锄下有火 - 分卷阅读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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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是很习惯于这些劳作的。然而秋穆却注意到,她家自己的那块儿地上的玉米,结的穗远没有旁边新分到的地上结来的大。

    秋穆忍不住问了,而这个年轻俊秀的姑娘有些苦笑地说:“嗐,民兵队员哪有时间自家的活儿呢。”

    而后又说:“现在倒是有时间了。之前都忙着对付鬼,人心惶惶的,哪有工夫好好地?”

    “嗯,现在是好了。”秋穆也说

    “哎,对了。”李有河一边扒掉一玉米穗的苞片,一边对秋穆问,“秋会计,你们在苏联玉米吗?”

    “应该有的地方,但我们那边儿不。”秋穆说,“我们那块儿应该都是小麦一类的。”

    “你们那儿不怎么吃玉米吧?”李有河笑着问,“这玉米茬哪有面粉好吃。”

    “是不怎么吃,不过西伯利亚地区吃土豆倒是多的。”秋穆也不禁笑了。亚欧大陆北面那么冷的地方,怎么能玉米呢②?

    “哎,那你们是用什么?我听说苏联有什么农业机械化?”李有河又问

    “是有机械化,不过这方面我也不太清楚。”秋穆回答

    “猜也是,你一看就不是地的嘛。”李有河又笑了,“秋会计,你在苏联是什么的?”

    对于这个问题,秋穆还是思考了一儿的。

    此时在国,能称得上是知识分的人大多于封建或是买办资产阶级家,而这些人多数是拥护旧社会的秩序,而对普通群众持鄙夷态度的③。群众也不喜这些人,想必心里恐怕也会觉得他们是鬼的走狗,要么也会认为他们和国民党有瓜葛。

    她不知在这个姑娘的心目,苏联人的生活应该是什么样儿的。丘从来没有过“工人”一说,大家都自认为是务农维生,就算一些别的活计,也被认为是一副业。在这简单的生产关系,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脑力无产者,甚至连脱产对于丘人而言都是稀罕的职位。

    然而在这事儿上隐瞒却又显得顾虑太多,秋穆觉得如果只是对李有河一个人说的话,哪怕最初她产生了什么误解,也是能够解释得清的。于是她说:“我在苏联是搞研究的。”

    “哦,研究什么?”李有河好奇地问

    “研究一个生学相关的方向,我们它叫‘分钟’。”秋穆回答

    “没听说过。”李有河一边活儿一边摇了摇

    秋穆笑了笑:“的确是偏门儿的方向。”

    李有河没有立刻接话,而是仿佛思考了一会儿什么,才又问:“我有儿不太明白,秋会计,你若是搞什么研究,应该是拿工钱的吧?”

    “对啊。”秋穆回答

    “那……”李有河犹豫地问,“这样不就是剥削了么?”

    “啊?”秋穆有儿没反应过来。

    “就像那些地主富农雇人扛工一样。”李有河补充说,“她们也给工钱。”

    听了这话,秋穆忍不住笑了。她给李有河解释了一儿,工作拿工资并不等于是被剥削了。一个人从理论上应该是劳动多少获得多少,如果拿到的工资与其付的劳动能够相等,那就是公平的。而说地主富农剥削穷人,指的是别人在他们的地里活儿,他们却扣押了人家劳动所得的一分,而只给他们剩余分所值的工钱。若是他们能够给工完全等同于工劳动所得的公平工钱,那么从理论上地主富农就得不到任何剩余了,这雇工或是收租的得钱方式也就无法维持去。

    李有河听明白之后,想了想又问:“那,在苏联所有人拿的工钱都是公平的吗?”

    这个问题倒是把秋穆问住了。从理论上似乎是劳分,但实际上谁又能说是完全如此呢?制度永远有改的空间,然而秋穆倒是觉得,关键却不在于哪制度更好、更接近于科学社会主义,而是在于制度变化发展的方向。

    或许从这个角度来讲,国反而比苏联更有希望。

    注释:

    乌克兰地区适宜植玉米,然而向东到莫斯科乃至西伯利亚平原,玉米并不属于主要作;莫斯科很少植玉米。

    ②此黑赫鲁晓夫。

    ③英阶层垄断文化知识,从当时的文盲率可以现;相关理论可参考([]蒙德)。虽然知识分国无产阶级革命担任了重要角,但照比例,多数当时的可称知识分的人还是持反|动(反|动:反对步和社会变革,与历史发展反向)思想的。只不过由于前一分人在近现代国历史留名,而后一分人很快就被遗忘,故而显得前一分人数多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Q:比去西伯利亚土豆更要命的事儿是什么?

    A:去西伯利亚玉米。

    ☆、第三十九章:神队友

    秋穆和李有河是一边活儿一边聊天儿,劳作的度算不上很大。一开始秋穆没觉得这工作有多困难,只是到略微有些枯燥乏味,然而等到太升起来,地里的气温逐渐爬升,那烈的光照得人睁不开睛,烤得她只觉得发都快焦了。

    在莫斯科的时候,就算夏天最的日也没有这么过。秋穆很快便觉到汗从她背上来,可偏偏正在这活儿的档儿,李有河还在快速地着手里的工作,她也不好意思停来休息。何况秋穆也知,扒晒穗算是轻松的活儿了,等到再过半个月真正收割的时候,肯定要比这累得多。

    好在给玉米穗儿扒用不着弯多低的腰,对于脊椎谈不上会有什么损伤。然而秋穆的手扒多了玉米苞片,用力的地方很快就磨得发红、发疼起来。她之前很少这些重复活动,手上的茧也不过是在右手指有一儿而已。

    气温蒸得她汗浃背,光晒得她睁不开,手上被磨得发红的地方基本上已经麻木了,秋穆后来也没心再和李有河说话,只是靠着意志力支持自己再继续去。不过也有好的地方,那就是她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甚至渐渐地能够和李有河基本持平。

    等到太升上了一日之的最,秋穆和李有河已经共同整完了差不多一亩半的地。李有河先整完上午的最后一垄,而后坐在田埂上等着比她稍慢的秋穆扒完最后几个穗

    秋穆机械地扯掉最后一玉米穗的苞片,便直接坐在了李有河旁边儿,恨不得直接躺在地上睡过去。

    这觉也不能完全说是累。累是有的,然而晒得、得以及这机械重复动作所带来的麻木却更折磨人。不过麻木过之后,看着旁绿油油的玉米地,她却又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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