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折金枝(H) -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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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窒的径之

    「呜……」

    刚给齐天祤带着走时,柳靖云还以为对方真依了他的意思准备回到床上再战,不想这路才走了两小步便停了,而他甚至还没能反应过来、后的男人便已完成了「以代之」的动作——给对方恢复了度的刃这般狠狠一捣,猝不及防,腰酥的柳靖云几乎是当场便受不住地向前跌了落,还是手肘正好抵上镜台才得以勉撑持住、颤抖着嗓音讨饶

    「天祤、呜……轻、别那么……」

    「难受?可看起来不像呢……」

    见他有了支撑,给那销魂激得兽大发的齐天祤自然更无了顾忌的理由,只随意将那沾染着自个往台上一搁,随即便单臂箍锁住人腰狠狠冲刺了起来、同时以掌扣上对方颚迫其抬首望向镜,边着怀人瞬间僵了几分的

    「你瞧,我明明没再摸了,可就了这么几,你那话儿便已到都滴来了,哪里有半分难受的样?我看该是十分享受才是……你说对么,柳相?」

    因着人平索端庄持礼的,齐天祤本就以一些俗的言语撩拨助兴,如今又玩起了将人当成娈童的招,这话说来自然更添了几分轻侮,甚至还刻意用上尊称,一步凸显了他虽位、此刻却只能由着自个儿肆意摆索要的事实。

    柳靖云虽行事待人谦和儒雅,骨里却仍是骄傲而矜持的。故如今给男人这般折腾,便知这不过是彼此闺房趣的一环,亦仍让听着的年轻宰铺一时羞恼得浑,却偏又因对方扣于颚的掌而不得不抬往镜瞧去、给男人着将自的模样尽数收底。

    ——前的铜镜虽称不上秋毫毕现,却已足够让他瞧清自个儿究竟是怎生痴态,后的男人又是如何宣示般禁锢、占有着他的……他瞧见自己在天祤每一都好似要将他贯穿似的眉间微结,,双颊更是一片醉酒似的酡红,再加上腹晃颤着不住晶莹的,又哪里瞧得难受之意?分明是如男人所言那般,十分享受于这样鲁的征伐侵攻才是,自然教瞧着的柳靖云愈觉羞耻难当,当一扭便待转不看,不想男人却已先一步转扣住他的咽,将贴在他耳边哑声

    「不准别开……好好看着,靖云,好好看你在我时的模样是何等陶醉、自个儿扭动腰肢迎合我的姿态又是如何浪……」

    「呜、别再……」

    听着那教人心难持的字句声声耳、觉着那让人浑颤栗的灼鼻息洒落耳畔,柳靖云一方面羞耻得几掩面而逃、一方面却又因此刻所见所而难以自已地涨、兴奋莫明:

    「哈啊、祤……天祤、天祤……!」

    他虽瞧不见男人大的在他的样,可随那的凶刃一次次碾磨过、足以淹没理智的愉悦浪一波波冲刷过背脊直冲向脑门,年轻宰辅给撩拨得至极的躯便是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颤栗漫开,不仅难断、梢眉角尽是掩不住的潋滟,腰更已迎合般不自禁地款款腾挪起……

    他瞧见自己双手撑伏于镜台,整个在男人而有力的如浪般不住前后摆起伏,腹前立的男亦是摇曳晃颤难休,直将尖端蕴着的晶莹散落于铜镜之上,原先透明无却已渐渐染上了一丝白浊……知这意味着什么、承受着那一波接一波不断侵蚀着他心的,柳靖云只觉一双得几乎难以站立,虽因腰间箍着的那只铁臂而勉持了住,却仍止不了气力的失……

    「不……」

    这个姿势对带来的负担本就极大,后的男人又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气似的不住撞,却是让禁受着的年轻宰辅几乎给那分不清究竟是痛苦又或愉的矛盾得几发疯,终是再难持地哭求讨饶

    「不行……不行了……别再、哈啊、太……」

    「可你里正绞得厉害,前面更已成了这样……分明是想要得狠呢,靖云。」

    说着,齐天祤原先扣于人咽的掌已自,却是又一次以指拈上了那实的红、时而鲁时而怜惜地搔扯:「况且……事已至此,我要真能停,还算是男人吗?」

    「呜、不……」

    「忍着些,上就快活了……不论什么样,我总会让你舒服不是?」

    尽怀泻的嗓音已近呜咽,可齐天祤腰动的幅度力却不仅没有缓,反倒还更形加重地一直往那秘径销魂狠狠去——过于烈的刺激因之而起、炽烈快如惊涛骇浪般汹涌席卷,却是让本就到了极的柳靖云一时浑搐、泪直,而终在那折磨似的几个狠再难禁受地尖叫失声、就此释了积蕴多时的望。

    「啊……!」

    噪音迸散间,溅上镜台。缓缓淌而白浊为镜模糊却旖旎的景致更添了几分靡,可镜前的人却已再无顾及的余力……柳靖雪只是如给人一般地维持着登峰之际的姿态仰,泪未止的眸目光涣散、染着红的容颜神思恍惚,整个更是不论里外俱都颤栗难抑,直将承受着的齐天祤绞得几发狂,不由低吼着箍住那柔韧却已无了半分力气的腰又自狠狠了几,才终于在那窒的里一,一举登上了颠峰。

    时如临仙阙的极乐让掌控着一切的齐上将军一时也有些迷失神。却到小半晌后,那醉人的余韵稍褪,男人才将那只于前肆多时的大掌自给得有些红首上挪开,先是一个探手取来了先前暂搁于镜台上的滴形玉石,随即,在孽退离怀的那一刻间不容发地将那重新了回去……二人结合了多时的躯因而一分;而齐天祤先前一直箍锁着对方的臂膀,亦就此不待分毫留恋温存地收了回。

    这一动作极为突然,柳靖云只觉那充满了后刃乍然为冰凉而质的异所取代,支撑于腰间的力随之一去,却是让年轻宰辅先后经历了两场至此再难撑持,而终是双膝一,就这么不胜柔弱地倚着镜台跌坐在了地。

    ——可这一回,云雨初歇的齐天祤却没有像往常那般极尽温存之能事地上前将人抱拥怀。

    男人只是耐着早已成了本能的冲动定定欣赏着人那番不堪承的媚态,看着那双白皙的藕臂因乏力而自镜台上一落,也看着那张端雅容颜神空茫、霞勾人地倾靠着镜台急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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