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银币一磅的恶魔(H) - 分卷阅读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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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歉了很多次,歉得雷米尔都烦了。他掐了你的手腕一把,跟你说这样扯平。他手指的温度久地留在那里,得吓人,你用手指摸过手腕,又用嘴贴上,像检测自己是否发烧时一样。那里温度很正常,大概只是你的错觉。

    雷米尔的发慢慢变,你看到他吃饭时频繁撩发,以免它们掉里去。你去了商店,在一大堆发带、发圈、发夹和发箍边发呆,第一次发现发的居然有这么多。最后你在店员的推荐选择了一条藏青的发带(“适合红发!”她说,以为你要给哪个福利院里的姑娘),把它给雷米尔。

    你的确给不少小姑娘扎过发,如果雷米尔不会使用发带,你可以替他扎。但雷米尔只试了一次便绑好了,让你有微妙的遗憾。也是,他有一个妹妹,从小给妹妹绑过不知多少次发。

    你从未见过那位玛利亚,但你对她的了解恐怕比对镇上的任何一个人更多。雷米尔告诉你她的名字,她的生日,她的好,描述她棕睛,她棕的、打着卷儿的发,说他们相依为命的经历。他说玛利亚是个天使,你相信这,她是雷米尔的妹妹,而且雷米尔这么喜她。

    他跟你谈玛利亚,也跟你说弗恩,他的好友。你一度为此困惑,毕竟雷米尔的妹妹和朋友都已经死于非命,痛失所的大分人都需要很多年的缓冲才能再度谈起逝去之人。你把这问题委婉地问了来,“为什么不谈?都是些好事。”雷米尔说,“现在只有我记得了。”

    名为玛利亚的姑娘已经埋地,她的丈夫,她的孩,她的学生,她所认识的绝大多数人都与她同日赴死,唯有她的哥哥还活着,只剩她哥哥还记得她。你突然明白了雷米尔为什么要跟你说,过去只有一个人还记得玛利亚,现在有两个。

    你会好好记住她。

    你记住她的名字,记住她的喜好,记住她的生日,你在她生日的那天为她买了糕,还有蜡烛,蜡烛是她喜的颜。你把糕买回去,雷米尔会吃掉它,而玛利亚小一定不会介意哥哥吃了她的糕,她会很兴的。不过你不知雷米尔是否兴——尽你猜测和希望他会兴——当你把糕放在他面前,他的双大睁,嘴发颤。

    你担心自己是不是错了什么,但当你歉,雷米尔不停摇,说了一连串谢谢。他很兴,兴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语无次,手足无措。原来他也有“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你想,你还以为他任何时候都会非常果断呢。雷米尔在客厅和厨房之间走来走去,漫无目的地东张西望,似乎想什么庆贺,你的屋里没什么有趣的东西,他便又开了昨天剩的几瓶酒。

    雷米尔昨天才喝到断片,你认为他今天不该再喝,无论他怎么声称自己一都不疼。你劝说,他辩解,一来二去,那酒不知怎么的就被你喝了。你喝得不多,跟昨天几瓶几瓶地喝到底朝天的雷米尔比起来,只喝了一杯白兰地的你不算什么,不过在此之前,你与酒的接也仅限于圣餐日用嘴碰一碰红酒,大概一瓶盖这么多。

    这就是为什么不久后你躺到了沙发上。

    你没有突然昏迷,只是渐渐觉得困。你的耳朵,觉得自己的脑袋像个火炉上的茶壶,烧开了,蒸汽咕嘟咕嘟地从两个耳朵里来。前的酒瓶一会儿变成两个,一会儿变回一个,雷米尔在你面前举起一只手,说:“这是几?”

    你看了一会儿,自信地回答:“手。”

    雷米尔气,嘀咕着“不是吧”、“什么?一杯?”和“你到了合法饮酒年龄吧?”之类的话,你皱起眉,努力分辨他在说什么,不是很成功。“请原谅。”你尽可能齿清晰地说,“我需要睡眠。”

    雷米尔笑了起来,你到一只手拍了拍你的。“睡吧。”他说。你就睡着了。

    你了梦。

    你梦见有人抱住了你,那个人有着宽阔的肩膀和有力的手臂。开始你以为是父亲,然后你想起来你的父亲已经死了,而且他也没有抱过你。

    雷米尔在梦拥抱你,他的手在你背后合拢,轻拍你的后心,就像你用圣鸽看见的、他拥抱那个醉酒女孩的景象。你满怀激地回抱住他,你到温又安全,像漂浮在一片和的海洋

    但是接来,气氛就没那么平和了。

    你梦见你的手终究钻了雷米尔后腰的空隙,顺着,贴着他的肤。他的突然不见踪影,梦嘛,那饱满的填满了你的手掌。温蒸汽从你的脑袋里转移到了腹,而雷米尔的肤比这更加灼。他汗津津的贴着你的,你卷起他的背心,他的,他尝起来一甜味。

    雷米尔在你耳边息,这吐息太过真实,或是你的火太过涨,它们将你猛地扯了梦境。你惊起来,砰地一声,额上一阵钝痛。

    你捂着额彻底清醒,刚才你一个鲤鱼打,撞到了什么东西。雷米尔站在两步开外,额发红,对你笑了两声。他神游移,看东看西就是不看你的睛。而后他的双蓦地停留在了某,你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

    严格来说,雷米尔还是在看你,看你的腰。你在家里没穿法袍,于是你支起的帐篷无比显,它在你们俩的目光不知羞耻地着,半不在意观众的心

    第二十一章

    你瞪着自己的,你的官在得大张旗鼓,它在发,一半因为雷米尔的目光还落在那上面。说话时与人对视是基本礼貌,你艰难地咽了咽去看雷米尔,可你一看见他,你组织的一切语言就不翼而飞。

    雷米尔恰巧也抬看你,你们俩对视,轰,你往的血就又逆到了脑袋上。你看到雷米尔的脸,便想起了方才的梦,你记得自己的手如何钻他的,陷他的腔。

    梦雷米尔的脸模模糊糊,你从未在看过他的正脸,梦自然也无法想象。但他的无比清晰,那温而富有弹肤、那致灼的甬,全都无比真,显然,你依然记得它们的。在你知雷米尔是雷米尔之前,你曾侵害过他,罪恶的记忆埋藏在你心,哪怕你已忏悔,它们也不曾消失。

    你烈的歉意,你疚,而在那之上,你几乎惊慌失措,不知雷米尔会怎么看你。你怕他面不安,你怕他到厌恶——或者更糟,畏惧。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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