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下有火 - 分卷阅读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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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的早课……

    已经快跪了,希望周各事儿能少儿→_→

    以及预告一吧,明天在虽然还有一天事儿,但可能可以空儿更一章:P

    ☆、第九十四章:引诱

    别说是秋穆了,就连李有河都能看来他打的是什么算盘。

    村里的人都说,他爹罗雨桂之所以能在妻主死了之后还能保住他家的地和财产,就是因为他会讨好村里有权有势的人。在从前地主和国民党官僚当权的时候,罗雨桂就仗着他妻主和地主沈智星有儿亲戚关系,而经常和村里的地主、上级的国民党官员往来。而日本人打来之后,他又讨好日本人和伪军,甚至还主动把自家的一老黄宰了给日本人吃。但是当村里的穷人联合起来反抗日伪的时候,罗雨桂又一副要抗日的样,还给抗日民兵队捐了些小钱,并且装作要把他儿嫁给一个参加八路军的贫农姑娘。

    反正,村里哪方得势,罗雨桂就讨好哪方。而偏偏民兵队和现在的村公所、农会还不能因此而和他翻脸。因为现在|共和国民党还于敌对关系,而那些地主和富农尽已经失去了伪村政府和民团的武装,但在丘还是很受关注的,革命组织要想真正得到所有群众的支持,就不能直接去反对表面上支持革命的人。

    而这个沈丹兰,可谓是很好地继承了他父亲左右逢源的“才能”。无论是罗雨桂教唆他的还是他自己想到的,沈丹兰这显然就是想用自己的引诱和他有来往。并且,他现在表现的演技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富农少爷而言也算是很不错了。

    可是秋穆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自己作为引诱的对象?照常理来讲,秋穆作为一个在村里已经有两个貌的小人儿的,应当不那么容易被迷惑。

    然而她这么想却想岔了。由于秋穆受到她的导师亚历山大的影响,向来不觉得这缺乏法律基础的女男关系有什么不对,但却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行为在丘人看来都是不规矩的。而了解一儿心理学的人都懂得,违规的事儿一般第一次要承受很大的心理负担,但一旦成了第一次,之后再第二次、第三次就容易得多了。

    所以罗雨桂和沈丹兰自然也会如此盘算秋穆。而且她谈的这两个男孩儿的确在丘人看来也不是什么有权利谈恋的人。秋香是村里原先最臭名昭著的汉大地主的儿,而丁凤仙则是一个算得上是寡夫的童养郎——要知在丘,跟寡夫有私的行为都被称作“搞破鞋”,是被大分人都认为是破坏社会秩序的行为。这么看来,另外一个年轻的小寡夫跟她好上,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儿。别人恐怕不会很怀疑沈丹兰有什么特殊的动机,反倒会把这事儿归因于秋穆可能存在什么特殊的“癖好”上。

    秋穆尽没有明白过来这一,但还是知这个年轻貌的小寡夫是想勾搭上她,以此来保住他家的财产和地位。虽然事实上即使他不和拉关系,农会委员们看在他是烈士家属的份儿上也不会动他家的东西,但罗雨桂恐怕还是不放心,农会里那帮最穷的“穷鬼”会不会行要求分他家的地。

    秋穆对于这行为到有些厌恶,不过倒也不至于当场甩脸给一个漂亮的男孩,反而想到她和李有河的地的确需要有大车拉来浇,于是说:“哎,麻烦你了。”

    沈丹兰大概也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答应了,还在心里琢磨着她或许真把他当成了来跟贫农搞互助的呢。于是他便又跟秋穆聊了几句,甚至还对李有河说了两句话——尽李有河都没有回应他——而后才一副兴的模样地走了。

    沈丹兰离开之后,李有河立刻有些不兴地问秋穆:“你咋就答应了?这个沈丹兰和他爹一样,可没那么好心。”

    然而秋穆却说:“我知他这是想跟攀上关系。可你仔细想想,无论他跟有没有关系,农会和村公所都拿他家没办法。而我要是答应了,至少咱还能借他家的大车和驴用用。”

    秋穆还有一个原因没说来,就是她觉得,与其拒绝了这个心机颇多的小寡夫而让他去“祸害”其他的、意志不够定的年轻,还不如她故意答应了,先耍耍他。

    李有河听她这么说,觉得倒也有些理。她原本还怕秋穆会着了这个沈丹兰的,然而再仔细想想,倒觉得秋穆比他“行”得多。

    第二天,秋穆和李有河又一早就去了田里。这回她俩都没拿桶,就是姑且相信这个沈丹兰能说话算数。

    没一会儿,沈丹兰家的大车果然拉着来了,而且——让秋穆和李有河都很惊讶的是——还是沈丹兰亲自赶着车来的。她俩都没想到这个看起来生惯养的富农少爷竟然也能农活儿,而且还得有模有样儿的。

    沈丹兰了车,拉着驴沿着田垄走秋穆和李有河共有的耕地旁边。此时地里的冬小麦已经完全返青了,地上一片都是绿油油的模样。

    秋穆和李有河跟沈丹兰打了招呼,便从车上取了来浇地。因为有了充足的源,她俩这一上午的活儿都得很快,还没到正午就把这片儿地的返青全浇完了,而且还能够浇得很透。

    沈丹兰在这过程也帮她们舀个、递个桶什么的,等到她们俩把地浇完了,还不知是真是假地夸赞:“哎,你俩活儿真利索。”

    这句话虽说是夸人的,但从一个富农少爷嘴里说来,尤其还是对两个贫农说的,就未免令人觉得有些歧义,似乎像是雇主对工说的一样。李有河听了之后也没理他,秋穆倒是半开玩笑地说:“我俩为自己地,又不是在给你爹扛工,当然要卖力气。”

    沈丹兰意识到了自己说的话有歧义,快速地想了想,却是笑着说:“那可不?要我说,这不都是分地的功劳嘛。都给地主地的那会儿,谁会这么好好?”

    尽秋穆和李有河都知他是在挑革命的好话儿讲,但他说得倒也很有理。之前给人扛工的都知,无论地得如何,地主都不会开合理的工钱,甚至还会找各理由克扣。所以,与其好好地填实了地主的粮仓,还不如趁地主不在的时候偷会儿懒儿。

    注释:

    这带有轻视质的称法在和都有提及。事实上在当时,“破鞋”不仅指死去丈夫而与其他男人通的妇女,而是一般指代所有已婚而与别人通的妇女。只不过由于在丈夫死后这行为较为容易保持,所以被称为“破鞋”的很多都是与人通的寡妇。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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