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下有火 - 分卷阅读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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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愣在原地好几秒。

    秋穆隔着人群看到他,以为他被吓坏了,刚绕过人群想去安他,却看见秋香愣了一会儿,便又连忙转过了村公所的院里。

    秋穆跟着去,发现秋香跑到了村公所的仓库前,仔细检查了一儿仓库的门和墙,才松了气儿般地拍了拍:“还好……”

    秋香转过,正好看到秋穆在他后,便惊讶地问:“你……你怎么来了?”

    秋穆原本是担心他,然而这看来反倒显得她胆太小了,于是有些尴尬地说:“我正睡着,听到外面有人喊村公所着火了,便赶过来了。”

    “是啊,真有儿吓人。”秋香有些如释重负地说,“还好,我瞧就只是烧到门了,里面的仓库、办公室和厨房都没事儿。这是怎么起的火?”

    “门有人放了草,应该是故意的。”秋穆不免严肃地说,“有河和民兵队已经开始调查了。”

    秋,再一次说:“真有儿吓人。”

    这时候秋穆才意识到,他并不是不害怕有人要害他,而是同样担忧“清算果实”受到损害。当他确认自己没事儿之后,就立刻去看村公所的仓库有没有受损,确认没事儿之后才有工夫对这件事儿到后怕。

    秋穆轻轻抱住他,低声安:“幸好只是烧到了大门。村里肯定有危险分,以后都得小心儿了。”

    注释:

    也记载了这自私的现象。自私是人的天,要想维持人人平等、社会和谐,就得从制度上压制自私导致的以权谋私行为。

    ②记载了在行清算之后张庄发生了类似的恶事件。

    ☆、第八十九章:逃跑

    大半夜地调查有很多困难,不过通过李有河对周围目击者的询问,还是找到了一儿线索。

    最先发现火灾、就住在村公所对面的农沈得福告诉李有河,她听到自己家的狗叫而跑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东面似乎有个人影儿晃了过去。民兵队员了煤油灯沿着她指的方向往找,果然在地上看见了一些散落的草,而后又在村的一条小路上发现了一个洋火盒,盒里的洋火还是满的。

    村里的普通群众平时不会有人把洋火扔,所以这多半儿就是纵火者留的了。而照这个路线来看,纵火的人似乎是逃村了,但也不排除她只是为了掩人耳目而村的样。李福山觉得,如果那个纵火的人是装作已经逃走的样,而把民兵队员调开好再次在村公所纵火,这可能也不能排除。于是她安排一分民兵队员在村公所守着,她自己和剩的人一起去追查纵火者的踪迹。

    夜半时分的丘,除了天上的月亮和民兵队员们手里拿的煤油灯之外,真是一儿光亮都没有。这几个胆儿大的姑娘便提着灯沿着那条小路寻找纵火者的踪迹,偶然在路边的草丛里看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反光。

    一个民兵队员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支银簪,上面有一颗晶。大概就是那颗晶的反光引了大家的注意。

    民兵队员们把这件证拿回来,让目击的群众挨个儿辨认,其有个瘦骨嶙峋的女人一看这簪便叫:“这不是丁禄山她夫郎的东西嘛!”

    李有河连忙问:“你确定吗?”

    “确定,咋不确定?”那个女人说,“我是在丁禄山家扛过工的。”

    听她这么说,民兵队员们连忙又往丁禄山家去赶。如果火是丁禄山的夫郎放的,那他一个男人肯定不能自己跑村去,总归是要回来的。

    然而等到大家到了丁禄山家,却发现她家已经人去房空,原本好好的门窗也被人为砸得稀烂。

    们立刻想到可能是有人抢劫并绑架了丁禄山和她的家人,然而她家实际上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了,有什么可好抢的呢?而且从大门来看,她家并没有被的痕迹,里面破烂的门窗、炉灶等等也像是故意要砸坏的,而且有的还像是仔细砸了很多遍一样。另外,人们也注意到,那些留给丁禄山家的粮与棉衣、碗筷等便于携带的生活用品也都被带走了,现场没有发现任何瓷碗的碎片或是断掉的筷等这类品被损坏留的痕迹。

    于是,们很快便反应了过来,并不是有人绑架了丁禄山家,而是丁禄山家的人带着所有能带的东西逃跑了。而那些不能带的东西,他们宁愿全都砸掉也不想留给之后可能住来的群众。

    丁禄山家的动静惊动了周围的邻居,民兵队员们顺便也就问了那些住在附近的群众两句。结果便问来了,丁禄山昨天刚从邻居王大怀手里买了一大捆儿喂牲畜的草。王大怀还觉得奇怪呢,丁禄山家已经没有牲畜了,为什么还要买草呢?

    现在事实已经非常清楚了,丁禄山一家要逃跑,带走了他们家里所有能带的东西,并且还砸了剩不能带的东西,而后在村公所门放了一把火,便也不回地沿着山路逃走了。

    而们为了救火和查明真相已经耽误了太多的时间,加上现在夜路很黑,于安全和效率的考虑,李福山认为现在已经不宜再安排民兵队员去追赶了。

    第二天一早,村张兴满便写信②通知周围的村,有纵火犯从丘逃走了。然而至于在其他村里能不能逮住丁禄山一家,则又是没有定数的事儿了。

    有人突然想起来了,在小年夜的时候秋穆单独值班看守地主,还和丁禄山共一室过,大家都觉得这事儿十分危险。不过秋穆倒觉得,那个丁禄山未必真是个危险人,反倒像个逃避现实的懦妇。

    丁禄山因为清算地主的运动而失去原先养尊优的生活,便对现实不能接受而发起疯来。可是她甚至不敢正面与农会和村公所对抗,只敢用半夜放火这弱的方式企图损害革命的成果。而她的纵火计划显然也一儿都不周密,丝毫没有考虑到若是在大门放火,还没等火烧去就会被乡亲们发现——或者说她本连翻墙村公所大院儿再放火的勇气都没有。

    而至于她和她的那些家人砸掉带不走的东西,则是一更加可笑的、损人不利己的行为。那些被砸坏的门窗非但没有让受到她的愤怒,却给丘的乡亲们留了一个可笑而可耻的印象。

    最令人觉啼笑皆非的是,丁禄山一家原本还算是“王从类”的地主,农会对他们的理只不过是剥夺那些欠群众的财产,日后他们的基本权利并不会受到损害。然而丁禄山家这次纵火后逃跑的愚蠢行为,却让村里的普通群众对这六个地主分的评价急剧降低,甚至把他们和秋云山妻夫相提并论。

    而由于丁禄山一家的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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