了酒的碗,递到秋穆面前。

    而令他惊讶的是,之前从来对他平平淡淡的这位财粮主任和副党支书记,此时竟然像是受了蛊惑般,直接接过那只瓷碗喝了去。

    注释:

    参考对于整|风阶段的记载。

    作者有话要说:  沈丹兰:咦?我的魅力值突然升了?(愉快)

    ☆、第一百零四章:选择

    沈丹兰也没想到秋穆竟然这么容易地就把这酒喝了去。

    他之前还以为得尽心思劝她喝,甚至为此想了不少说法。可是真正到了实际作上,她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喝了,真让人难以相信。沈丹兰不禁觉得是他的貌迷惑了这位严于律己、从不沾染不良嗜好的财粮主任,可是就连他自己也不相信,凭什么之前他的貌都不起作用,偏偏在拿着这只碗时却有了效果?

    不过无论如何,沈丹兰恐怕都是无法相信秋穆这人嗜好喝酒的。

    可是当秋穆喝完了这小半碗二锅时,她放碗,看了一有些呆住了的沈丹兰,不由自主地拿起那装酒的瓶又倒了大半碗。

    她几乎是连续不断地把这大半碗二锅喝了去。

    沈丹兰看着秋穆,几乎都惊呆了。此时他心里唯一想的就是:这么直接喝去会不会伤胃啊?不该就着些豆腐丝当酒菜么?

    而秋穆喝完了这大半碗酒,又把剩的酒全倒碗里,而后对沈丹兰问:“也来一吗?”

    沈丹兰看着她一气儿喝了至少三两二锅却一儿不同寻常的反应都没有的样,有些愣愣地接过了那只碗,低抿了一,想要尝尝他是不是买到了假酒。

    然而当他的嘴刚碰到面时,一辛辣重的酒味儿直冲嘴里。沈丹兰勉把这一小白酒咽了去,把碗放到桌上。那一小酒就像是某态的火焰般,一路从他的腔沿着胃里。

    这酒咽去之后,他的嘴里还觉如灼烧般的辣。而抬却看见秋穆已经端起碗,把剩的酒一饮而尽了。

    沈丹兰暗暗觉得:她疯了,她一定是疯了……而后便气渐渐从脸上散发来,不用照镜就知自己的脸此时一定是被酒熏得红了。

    他看着面前的秋穆,她似乎正在笑着,睛弯成了一双月牙儿般的形状。他觉得这个人真是好看,也说不究竟好看在哪儿,但就是仿佛哪里都十分地好看。

    沈丹兰不知是从哪儿得到了那么大的胆量,直接凑过亲了上去,第一次真真正正地尝到了那两片薄薄的嘴。而后,他便被秋穆的回吻完全控制住了。回吻还带着残留的酒,尝起来觉很辣,就像是被燃了一般。

    沈丹兰只觉得自己仿佛整个人都被加起来了,之前在脑海“预演”过的那些法忘得一二净,甚至连气儿都有些不过来,只是抓着秋穆的衣服,徒劳地伸着。

    这个吻一直持续了很久,或许是直到沈丹兰因为那一小酒而醉过去。当他的脑完全清醒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坐在秋穆上窝在她怀里。沈丹兰先是吓了一,而后才有些惊讶地发现——他的目的似乎达到了?然而却并非照他预想的过程。

    “不能喝酒就不要喝了吧。”秋穆温和地说,语气不免有些无可奈何。

    沈丹兰到有些羞愧。明明他是安排着要来醉秋穆的,却没想到她喝酒跟喝一样,而自己只不过尝了一小就醉了。

    而对于村公所的财粮主任和来找财粮主任商讨公事儿的烈士家属而言,现在他俩的这个姿势实在有些尴尬。但沈丹兰也只是尴尬了几秒,就接受了这个现实。他原先不得能这样儿呢。

    加上现在亲也亲过了、抱也抱过了,沈丹兰的胆更大了几分,直截了当地说:“秋主任,我喜你。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让全村人都知今天的事儿。”

    秋穆挑了挑眉,她还是第一次被以这事儿威胁。并且这件事儿对她而言也没有什么威胁的力度,因为即使没有今天的事儿,村里的多数乡亲也都觉得沈丹兰跟她有不正当关系了,只不过这是第一次让这关系真实地发生了而已。

    “你想让我答应你什么呢?”秋穆平和地问,“是当你的人,还是为此而保护你家不受清算?”

    尽沈丹兰的意图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了,这还是秋穆第一次把事挑明。

    而听了这个问题,沈丹兰陷了短暂的沉默。

    秋穆依旧扶着他柔的腰,低轻声说:“我知你想利用我,也知你喜我。而在这两者之间,你必须选择。”

    这两句话尽短,却让沈丹兰顿时明白了。秋穆当然知他接近她打的是什么主意,但她之所以还能容忍他这样损害她的名誉,却是在给他一个机会——是选择喜她,还是利用她?

    然而这也并不仅仅是一个真心与假意的问题,而涉及到更远的层次。他到底应当听从自己的心,还是听从他的父亲、听从私利的驱使?

    两年前,他听从了私利的驱使,利用了一个喜他的姑娘。那个姑娘在战场上牺牲了,而他和他的父亲却因此获得了更多的利益,因此他们非但没有多么悲伤,反而甚至还有些兴。说实在话,沈丹兰对那个叫山远的姑娘没有什么特殊印象,现在回忆起来,记得最清楚的反而是她穿着一双新鞋去参军的样。而在那之前,她甚至都没有一双布鞋。

    而现在,他似乎又在听从私利的驱使,试图利用一个村公所的理来说他应当可以利用得毫无心理负担,因为他曾经过同样的事儿。可这一次,不同的在于并不是秋穆喜他,而是他喜秋穆。

    因为他喜秋穆,他可以把秋穆记得非常清楚,清楚到她如何笑、如何说话、如何算账都了如指掌。秋穆在他心里不像那个叫山远的姑娘只不过是一片模糊的影,她在他的脑海十分清晰。因此他甚至于能够推测得到,她知自己是想要利用她来保全自己家的土地和财,这行为是投机、是违规,她也不会喜这样品的人。

    如果说之前沈丹兰还于一朦胧的冲突,那在秋穆说破之后,他便意识到了这挣扎:在他的的纯粹的和私利的驱使,这二者存在着不可调和的矛盾。如果他选择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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